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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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的动机是什么,都不该半夜爬上男人的!”惑男人犯罪。
没错,她确实有本钱引男人丧尽理智,无论是上半身的理智,抑或是下半身的理智。
“朝廷有哪条律法言明,女人不能把身子给谁就给谁吗?我甘愿献身,又有什么错,犯到你了吗?”
“是犯到我了。”墨沉黑眸闪熠灼热星火。
柔若无骨的娇躯光是在他腿上扭动,就引发他身心无法遏止的躁动,要是执意贴在他身于磨蹭款摆,他不敢保证自己是否把持得住。
“如果你担心的是一夜风过后我会不会藉机赖住你,你大可放心!此事既然是我自愿,我就不会无赖到事后哭哭啼啼要你负责,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你说什么?”柳娟娟紧贴着他大腿的腹部,觉到他结实的肌霍地紧绷,义正辞严的勇气霎时像消了气的皮球,忐忑重回心口。她明白秦贯不是没听清楚,而是听得太清楚,以致于反应烈,但她不明白他何必生气。
“你气什么…”吃亏损失的又不是他。
“该死的!你想男人想疯了,还是你想向院的女人看齐,完事之后拿了钱,一拍两散,改再光顾?”这女人到底要炸光他多少名为愤怒的火种!
他的愤怒咆哮让她闭眼瑟缩,以为他终将落掌,柳娟娟强撑的倔强全数化为乌有。
“你不可以打我,我娘从没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昨挨打,柳娟娟没有掉泪;今,兴许是害怕,又许是触动心底某个连倔强也难以支撑的脆弱,泪,落了,晶莹泪珠在粉颊上画出一道痕。
“我娘本舍不得打我,见我被人打骂欺负,她还会偷偷掉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打人好痛好痛你晓不晓得…我又干嘛因为你的卑劣行径而哭,干嘛要哭,呜呜…”眼泪一发不可收拾,愈掉愈凶,心头的难受,让她双手不住地槌打他的腿,像是愤、像是自厌、又像是不愿相信他动手教训了她。
她的眼泪,三两下就灭了秦贯口的腾腾怒火。
可是,被烈火灼烧过的口,很不好受。
“娟娟…”他心头一紧,扶抱起泪人儿,让她坐在他腿上靠在他身前,大掌轻覆在她的小儿上极其温柔地摩挲推着,想开她的疼痛,又深怕碰疼了她。
“你坏,你放手,呜哇…”她埋头放声在他衣襟间号啕大哭。
“还疼吗?”他在她耳畔低问。
“怎么可能不疼,你被铁条打看看就知道…”呜!
铁条?秦贯剑眉相拢。
“我没练铁砂掌。”应该不至于像被铁条打那么夸张吧?
“你的手可以劈柴…”还说没有,呜呜!
“那是运用内力劈的。若我真的使劲打你,你早就化成一摊血水了,不可能还生龙活虎、活蹦跳。”
“万一你失手,我就会化成一摊血水。总之,你好可恶…”呜呜呜!
“我不会那样对你。”
“有一就有二…”呜呜呜呜!
秦贯无奈轻叹。
唉,他连她伤心难过时也说不嬴她,他怀疑这辈子都只能屈服于她的“言威”之下了…
等等,方才他脑海中闪过的念头,有“这辈子”这三个字吗?
他不是好象喜柳娟娟,而是真的喜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