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滛水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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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开灯不就好了？”也不等惠香说什么，亦军早就起身搂起了妈妈抱了进去。卫生间有个透气的小窗，即便不开灯，里面也不是很昏暗。

镜子里的妈妈，眼睛紧闭着，睫却在闪动，似乎如同第一次那样紧张，‮腿双‬间的神秘地带虽然看的不如昨晚那么清晰，但还是引着他的灼热目光。

惠香想赶紧结束，但是紧张的反而又不出来。亦军看出妈妈的紧张，只好吹起嘘嘘的口哨，惠香也渐渐放松了，虽然的还是有点断断续续，但他觉得妈妈慢慢会习惯的。

“妈，你真漂亮。”亦军把妈妈抱回上，但是没放手，从后面搂住妈妈的，脸贴在后背上说。惠香跪坐在上，想挣开儿子环在上的手。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过生活的她，下身被小伙子看过，被从后面搂着，一时间身上热乎乎的，脸红，心也砰砰地直跳。

“别这样，你先去洗洗，我要换衣服。乖！”看儿子还不想松手，惠香只好说“快点儿，收拾好了，陪我去海滩走走。”淑娟那边应该还没起，但楼下霞姐房里的呻和息却又传出来，估计两个新人又在贪。

惠香换好了连衣裙，从门口拿了度假村送来的早餐放到餐厅里面，把几个面包和一盒牛带回到楼上，亦军洗完后两个人简单吃了点儿，就牵手下了楼。

早上正赶上大海开始涨，沙滩没有人，太刚升起来，天气也还没到炎热的程度。两人在海风里走到这片人工沙滩尽头，在一个小山坡边上有个凉亭。惠香面向海，坐在凉亭的长凳上，示意儿子也坐在旁边。

两个人面对大海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惠香突然轻轻的问“你看到我那里有道疤了么？”亦军昨晚和今早都仔仔细细的看过惠香的部，妈妈那里的每一寸皮肤都深深印在脑子里，大靠近会的地方斜斜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疤痕不明显，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但是他的确也想不明白那里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道伤痕。

“你那里之前是受过伤吗？”

“十七年前生你的时候，我也才十七岁，当时年龄不到，跟你爸没领证，是在乡卫生院找的大夫接生。

因为是头胎而且骨盆也没现在这么宽，生的时候很费劲。那道伤疤就是为了生你，做的侧切留下的。这一转眼儿，你都已经跟我当年一般大了…现在想想，十七岁的确也算是个大人。

你爸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细心照顾我，我觉得…很幸福…以前都是我照顾你们爷儿俩，从没人这么对我好过…”

“妈你受苦了，我会对你永远都这么好…”亦军坐在妈妈旁边伸手握住惠香的一只手。惠香没有缩手，静静的让儿子握着。

“我知道。后半辈子还指着你呢。”

“不是…我是说…我喜你！不只是喜妈妈的那种喜。”

“我…我也知道。我心里喜的紧。可你将来总要成家，还要娶生子，你还有你的生活。我…我不可能在你生命中占据两个位置的…我有你爸爸，还有这个家。”

“可是，霞姐他们…”亦军有些语，把妈妈的手也抓的紧了。

“霞姐和娟姐跟我们不一样。”惠香转头看着亦军“她们有她们的想法，我也从不想管别人家的事儿。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还年轻，还没真正接触社会，情这种事儿，十七岁跟二十七岁想的都是不会一样的，等你经历过才懂。”

“那我能叫你惠香姐吗？”

“怎么？”惠香微笑着说。

“惠香姐，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会守护着你。”

“你会有你的世界，不过你血管里面着我的血，不管你在哪，我们能分得开么？我希望你能考个好点儿的大学，将来能有自己的成就，不要像你爸那么辛苦，这样等我老了也能有个依靠。”惠香又笑了一下“我这么说是不是有一点点儿自私？”

“你放心，我将来会给你更好的生活的。”

“不是给我，是你要有更好的生活，等你长大了、工作了，会接触更广阔的世界，我只是其中的很一小部分。”

“嗯，我听你的。”

“小军，成长需要时间，需要经历人，还要经历事儿，也包括经历一些挫折和失败。你现在还是一张白纸，我不能在上面写太多字。”

“那要是我想让你写呢？”

“这张纸上，我要是写的多了，别人再写，你就看不清了…”

“这我都明白，可我就是喜你怎么办？在我心里，你不仅仅是妈妈，也是我喜的人。就算以后我会有自己的生活，会结婚生子，可我想让你当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再说喜一个人总没错吧？你总不会讨厌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