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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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许大夫来了,知道情况后,先将一干人等请到外头,然后开了几帖止痛药给她。苏颖再次请求许大夫别让刁不患知情,她想保住这个秘密,刁不患忙着云方寨的事只是他想避开她的借口,既是如此,她也不需要他的关心,免得愈陷愈深,如今情况正合她意,等她找到回家的方法就能潇洒离开。
许大夫答应她,任凭刁不患怎么间,他只说吃了药苏颖就不会有事,若有问题再派人去找他。
去庙里上香的陈大娘回来得知她的情况,连忙准备东西来到苏颖房里。
苏颖看着眼前的白布,简直哭无泪,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月经带…呜呜,她还是比较喜有翅膀的苹果面包啦。
当陈大娘走出房间,刁不患立刻上前询问。
“陈大娘,颖弟究竟如何了?”陈大娘被问得不知回答,只好看着一旁的柳渊源。
“不患,你别太担心了,许大夫不也说颖弟没事,只要多休息静养就好。”
“嗯,二爷说的没错,小颖确实没事,只是需要多休息。”
“不患,我们就别打扰颖弟休息了,走吧,有话明天再说。”但刁不患可等不了明天,半夜他便潜入苏颖的房里。
他没有点亮烛火,就着外头的月看着躺在上的人儿。
颖弟的身体突然不适,莫非是上田中箭的影响?可许大夫笃定的说不是,却又说不出一个病症,他才会这般放心不下。
见苏颖的手放在被子外,他本要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这一握才发现苏颖的手冰凉,他不更担忧了。
“颖弟,你可不能有事。”察觉到一股温暖自掌心透至身体里,苏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边有一个朦胧的身影,“是谁?”她喝了止疼药汤,睡得有些糊糊。
“别怕,我是大哥。”
“大哥…真的是你吗?”
“嗯,是我。”刁不患迟疑了一下还是回道。
“我就知道我是在作梦…”苏颖将他的手握得好紧,“我就说嘛,怎可能会有穿越这种事,一定是作梦…只是这个梦怎么会作那么久,好像过了两个多月呢…”刁不患顺着她的话说:“放宽心,真的只是一场梦,你继续睡。”
“原来真的是梦…哥,在梦里我遇到一个男人,他对我很好很好,我有点喜他,可是…他似乎不喜我,之前还对我很好,后来突然不理我…”这…是在说他吗?
“哥,我到底该怎么办?在梦里,我真的好想你们,好想回家,幸好只是作梦,可为什么知道是作梦后,我竟然会舍不得他?明明不该喜他,不该靠近他…他人那么好,笑起来的时候,左边眉会稍微挑高,笑容也很可,如果没有胡子的话应该会更好看…我从来没想到会这样喜一个人,只要在他身旁就会觉得很有安全,什么都不必担心…哥,我真的庆幸只是作梦,但又因为再也见不到而到心痛,怎么办?怎么办…”苏颖说完心底话后,又昏沉睡了。
刁不患怔住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有些后悔听见这些话,同时又因为听见而到一丝喜悦,他对苏颖确实有些不该滋生的情,本该快刀斩麻,偏生舍不得,就是会不由自主想看见他,难道他真要走上那条不归路了吗?
“唉…”深夜中的一抹叹息悄悄与风融合了。
最痛的前三天过去后,第四天苏颖总算能下,但腹部还是有些闷闷的,这段时间她的生活起居全由陈大娘照料,连她应该吃什么也都是陈大娘亲手烹调。
苏颖最常做的事就是坐在练武场发呆。
那天她作了梦,梦见回到家里,哥还握着她的手,觉太真实了,她还以为穿越只是作梦,等她清醒才发现回家才是梦,她人还在古代。
自此后,她就不太说话了,整个人显得郁郁寡,陈媛每回想逗笑她总是徒劳无功,因为最后苏颖都会抱着她哭。
刁不患知道苏颖是一个人来到济赋县,却不明白他想回家却回不了家的原因为何,是被赶出来?抑或家人全都不在了?
许大夫说苏颖这症状大概会持续七、八天左右,严重点就需要十天的调养,他看他近来心情不佳,也就不想让他碰触太伤心的话题,决定等他康复后再问他家人的事。
再者,他自己也有要面对的问题,倘若不知情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如今他清楚苏颖喜他,那他就该做个抉择,免得让两人都难过。
只是要做出抉择,谈何容易。
娘对他有期待,他已经不常陪伴在娘身边,总不能连传宗接代的事也让她着急,可是他实在想象不出和其他女人成亲生子的结果,此刻占据他脑海的全是那一夜苏颖低声诉情的情景。
他不晓得自己怎会惹上这样的麻烦,明明对颖弟是兄弟情,怎最后却走样了?
如今之计,最好的办法是两人从此不再相见,或许能冲淡不该有的情,然而真要一辈子不见他又不舍。
倘若有个像苏颖这样的姑娘,他肯定会喜,可惜没有,而他又确实对苏颖动心,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管如何,他还是得做出抉择。
“不患,你找我?”
“坐。”刁不患说完这个字后便陷入长长的沉思,柳渊源也不以为件,喝着茶想着自己的事,“乐透彩”的事忙得差不多,剩下的就是选蚌黄道吉重新开张。
“柳二,我认你当义弟吧。”刁不患深思半晌后做出这个决定。
原本自在品茗的柳渊源险些了一口茶,“为何突有此言?”
“你也知道我向来不喜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除非这事会带来很大的冲突或者影响到所有人。”
“这我知道。”柳渊源觉得好友接下来要说的话必定会令他吃一惊。
“我想了很久,明知不该喜上,偏偏情无法受我控制,或许趁着我们还没陷得太深时分开对彼此都好,但我实在舍不得,所以我还是决定和他在一起。”
“你有喜的人很好,但和认我为义弟有什么关系?”柳渊源不解。
“我此生应该都无法为刁家延续香火,所以要靠你了。”刁不患重重一掌拍在他肩上。
柳渊源眨眨眼,决定先问最重要的事,“你喜的人该不会是…”
“苏颖。”果真如此。呵,看来不必他出手,这两人最后还是得走在一起,伯母应该会包个大红包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