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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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地下室酒吧,寂静的街道上飘浮着夜微凉
的雾气。
只有几盏路灯是亮的。
由于今晚喝得够多了,柏珈颖不打算把车开回家,酒驾害人害己绝对是重罪,她想先散步过两条街,再拦计程车回去。
邢志蔷也喝了不少,也选择把车停在酒吧附近,陪她回去;他走在她身边,没两步,他忽然不动声地牵起她的手,在一条没有月光的小巷中。
柏珈颖侧过脸看他一眼。
“你这是干嘛?”
“就…怕走散。”整晚,邢志蔷在酒吧黏着柏珈颖,不是说笑话就是甜言语,他讲话有口头禅,
讲“就”每次“就”完的答案都很好笑。
“又不是小学生放学回家,要排路队,还要手牵手。”她笑他。
一开始,邢志蔷以为她是严肃到不行的女人,谁知道她喝了酒后所出来的本
竟然很可
,甚至还有些天真。
在酒吧,他听到有学长问候柏珈颖的哥哥们,知道柏曜在市刑大担任队长,柏旭天则是外科医生,开玩笑地对她说:“你两个哥哥是嫌台湾的犯罪率不高,还是想拉高外科手术的风险?”柏珈颖还笑着回答:“都有吧。”
“你哥简直是恶魔,没想到你长得不仅正常,而且还很标致。”柏珈颖嘲地回答:“对呀,我只有两个**,而且头上并没有长角。”还两个**哩。邢志蔷一想到这,嘴角忍不住贝了起来。拍珈颖睨他一眼,“笑什么?”
“第一次遇到女人把身上的器官讲得这么好笑。”
“有错吗?”她一脸无辜,还眨了眨睫的看着他。
柏珈颖的表情再度证明她的本是可
型女人,邢志蔷原本只是牵着她的手,忽然和她十指相扣,他手掌肌肤
糙温暖有力地覆着她的手,仅仅只是手与手的单纯触
,就让她身体涌现一股温暖的热
。
她想起刚才在酒吧里他幽默的谈吐,他非常嘲笑自己,把大学读七年的趣事一一说给她听,故意把自己说得像笨蛋一样,只是为了逗她开心。
后来他们在酒吧玩足球台,很烈地把球互相扫进对方的底袋,他说:“打个赌,赌输赢怎么样?”
“赌什么?”她问。
“我输今晚就去你家,你输就…回我家。”
“这样有差别吗?”她微挑眉。
“要不然赌大一点的。”他喝了一口海尼,把酒瓶搁在足球台上。
“赌什么?”
“你输我们就…一夜情。”亏他说得出口。柏珈颖深邃双眸灼亮地凝视着他,单手撑在足球台上,柔柔地问:“那如果你输呢?”
“就…认真往。”他嘴角勾着
的微笑,双眼专注地盯住她。
“所谓认真往是什么,你知道吗?”柏珈颖半嘲笑半好奇地问。
“大概就是…”他停顿一秒,很用力思考之后,说:“像狗对主人一样忠实,你要我叫一声,我不敢叫两声。”
“这么好?叫一声来听听。”
“汪。”
“叫两声呢?”
“汪汪。”他学狗叫的表情还真可,她笑了,
出右边嘴角淡淡的笑窝,柔柔地说:“可惜我不把
情当赌注。”
“太可惜了,你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他眼皮低垂,佣懒地看着她,低沉磁的嗓音勾着她的心,一再说明他非常擅长和女人随意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