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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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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心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犹然是昏昏沈沈的,她蒙地看着眼前的景物,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儿,不过很快她就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她是被倒立着锁在架子上的,浑身赤,双手双脚都被镣铐锁住,两腿大开,卑微而下。…她怎么会在这儿?前一秒她刚和长歌告别,刚回到自己的房间,下一秒…下一秒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想不起来?!头疼的愈发厉害,樊心确定在自己进入房间后便被狠狠地打昏了,所以才会没有记忆。这间屋子她从来都没见过,这是哪里?谁会在黑猫这样胆大妄为,只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低级女?她摇了摇头,大脑因为倒吊的姿势充血的难受,尤其是腿间的花里还着巨型的按摩,她越是不安分的动弹,那东西就磨蹭的越厉害,樊心大汗淋漓,下体不自觉地搐起来。

“醒了?”冰冷刺骨的声音,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嘲讽与厌恶。樊心只看到一双擦得!光瓦亮的皮鞋走到自己面前,可这声音悉到她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谁。

男人在她身前蹲了下来,眼底眉梢都是残忍至极的笑意,讥讽道:“舒服吗?我可命人吊了你五个小时了,啧啧,瞧这水的,真是个下妇。”修长的手指抵住按摩在外头的那一截,漫不经心地往下一──樊心发出痛苦的叫声,肢痉挛,可四肢被分开锁住,本容不得她挣扎。

越是痛楚,快也就更加强烈,作为“人”的尊严已经在复一的折磨蹂躏中慢慢地消失了,樊心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背负着重大罪孽的畜。她死死地咬住嘴,汗水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倒着头顶,没入发间,巨大的刺痛和快令她浑身剧烈搐,顾宁川冷笑着又加大了按摩的振频,是厌恶地看着她沉沦其中。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我送你进去可不是让你跟小男孩谈情说的,瞧瞧,那孩子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吧?”说着,手指在樊心已经肿凸起的蒂上不断,刺着她的同时还不忘用言语来羞辱她,以期粉碎她仅存的希望和温暖。

“他以为你是失足少女,对你那么好,你说…如果他知道他上的这个‘纯洁’的女人其实是个比谁都下妇,那场面得有多好笑,嗯?你是不是也很期待?”说着,自顾自笑了起来,只是眼底的冷芒如同毒蛇,致命的全是毒素。

樊心头大汗,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在黑猫的改造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在这之前,顾宁川肯定对她做了什么,否则…否则为什么身体这么空虚?空虚,干燥,飘渺,迫切地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充。

“啊啊…”

“叫的真是动听,一把男人绝对受不住,听到你的叫声就想你了。”顾宁川依然微笑,看着面前狼狈的女人,内心涌出一种变态似的足。

“那孩子肯定还没听过你这样叫,也没看过这么下被锁在架子上任意玩的你吧?你说…他要是看到听到,那得多好玩,是不是?”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惨淡的摇头,房因此颤动,顶端两颗鲜的红宝石尤为显眼。顾宁川伸出两手指头夹住,随意地拉扯揪,像是在一块橡皮泥,毫无怜惜之心。

“我跟你说过什么?谁给你的资格去喜别人?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嗯?心,你太不乖了,我很失望。”他慢条斯理地说,站起身将按摩了出去,带出一大片透明的水渍,樊心下意识地呻,为顾宁川语气里的冷酷打起哆嗦。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把顾宁川成这样,从来都没想过。

顾宁川打了个响指,门外立刻有人牵进来几头大狼狗,还有人把摄影机架好,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樊心想哭,想求饶,她并非没有经历过这些,可那都是在遇到长歌之前…她不能,不能再被这样对待!

