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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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六少爷,你打算带这女孩回洛去?”长孙烈听出老人家语气里的困扰。
“有什么问题吗?”
“嗯,这个…”
“老人家,你直说无妨。”老人叹了口气。
“这女孩其实在城里有名气地,她和她母亲就住在城里最南边的小胡同里。母女俩相依为命,母亲是位大夫,专门替城里贫穷的人看病,因为医术出神入化,所以城里的人都称她母亲为衣华佗,至于本名叫什么就没人知道。”
“那女孩呢?”
“这女孩…老实说,城里的人都在传她与范家少爷互相喜,不过因为范家老爷门第观念非常重,所以小俩口能不能在一块儿还是个未知数,但看他们两情相悦…唉。”老人家无奈地叹口气。
小俩口!
这三个字听进长孙烈耳里,他只觉得刺耳、难以忍受。
她原是他的子人选的不是吗?纵使他不愿意,但她是他的不是吗?可是现在她却和别的男人被人称作小、俩、口?
长孙烈一口气憋在口,难过得要死。他全身僵硬地站起身。
“老人家,谢谢你。”老人家唤住要离开的长孙烈。
“六少爷,你不想知道这女孩叫什么名儿吗?”长孙烈停住脚步,沉默了会儿后转过身。
“什么名儿?”
“衣戚泠。”长孙烈听完后转身就走,再不离开这个地方,他一世英明就要毁在这个老头身上。
笑笑笑!打从他出生至今,从没被人这么笑过。
懊死!
津海尴尬地向老人家道谢后,紧追着主子出去,走没几步又急忙忙地跑回来,将桌上的画卷卷好带走。
一待他们离开,妇人瞠道:“老头儿,你为何要和他说那么多?衣姑娘与范家少爷的事,你本不需多事和长孙家六少爷说的。”老人家往头一靠,乐不可支。
“老头儿,你笑什么?”妇人不解地问,拿起块布擦着她家老头儿最珍视的桌子。这桌子会这么光亮无尘,有一半得归功于她每天不停地擦拭,谁教这是她家老头儿最宝贝的东西呢。
“你不知道,这是长孙老员外代的。”熬人擦桌子的动作因丈夫的话而停住。
“长孙老员外代的?”她不解。
“哈哈哈…”他只要一想到长孙老员外对他说的话,他就对那年轻人的前途到忧心,也到悲哀。
唉,被自己的爷儿这么设计、这么耍,他还真是可怜。
“老头儿,你笑个什么劲?”
“没事、没事。”老人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笑成这样,见鬼了才没事!”熬人的脾气也不怎么好,还非常暴躁,不过老人家却习以为常,不觉得她说话有何不妥,反倒是笑得更开心。
老人家指指放在身旁的小矮桌。
“老伴,这里脏了。”熬人一听气极了,手一伸便将那块布往他身上扔。
“自个儿擦!”长孙烈坐在茶楼里喝着双井茶,闻而清香扑鼻,饮似甘沁腑,他将杯子凑近鼻间闻,出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