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枉将情丝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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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是主持!”
“不错,他就是青松──也就是你的父亲羽万里!”
“我的父亲?”云飞扬瞪大了眼睛。
“十三年父子朝夕相见,却不能相认,也实在难为他。”云老头叹息。
云飞扬听得直眨眼。
云老头叹息着接道:“你娘是我唯一的女儿,自小我就很疼她,也还算孝顺,就在她十七岁那一年,你爹来探我,住在我家中,你娘跟他是表兄妹,自小就玩在一起,久别重逢就更亲密,当时我也曾劝过你娘,长大了就不能够再像小孩子那样,要知道避忌,可是你娘没有理会,结果在你爹离开之后不久,我就发觉你娘怀了你,却又不知道你爹去了哪儿,你娘于是终以泪洗脸,终于伤心过度,在你出世之后不久病逝。”云飞扬听得怔在那里。
云老头接下去道:“之后过了六年,你爹终于回来,知道了这件事,非常难过,在你娘的坟前跪了三天三夜,最后他恳求我,让他带你上武当山。”云飞扬总算完全明白,盯着青松的画像,恨恨地道:“为什么他总是不肯说出,还让我受讥讽,被别人笑骂小杂种?”云老头一声叹息,道:“当时他已是武当派的掌门,为了武当派的存亡,怎能不狠起心肠?你若是给人笑骂作小杂种,肯定他绝对不会好受。”云飞扬垂下头,在他的记忆中,的确难得见青松乐过,眉宇终年难得一开。
云老头移前两步,轻抚云飞扬的头颅,又一声叹息道:“不管怎样,这些事都已经成为过去,你也就忘记了算了。”
“不!”云飞扬双手握拳,道:“我一定要找出凶手,洗刷自己的罪名,替主持──替爹报仇!”他说得很坚定。
“报仇?”云老头双眉不又深锁。
急风──一条人影随风一掠数丈,双袖一振,飞云一样卷向天帝的咽喉。
那是风,逍遥谷之中只有风才能够这样随风飞行,才能够充分发挥云袖的威力。
天帝一闪便避开,身形原势一拔再一拔,“梯云纵”连变三式,不但避开云袖,而且还闪开雨的大部分暗器,左手一抄,将其余的以袖卷下来。
雨第二把暗器紧接着出手。
天帝凌空一翻,双手各捏了一百花针,其急变如雨,迅速啄下,竟然将来的第二把暗器一一啄起。
这一份眼目之锐利,动作之迅速,判断之准确,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雨的百花针本就没有多长,一把出就是七七四十九,要将之避开已经不容易,何况要凌空将之啄飞。
雨看在眼内,不由得惊叹失声,雷斩马刀已向天帝当头劈下去!
天帝身形斜落,双掌隐作霹雳声响,“叭叭叭”三声,接连三掌,都正击在刀背之上。
雷膂力惊人,但仍然被天帝的双掌将斩马刀震开,大喝声中,再一刀剌出!
天帝身形一翻,双掌疾按在刀身上,倒竖蜻蜒,凌空急滚,“哧”的一声,电闪电一剑迅速刺至!
天帝凌空身形再一滚,双掌一合,竟然就避过来剑,再将来剑夹在双手中!
他也就双掌夹剑,倒冲了回去,一脚倒踢电的面门,电左拳立即击出。
天帝那一脚,却只是虚招,一踢即收,双掌接着一松,双臂陡振,“呼”地飞上中那方巨石之上。
风、雷、雨、电身形随即一合,都是一脸骇然之。
天帝在巨石上盘膝坐下,大笑道:“好,你们的武功果然没有退步,相反进了很多。”雨娇笑道:“还是不及你老人家。”天帝大笑不绝,雷接问道:“我们的武功比起武当的六绝如何?”
“稍逊一筹。”天帝的笑声一顿,道:“更就难以与天蚕诀相提并论了。”雷大为气馁,天帝接着问道:“你们有没有尝试过四人联成一个阵,一起出手攻敌?”风摇头道:“没有,我们所练的武功无一相同,又如何联成一气?”雨接口道:“不错,尤其是到我的暗器出手,其它人便要让开了。”天帝笑道:“你的暗器难道一定要下雨一样一把撤过去?”雨顿有所悟,道:“风曾经说过,可以用武当的一手七暗器手法,来补充我的变化不足。”天帝道:“他没有说错。”雨一笑,道:“那要看你老人家的了。”天帝拈须微笑,一脸得,道:“由明天开始,我就将武当派的六绝斟酌传授给你们,一方面设法令你们组成一个风雷雨电阵,以祈能够发挥最大的威力。”风点头道:“看来你老人家已经有成竹,并不是信口开河。”天帝大笑道:“寒潭二十年,我一直就在想着如何才能够击败武当、无敌,使碧落赋一门再雄霸江湖。”雨叹息道:“我们却是在两年前才想到让玉书混进武当派偷学六绝。”
“自信并不是一件坏事。”天帝轻捋胡子,道:“虽然迟一些,但能够反省知道取舍,亦需要很大的勇气。”
“你老人家仍然在武当山上,却在我们的意料之外。”天帝的面立时一沉,道:“若是不将武当派夷为平地,难我心头之忿。”风笑道:“武当山现在已亡了一半,有玉书里应外合,要灭武当已不成困难,倒是无敌门…”
“我们练好了武功,又何惧独孤无敌?”电不以为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