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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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呀!那是什么鬼东西!”一阵刺耳的煞车声曳长不休,几乎过如山洪爆发的狂风暴雨,惊人的雷声一道道集中,似乎非把整座山翻过来不可。
云层底下的闪电是一波接一波,拇指大小的雨滴像巨人的眼泪不停地往下落,一片浓雨打了大地,也叫视线不佳的人们赶著回家好避雨。
在几无车辆行驶的山郊野道上,一辆飞快的红跑车仗势著车子的能一,风雨侵袭下仍不减速地猛踩油门,企图和风雨竞速。
人家是急著回家免得大雨阻路,而车子的主人是准备逃生,生怕迟了会被魍魉身。
天底下最可的生物是软绵绵又香的女人,软玉温香甜口舌,尝在嘴里如仙丹,叫人生龙活虎地想连人带骨的下肚。
可是有些骨头是长硬刺,别想要近身三尺了,光是十里之外都能受到那份危险,避之唯恐不及,哪敢送上门找死,又不是嫌子过得不够刺。
只是有的人避得过,有的人到死都密不可分,求老天帮忙都不成。
譬如他亲的娘,以及那些妈妈级的美女们,她们比修练千万年的鬼魅更令人害怕,不及时逃出她们魔掌,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尸骨无存,连都不留下。
她们不是心狠手辣地将他凌迟至死,而是惨绝人寰地降大任于斯人也,怕他闲,怕他闷地找些活让他做,以免辜负上天劳其筋骨的美意。
人帅果然会遭嫉妒,一定是某个太幸福的家伙陷害他,害他风大雨大的天气还得拚命逃命,担心一觉醒来会冠上什么总经理、副总裁的头衔,做牛做马地为一堆老头卖命,一、二十年后发现自己也老了。
捡回自认为是鬼东西的上官可怜此刻正在卧室来回不停踱步,嘴里不住咒念著。
“她不是鬼东西,相信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她的持殊。”特殊到令人诧异。被上官可怜从家里挖来的上官月没好气的说。
要不是他本身从事与鬼有关的工作,而且有幸得一灵为其伴侣,相信非亲眼目睹,谁也不敢直言世上真有神魔的存在。
尤其是有血有,活生生的出现眼前。
“阿月呀!你继续当你的冷情王子无妨,别让我瞧见你幸灾乐祸的嘴脸。”天呀!他好想捉狂。
收起嘴角的勾痕,若有其事的上官月斜瞄那对雪白的翅膀。
“鬼灵怪收容所,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向来少言的他也忍不住要啧啧称奇,世问事真是无奇不有,冒雨开车也能捡到一位天使,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命运的转轮十分离奇。
事不关己才有看笑话的机会,以前的嘲笑可以还给他了,风水轮转,笑人者,人恒笑之。
“去你的有意思,我以为撞到一只大鸟。”而且是保育类的绝种巨鹰。
早知道会是这玩意,他死也会绕道而行,绝不贪快的将马路视同赛车跑道,油门无节制的踩到底,一心要摆恶鬼的追猎。
谁知更大的灾难正在前头等著他,怒吼的风雨全往他车子打来,他要看得见这只“大鸟”飞来才有鬼,除了疯子才会在暴风雨中出没。
而他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如果上的那只“鸟”再不醒来,他一定会被奚落的得自承是现世报。
“是呀!好大的一只鸟,你敢烤来当正餐吗?”取笑的声音出自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捉一头发的上官可怜恶狠狠的一瞪。
“是一只鸟,你有什么意见。”
“我有说她不是鸟吗?你的神经似乎有点衰弱。”他不介意替他开几帖安神镇静的葯。
反正是自家人开的诊所,要多少有多少,足够他吃得翻眼吐白沫,一命呜呼。
“上官月,我突然发现你不是我的兄弟,我好想咬你一口。”都什么节骨眼还能说风凉话,他快要吐血了。
他干么附和他的鬼话,让他恨的想找人干架,瞎子也摸得出那并非鸟,而是…而是…
泵且说她是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