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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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娜把头移向别处,她不愿去想象明天将会发生什么,首先今晚她要与贝瑟琳谈谈;只要她们在一起。
当宴席结束后,她和贝瑟琳被一个警卫带走了,这次她仍留在了顶楼的卧室,这房间很大,有两个单人,一个小小的盥洗室,盥洗室里有脸盆,墙上和天花板上全是镜子。
“你们用完了浴缸后就要被绑一晚上。”那个警卫有点歉意地说。
“亚历山大不希望你们任何人逃跑,我负责这里,周围还有人帮我。”贝瑟琳走出浴室,下她的紧身衣,让自己在其他人面前。
“我不会反抗的,我很累了,只想睡觉。”菲尔娜原想反抗的,但是她不想马科斯和凯奇再把绳子套在她身上,因此决定像贝瑟琳一样。
“你要把衣服掉。”当菲尔娜准备睡到一张上时警卫说。
“为什么?”菲尔娜问。
“亚历山大说上有一种特别的被子,可以使你非常舒服。”他朝贝瑟琳眨眨眼,会意的笑着。贝瑟琳的眼睛转向上,她看到一张合适的羊皮被铺在一个东西上面,想着赤的躺在这柔软的羊皮上,她心里十分高兴。
“至少我们会很温暖。”她告诉菲尔娜,走过去躺在她的上。
“你们两人都面朝下躺着。”护卫又说。
菲尔娜叹口气“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不早点把我们带进来呢,有这么多的节目要做。”她的话语里充了讥讽。然后掉内衣,面朝下躺了下来。
现在那个警卫的唯一麻烦是菲尔娜,立即,他把这个年轻女人的脚分开,用皮带和镣铐把她固定了,然后又把手扣死了。
菲尔娜忽然意识到她正处在早先在镜子中看到的那个男人一样的位置,警卫又照样把贝瑟琳也绑好之后,又在两个女人的背上各放了一个小枕,然后用绳子紧紧的将她们连同一起绑了起来,然后拖过羊毯盖在她们身上后就离开了,只留下墙角一盏昏暗的灯。
菲尔娜安静的躺着,羊毯使她全身发,背上的枕头在她身上很紧,这说明她的下身比上身固定得更紧,她的腿被分开,使得她的那块隐秘之处受到持续的温和的刺。因为她的体已经知道了的快,她的神经末梢开始产生这种觉了。
她到羞愧,因为不久前经历的那种悉的疼痛又在她的小腹出现了。为了泯灭这股火,她把头转向贝瑟琳。
“我必须承认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她挖苦的说“我邀请你住到我家,把你当成可以信赖的人,我想我们这么亲密,你喜我,会理解我的想法,但是整个时间,你皱着眉假装我对不起你,而实际上却和我丈夫睡觉,不是吗?”贝瑟琳在饭前已经和凯奇、艾德玛鬼混了一个多小时,此刻她的身体还充了念,深深的埋在毯中,在情地叹息。
“是又怎么啦?”她挑衅的说。
“你不会享受他的快,我又没从你那里拿走什么。”
“他可恶的威胁我,我又怎么会从他要求的生活中获得快活呢?”
“邓肯是一个最好的情人”贝瑟琳坚持说:“你自己不知道在说什么,这也许不是你的错,你父母都老了,对吗?邓肯说你也许是太抑了。”
“没有,”菲尔娜几乎是暴的反对着。
“他总是伤害我。”
“我不在乎这个”贝瑟琳笑着。
“总之,他告诉我你很生硬。是吗?”
“这不是我的错,我也懂这些,亚历山大…”她突然沉默了。
贝瑟琳笑了“快告诉我,亚历山大做了什么,是不是很好?我希望他在我身上做点什么,他真是难以捉摸。漂亮又残酷,上帝啊,这样绑一晚上我会发疯的,我已经快要来了,我要叫了。”
“闭嘴,”菲尔娜斥责道“除了,你不能想点别的吗?你看起来很喜这里,你让他们给你穿最让人恶心的衣服,当男人拨你时,你发情得又叫又笑,还宣称是邓肯最好的情人,你对他忠诚吗?”
