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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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软的不可思议,跪倒在他腿间的样子,竟诡异的令人觉得虔诚。那双细白柔的手先是在他裆处轻轻抚摸,然后慢慢拉开拉链,粉的舌尖隔着薄薄的内吻了上来。
温热的小舌,竟让狐狸眼猛地打了个寒颤。他看着身前匍匐的女人,一只大手拂过她的脸,从他的角度看下去,琴伤依旧美得不可思议,不可否认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并不是他见过最美的。真叫人奇怪,明明是在做为男人口这样靡的事情,可他依然觉得身前这个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尘气,能做到黑猫的头牌想必是经过无比严苛的调教和训练,但从琴伤身上他完全看不到这些,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团笼罩在哀伤氛围中的雾,哪怕是拥抱也不是全部。
内很快变得濡,雄特有的体味愈发明显,琴伤依然轻轻舐着,狐狸眼配合地让她帮忙下长与内,腿间一柱擎天,壮的教人不敢直视。
火红的伞端沁出点点清,琴伤试探地伸出舌尖,轻轻去。狐狸眼全身哆嗦了一下,粉舌抵住小孔轻一口,狐狸眼哆嗦的更彻底了。琴伤抬起头,粉的舌头卷过红的瓣,把上面沾染到的前列腺带入口中,下。
这动作实在是太勾人了,狐狸眼差点没当场把她摁倒强上。昨夜虽然觉得她身子销魂,干起来多汁软,但毕竟是火在身,大脑难免跟不上,今天白天一看,才知道昨夜自己捡到个怎样的宝贝。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琴伤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似乎乐在其中,也仿佛心不在焉。最初的屈辱和羞都慢慢褪去,现在她是一名合格的女,不管对象是谁,要怎样服务,她都可以做到。她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忘记长歌。可时间就如同水,总会把记忆冲刷乾净。
软软的舌头在硕大的头上来回,声音轻轻的,像是小猫在喝水,在安静的包厢里听得无比清楚。狐狸眼拧开身边的立灯,由上而下地俯视着琴伤的脸。她长得很美,但不是绝美,而是一种你看到了就无法再转移视线的美。眉眼致凄,绝对是标准妇情的模样,可给人的觉却又绝不是妇情,那种丽与哀戚完美地糅合到了一起,看到她的男人若非是怜香惜玉,便是玉石俱焚。她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魔力,惑着人想要狠狠地蹂躏玩,看她哭喊,碎成千万片。
琴伤不知道狐狸眼在想什么,她也不想知道。她只要把他伺候好就可以回去了。
狐狸眼隐约绝对琴伤有些奇怪,她明明是个女,昨天晚上初被他拉进车里的时候,的确也没挣扎,可那双眼里明明白白都是恳求,求他别碰她,可也是她主动上自己,要他狠狠地进入。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如同现在,看似很认真地在为他口,但眼神明显已失去焦距,好像只是在重复机械地完成某些动作——哪怕她的技巧已经炉火纯青,可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他,都为之着与疯狂。
琴伤的嘴巴不是很大,含进狐狸眼巨大的茎有点困难,但是她技巧很好,前倾使口腔完全打开,勉强了进去。为男人口,除非天或是对方是自己心之人,女人是很少能够得到快的。这对于女人来说很痛苦,可琴伤就是有本事把这么痛苦的事情做得充美。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不时会看一下狐狸眼的表情,以此来决定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也许是知道自己太大,她承受起来很痛苦,所以狐狸眼很快就了出来。他的又多又浓,琴伤乖巧地跪着,任由他在自己嘴里,拔出来,然后去拿纸巾,将嘴里的白浊吐出来,扔到垃圾篓。
嘴角还有一丝,狐狸眼把她拉进怀里,用手指抹到她边,命令她吃下去。琴伤没有任何反抗,乖顺地张嘴,咽下。狐狸眼心里突然有点难受,不知为什么,刚刚他突然想到,如果今天叫她吃的男人不是他,她也会照做吗?答案显而易见。