可她又能怎样求饶呢?她的眼泪在顾宁川看来肮脏的如同粪水,她的求饶──只会换来他的嘲与鄙夷,她没有任何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像是之前每一次,认命。

“给我拍好一点,清楚一点,这带子我可是要留一份送出去一份的。等到狗玩完了,才是你们上的时候。”俊俏的眉眼冷毒辣,看着樊心的时候如同看一份人形垃圾,顾宁川从来都不屑于碰到她,因为嫌脏。但是他不吝于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来折磨她,这让他乐在其中。每每看到樊心被玩的半死不活,他的心底就会生出奇异的,那种空落落的失去的痛苦,就好像可以暂时忽略了。

男人们响亮的应了一声是,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玩这个美丽的尤物。顾宁川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准备观看这美丽的一幕。

平心而论,樊心长得的确美丽,否则顾奇也不会从好几百个孤儿中挑选她作为棋子,除却他能利用她的妹妹掌控她之外,樊心的容貌绝对占了一大半。她长得很是致,眉眼如画,肌肤雪白,肢纤细,丰,一头青丝更是美得如同绸缎。这样的女人,只要是男人,看了没有不想上的,尤其是这几年在黑猫里被调教出了一种哀伤又丽的气质,让人看了就想暴一顿,最好挨个轮死她是再好不过了。她越是泪越是求饶,男人只会越兴奋,只是看着她,在场的男人们已经亢奋难耐了,他们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可碍于主子在场,才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男人将架子打开,樊心被迫更大的张开‮腿双‬,她的身体在昏的时候已经高好几次了,所以很是润,不需要做太大的前戏,可倒吊的姿势实在是太过痛苦,而男人特意将摄影机推进捕捉她绝望的表情,然后缓慢向下,拍下每一个部位,她房,搐的小腹,不住吐出水的,还有两条纤白的长腿。

是男人都想好好玩玩她。

架子被放下一半,樊心上半身躺在地上,双手依然被铐住,但‮腿双‬却被解开,两个男人分别在旁边拉住一条腿,其中一个取了工具开始为她灌肠。冰凉的体被注进后庭,樊心不由自主的全身肌僵硬,但早就被开发了的菊很快就适应了男人手里的小型按摩,她甚至察觉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反应了。

好屈辱,真的好屈辱,下巴被握住,粉被迫接男人臭气熏天的大嘴,两只房被的毫无情,肢私处…没有一个地方属于她自己。樊心的小腹开始收缩,里再次被入巨型按摩,震动开到最大,她浑身哆嗦,眼前却浮现出黎长歌的面孔。他好像在看她…他在看她!

她开始剧烈的挣扎,可每一次都被犷有力的男人制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如何敌得过四个高壮凶猛的大男人?!没有用,她的每一下挣扎都可笑的如同蚍蜉撼树,灼热的舌头开始水的下体,是狗,是狗!樊心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只是徒劳。

顾宁川似乎觉得属下的动作有点太磨蹭:“不用再费事了,没看到它们已经迫不及待了么?心,这两条狼狗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自小就被训练与女人媾,持久力和技巧都是一等一的,你好好享受。”漂亮的大手一挥,示意负责拍摄的男人再靠的近点。那男人的呼已经开始急促──任谁看到面前这活生香又靡不堪的一幕都会有反应的。柔弱的女人带着眼泪挣扎,但没有任何人会心软。

这都是罪,都是罪。

狼狗凶悍且高大,的速度远超人类,樊心目光呆滞,只有在摄影机拍摄到她的时候才能看见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她已经不会哭了。

这就是她的命,是她的报应。

即使是狗都能让她痉挛搐着高,两条大狼狗发过后就轮到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男人们了,他们不管她的身体是不是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管她会不会死,直接将她的手铐解开,换成正面铐住,然后前后夹击,花与后庭都在被大力进入,浑身青紫尽是被玩的不堪屈辱,而摄影机始终敬业的拍摄着。

顾宁川看得趣味盎然“心,你说那孩子要是看着了,不知得多伤心哪,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樊心不知道,她不知道顾宁川是如何得知自己和长歌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再见长歌一面。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真的快要死了。

身体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只是机械的被动,连失了大脑也无法及时反应,最后房间里空空,只有地的秽物和孑然一身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