“我们在邓肯还钱以前是被关在这里啊!”贝瑟琳实在的说“在我们等待的时候,使自己愉快不是更好吗?邓肯永远也不会知道。”菲尔娜燥动不安起来,羊皮上的刺她的道,使她屏住了呼,贝瑟琳听到了这声音,笑了起来。
“我告诉你,这是不可抑止的,对吗?枕头很有用,它给了足够的力使我们打开自己,但我们仍可有足够的自由去移动,它不是一种摆设。我在做完后会睡得更好。”
“我没听见,”菲尔娜宣称“你完全没有了点道德约束,我想你和邓肯臭味相投。”
“好!”贝瑟琳说,被菲尔娜的话刺得很深。
“那么出去后,你愿意与他离婚,让他与我结婚吗?”菲尔娜身体上的痛楚加大了,现在她的双股间到燥热而不舒服。
“他决不会娶你,他只是把你当情人玩,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邓肯不是为结婚的,而是为别的东西。你不具有这一切!”
“我会比你先出去。”贝瑟琳喃喃的说,知道一个高临近了,没有兴趣说话了,她到自己的大张开了,又把它们平了,暴出小来接受羊皮的抚,兴奋变得更强烈了,这些使她很容易保证自己的兴奋点能经历同样温和的刺,一旦她的兴奋达到了一个较高的水平,她的房变硬了,它们也在磨擦着垫。
菲尔娜听到贝瑟琳在忙着尝试给自己带来足,她听到她的朋友的呼加速,听到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
“停下来,”菲尔娜叫道“你没发现这些正是他们所要的吗?我们只是身体在这里,他们想要我们同他们一样堕落。”一阵淡淡的甜的觉掠过贝瑟琳的背,她正企图弓起股动。
“他们没有堕落,”她无法解释“他们只是知道怎么完全利用自己的能力,这没有错。”
“他们是堕落,我们是他们的囚犯,我们应该但是贝瑟琳的叫声越来越大,菲尔娜只得放弃与她说话。她已经听到贝瑟琳的身体发出的小小摩擦声,它很轻很快,羊皮和背上枕头的力刺着她,带着一阵收缩,贝瑟琳到她的内部肌开始收缩了,一阵一阵的快冲击着她。她希望有个男人能进入她,来接触她的道壁,给她一个充填的觉。
对菲尔娜来说,听到贝瑟琳的声则是唤醒她的一个原因,她想平息心中的火,尽量的回想在婚前的生活,她那最后的自由的时光。恼人的是,她仍不能控制这火焰的蔓延,相反,早先亚历山大的手和嘴在她身上的觉又来到了她的脑海中。
最后,耗尽了力之后,菲尔娜入睡了,但是早晨很早地她又醒来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这屋子里所有的男人都在她身上动作、碰触、进入她,直到看起来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兴奋得活跃了起来。
当她醒来,她才明自这是她在羊皮垫上的动使她做了这么一个梦。因为所有前面的部位都是充活力的,充了愉悦,在暖和骨上的力也给了她意外的欣喜。
她到发热,就像发烧一样,渴望冰冷的饮料或空气,但房间里只有暖暖的空气,窗户紧闭着,隔绝了窗外寒冷的夜。现在菲尔娜明白了为什么要她们向下绑着,如果她能翻过身来,力就会在她的房上,头和扩张的道被起的觉就会消失。但是这时却不能,她睁大了眼睛,出于自尊,她决心抑自己,不允许自己在他们残酷的游戏里有任何的足。接下来的时间,她完全忍受着,迫使自己的眼睛睁开,以防睡着后体自动地发,获得快。
天亮了,别人来看她们了,先是艾德玛和泰雅到了,他们叫醒了贝瑟琳,她已花了一晚仁的功夫来使自己达到高,但是菲尔娜是醒着的,眼睛肿肿的,艾德玛猜到了她为什么醒着。
泰雅解开了这两个女人的束缚,让她们进入浴室,连接这两个房间的门还开着,菲尔娜痛恨这些。
洗完脸,他们急忙下到一楼,一个接一个的淋浴,然后贝瑟琳被艾德玛带走了,而泰雅则带着菲尔娜进入了一个不同的卧室。
“乔姬娅和亚历山大准备给你上一堂课,”她解释说。将她推进了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