这味道,她早已不知尝过多少遍。琴伤抿着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自动地亲吻狐狸眼的颈项,来这里的男人,除了大部分找刺寻开心,也有很少的一些人是来驱逐伤心事的,在这些人里,有很多不喜和女接吻。他们自命清高,却到黑猫来找女人上,真是可笑可悲又可怜。所以这里的女人有着不成文的规定——永远不主动地去亲吻客人的嘴,除非他们要求。
她着狐狸眼的一只头,小小的,硬硬的,暗红,琴伤用牙齿不断地摩挲,狐狸眼的轻声不断地从头顶飘进她的耳朵。在亲吻的同时她的股一直在他间磨蹭,两人的器暧昧地摩擦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裙子。琴伤在百忙之中伸手起自己的裙摆,将狐狸眼的大东西放了进去,他没有入,她也没有主动,只是不住地摩擦,琴伤知道自己身体的度,稍稍一碰就开始出水了。这里的男人都这样,他们永远不想知道你脸上有多少泪,只注意你下面有多少水。
就这样磨蹭、磨蹭、磨蹭…直到不小心的一下猛地尽没入。琴伤整个身子都僵了起来,她张着小嘴气儿,两只手搭在狐狸眼的肩头,下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进攻紧的一塌糊涂。
“啊——”她的叫声很哑,但是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到了极致。
狐狸眼的呼更重了,他抵着琴伤的额头,凝视着她美丽的脸“求我你。”
“求你——啊…求你——”极度的身体让简单的一句话变得破碎,可狐狸眼坚持要听到。
“求你、我啊…嗯…好大…”她呢喃着,脸上的表情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到骄傲和自豪,绝对的沉浸其中,投入百分之百的自己。男人都这样,状似无意的话语有时候比做更容易使他们进入天堂。
“琴伤,甜心,这是你要求的,要我你,狠狠地、使劲地,对不对?”他用力进去,双手在她的房捏。
琴伤点头,没有说话,眼里水意弥漫。这种时候,她被狐狸眼玩,心里却想着那个自己再也不能拥有的少年——那个只活在十年前,单纯又她的少年。
她要是真的死了就好了。琴伤想,也好过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狐狸眼给她带来的愉悦是不可否认的,在身体上,她可以接受任何一个男人,但灵魂——假设她还有灵魂,那么镌刻其上的,也只有一个名字,一个存在于十年前消失于此刻的名字。
得到琴伤的回应,狐狸眼笑了。他笑起来特别好看,但也特别像只狐狸。他亲吻着琴伤的嘴,卷起她的舌尖与之绵,问:“我想包你一年,如何?”身体被劈开摩擦的快太强烈,但琴伤理智犹存,她摇摇头,很慢很慢地摇头,但却无比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拒绝。
狐狸眼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女人会拒绝自己,眼神立刻冷了下来,琴伤马上快要高,在这时候,他却停了下来。她受不了地开始自己上下动,却被狐狸眼握住了。难受…好难受,这种不下不上的觉…“别…快动、狐狸眼…快动…”被琴伤称呼自己的名字得一愣神,结果就忘记了握紧她,女人蛇一般柔软的躯体立刻自己上下移动,可比起男人的速度,宛如隔靴搔,本得不到解。
“狐狸眼——”这三个字从琴伤嘴里说出来,令人下腹一紧,她的声音沙哑难听,可在叫这三个字的时候特别的软和柔,配着她身体散发出的那种神态,真是能把男人的魂勾走。狐狸眼终于知道为什么黑猫的生意总是长久不衰了,有这样的头牌,还不止一个,如何能不好?真不知这幕后老板是谁,他倒真想见识下。
“想要我用力?”琴伤点头。
“是不是想我把你坏?最好到…”修长的手指摁着洁白平坦的小腹“这里灌,出来,对不对?”琴伤还是点头,又软软地叫了一声狐狸眼。
简直是令人犯罪!
他向来不喜别人给他起外号,可这狐狸眼三个字被琴伤叫出来,就是他妈的说不出的好听!
------琴伤被在地毯上,腿双大开制肩膀两侧,她的身体十分地柔软,柔软地叫狐狸眼以为自己身下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堆富有弹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