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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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不跟你玩是因为他们的父母害怕。”她说，思索不会伤他情的字眼。

“他们看得出你跟他们不一样，但不了解你。”他面困惑。

“我哪里不一样？”

“你出生时出了事，那使你与众不同。”

“我不要与众不同，我想要跟其他人一样。”他哼哼唧唧地说。

“我知道。”芙蓉把他搂到身边。

“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对不对？下巴擦擦。”米迦点头，擦掉下巴的口水。

“跟我说那个故事，姐。”

“我替你取名为米迦，因为你在圣米迦勒节出生。”芙蓉说，很高兴能改变话题。

“米迦勒是天使长。记得他做了什么吗？”米迦咧子邙笑。

“他和魔王打斗，把他赶出天堂。但愿我能像你一样记得那个故事的每个字。”

“过目不忘是我的天赋。很少人有那个本领。”

“但愿我能像你一样，那样其他人就会喜我。”他说。

“你有你自己的天赋。”芙蓉说。

“什么天赋？”

“你使上帝展笑颜。”她重复母临终的话。

“你对生命的喜乐使每个人展笑颜。”米迦望着其他的小孩子跑走的方向。

“不是每个人。”芙蓉正要回答时，听到一个声音说:“原来我的小码头鼠在这里。”（译注:码头鼠指经常出没与码头一带的人。）带着明媚的笑容，芙蓉转身看到同父异母的哥哥斯，和二十三岁的何莱理牵着马走上码头。

“绅土不该把淑女称为老鼠。”她责备。

“那么啮齿小姐如何？”斯挪揄道，朝她挤眉眼，然后说:“跟我来，米迦。”何莱理在她身旁坐下时，芙蓉羞红了脸。天啊，每次他一靠近，她就会燥热得全身起皮疙瘩。

这就是吗？芙蓉暗忖着瞟他一眼。褐鬃褐眸的何莱理可说是魅力无限。她知道许多女孩跟她一样他。

“听说你一直在练习你最后一招的匕首。”莱理面带笑容地说。

“我早就知道你会是侗反应捷的学生。”

“我相信你最近和杜荷婷见过面。”芙蓉微笑着回答，接着她的笑容消失。

“希望那些小孩子别再捉米迦了。”

“小孩子有时会很残酷。”莱理说。

“但有你做他的后盾，我相信他不会怎么样的。”芙蓉看着码头上的行人，然后叹口气说:“真希望我们能逃离这些人。”

“等战争结束我们结婚时就可以了。”他凝视她片刻。

“斯跟我说你天赋异禀。”他从背心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她。

“念一下。”芙蓉沮丧得想要尖叫。哥哥答应过她绝不把她的天赋告诉莱理。表演过目不忘的本领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