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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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呼?心外按…摩?”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猪八戒…呃?她手底下的触为何会那么“直接”?
垂眸一看,她赫然发觉自己竟未着寸缕,而他全身上下,居然仅套了条红的伸缩内,阔窄,肌理悍均匀,恰到好处修长的腿,不似一般男人的壮。基本上,他宽广的肩膀没有大男人的厚实,却反倒令人想轻抚…不对,她干么研究起他的人体构造来着?她该思索的是她的贞被…
贞…气势磅礴的雷霆轰地从脑门劈下,急湍涌来的泪水忍不住汩汩出,她痛哭涕。
“你怎么可以…这…你还着我做什么?”因为对“那事”毫无经验,她不晓得其实他尚未进行到最后一关,只是陡然见到两人暧昧的姿态,她以为她守护多年的第一次,已让他在她昏中无声无息地夺去。
“喔。”王佑鑫讷讷地腿移坐到旁边,幸亏他对女人说哭便哭的天有所了解,因此也就见怪不怪,反正遇到这种时候,就端视各人的修炼。
“你这大狼,你怎么可以对我…”白舞蓉连忙抓着单裹住,俄顷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仅能黯然呜咽指控他违法纪。
“你说好不碰我的,你…无!”
“喂喂喂,分明是你跑来勾引我的唷。”瞧她哭得唏哩哗啦,他没由来地跟着难受,只是他真的很冤枉。
“我勾引你?我勾引你?我藏在浴室里躲歹徒,哪来的时间勾引你?”腔委屈转忽儿化作千江怨愤,白舞蓉恍若女高音地诘责。
“歹徒?什么歹徒?”王佑鑫诚惶诚恐。莫非他下楼时,二楼出了什么他没注意到的状况?
“就是在厨房…”白舞蓉试着解释清楚。
“厨房?我适才在厨房待了那么久,怎么一只蟑螂也没瞧着?”王佑鑫怨声载道。
“倒是你,没事穿着睡衣在我的浴室等我,你说,我会怎么想?我好歹也是生理正常的男人。”
“我哪是等你,就说了我是在躲歹徒嘛!”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白舞蓉沉着粉妆玉琢的小脸蛋,一阵青又扫过一阵白。
“还有那件的睡衣,是你或你叫什么人放在我房里的耶。”
“但我又没叫你啊,况且要嘛,你直接躺在上不就得了,何苦绕了一圈,还笨手笨脚地撞晕了自己。”她就不能再把单拉高一些吗?这么半香肩的可人样,存心是要他再度鼻血嘛。
“没事搞出那么多花招,干脆一点不是比较快?”
“你…你…”白舞蓉呕得要死,睡衣是被冷汗浸的耶。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去挑逗你?!”
“我不是早说了。”王佑鑫低喃。
想到那见水即薄如蝉翼的衣料,忠实地勾勒出她的曼妙曲线,可知他需要耗尽多大的努力驱逐心中舞的鸿鹄,方能将她抱到上?
他原先只是好心要替她褪去衣服,孰知她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走,泛香的横陈体玉和人的轻声梦呓,挑起他前所未有的漾情,捣碎他向来坚定的意志,他叫王佑鑫,不叫柳下惠,狂飙的望,连他都讶异自己竟无法制。
“你无聊!我挑逗你?你以为你是谁…”说来说去,她的失身仿佛是她自己造成的,可恨的臭男人!
气到发抖的怒涛登地降为疑窦,白舞蓉似乎抓到了什么。
“你说你刚刚在厨房?”
“对呀,我肚子饿,所以起来找食物吃啊!”王佑鑫拍拍鼓的胃部,不赞叹古人说得好:暖思。
“那玻璃碎声和金属…”白舞蓉大概慢慢描出了个轮廓。
“哇拷,有你这种老婆也太恐怖了吧,我不过不小心摔破了一个盘子,和掉一叉子在地上,你居然全听见了!”王佑鑫抚着口,俊颜上有道不完的敬佩。
“这么说,那个洗手、洗脸、刷牙也是…”白舞蓉继续推论。
“吃完东西当然要洗手、刷刷牙之类的啦,要不是让你打岔儿,我本来还想冲个澡咧。”王佑鑫不明了她问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和他们之前争议的话题有何兄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