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他喜欢你用嘴还是用手为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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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暗叫不好,这燕小少是又开始入戏了。却没料到燕小少突然一舒手臂,蹭的一下挂在了我的脖上。
燕平青用一种楚楚可怜的口气,对我说:“我就这个样,对赵安蒂说,姐姐,我的嘴好疼,你帮我吹吹好不好?”他说着,竟然伸出了舌尖,颇为*的了一下,微微息。
我想骂娘…
这哪里是人家*你?这分明是你去*人家好吧!
可是我还没骂,燕平青眼神就僵硬了起来,他出戏比我想得还要快,只见他放开了我,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不过就这么一说,她立刻二话不说,狼一样扑上来,自动宽衣解带。我从没见过这么的女人。平时在我哥面前端着那个样,好像多冰清玉洁的,也就骗骗那些成年人。在我眼里,皮相再好,也不过是白骨一具。”我听燕小少说出这种话,本来还在骂着“这熊孩”突然又对他生出了几分好。
皮相再好,也不过是白骨一具。
年仅十八的燕平青,倒是比世间更多人都通透灵秀。
我对燕小少说:“你哥哥也许也是看得明白,只是他没有告诉你而已。”燕平青见我这样为燕少辩白,便笑了一声:“哈!他明白?这世界上没有再比他眼瞎的人了。”他又靠近了我一点,问:“你知道我哥这人的本质是什么吗?”我摇头。
燕平青就扳着手指头:“他眼里,只有功、名、利、禄。纯粹的物质!他要成功,要把世上的财富、权力全都牢牢握在自己手中。只要能达成这样的目的,他可谓不惜一切代价,他哪里有一双清醒的眼睛,去看看这个世界的真善美?”他摇着头,那一刻老成得不似少年。
燕小少叹息着:“四十一哥哥,不是从前了…”
“四十一哥哥?”我略有些惊奇,“你这样叫他?”这下轮到燕小少惊讶:“他没有告诉过你吗,我们都这样叫他呢。爸爸、还有他朋友,都叫他四十一。”他说着又笑起来,是一种自带优越的笑,“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这是比较私人圈里的叫法,外面都没人知道。”于是我默,果然,这一家都是中二。
好不好的,还玩数字游戏,他们以为燕少是乾隆…
家的阿哥啊。
燕小少还沉浸在对自家哥哥的怜悯惋惜之中。他继续摇头:“我早跟他说过,他那个样,疯狂扩张,目中无人,迟早是会有孽报的。但是他不信,我是小孩,他哪里会听我说半句话。”我想,或许平时,没有人能和燕小少谈心,所以他一旦抓住一个可以聊天的人,就要倒豆似的把心里的怨怼全都倒出来。
他需要的不是我陪他聊天,而是我聆听而已。
所以我就听他说,不多做评价和反驳。
燕小少说着说着,又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又笑了一下。
这笑有点不怀好意,笑得我心里,我就问他:“你笑什么?”燕小少指了我一下:“你不是我哥喜的类型。”这话没头没脑,而且很不动听,我就面无表情,迟钝地看着他。
我这种迟钝的样,可以骗得过察力一的秦总,但是居然骗不过重中二病的燕平青,他见我呆呆傻傻的样,反倒是眼波一转,撒娇似的朝我靠近:“麒麟姐姐,不要生气呀,阿青说的是实话。我哥那样的人,现不了你的美,他生意上眼光一,但是对女人,完全没有知力。”燕小少把那修长的手指放在我的手背上,他说:“这世界上,很多男人看女人,除了看脸看,还带虚荣。他们都要自己的女人符合大众审美,自己觉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周围的人都说这个女人好。这个女人到底适不适合自己,他们本就不知道。”燕平青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意识到我认识了一个奇人。
这少年,还真有一种“他人笑我癫狂,我笑他人看不穿”的觉。
他习惯秒钟变幻一种模式,假亦真时真亦假,但如果你愿意好好坐下来听他说话,你会觉得他某些见地,比那些自诩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成年人,更要一针见血。
假如去掉他脸上的油彩,去掉他的疯癫和中二,他倒真的如燕少所说,干净如晨曦中的珠。
燕小少说:“我哥和赵安蒂就是那样。所有人都说赵安蒂好。她长得漂亮,身材好,家世好,有教养,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于是我哥也就觉得,她很好。如果不是我横加干涉,他们恐怕早就订婚结婚了。他从来没有看清过自己的心,或者说他忙了,本没时间去看。他本不她,他连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放任他这样下去,他迟早怎么死都不知道。”我见燕小少这么老气横秋的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懂什么是吗?”燕平青立刻飞了我一个媚眼:“我懂呀,我最麒麟姐姐这样的了…”我连忙推开他的波音。
燕平青的话,有些可以认真听,有些还是听听就算了。
可是燕平青突奇想又要玩这种病娇弟弟模式,我挡也挡不住。
他就一直着我,说了许多让我皮疙瘩都要掉地上的麻话,各种恭维,表达慕之心,年少之情,听得我一头黑线。
我语重心长地对燕小少说,我也不过是画皮一具,白骨一堆,不比那个赵安蒂好到哪儿去。
燕平青却嗤之以鼻:“赵安蒂那种渣骨,怎么能和姐姐的麒麟骨相比呢?你说我中二也好,说我神经病也好,我身为鬼鼎,自然能辨别人的灵魂。”我告诉燕小少,他既然能辨别灵魂,应该告诉燕少赵安蒂不好,但是*哥哥的女朋友,这样还是过了一点。
燕平青就气愤地:“我说了啊!我说了很多!我脸都说花了好吗?谁听啊!”他又哼着:“还不是和你一样,都说我是中二病…以为我要特立独行,以为我是哥控,是妒忌赵安蒂,想要从她身边把四十一夺回来。”我抹汗,我说:“辛苦你了啊,小少爷。”但是我心里想的却是,小少爷你把脸洗干净,放下镰刀,不要喊招式口号,大家自然会多认真听你说话的。
燕平青一脸寂寞:“哎…人活着为什么会这么累呢。”燕小少还告诉我,赵安蒂当时反客为主之后,动地把他扑倒,刚刚把衣服掉,他就摸出了一只打火机,对着她的头一点。
然后赵安蒂就衣不蔽体地惊叫着跑出去了。
燕小少笑着:“成天在头上抹那么多化的东西,多易燃啊。”他得意地看着我:“她给我哥哭,说我害她。但是我恰好心脏病作,从鬼门关回来后。我给我哥说,是她*我,我才拿的打火机点她的。她衣服都光了,我还好好的呢,谁会信她呢,我还未成年,收藏室里一个女人偶都没有,谁信我会去主动*她?她哭得那么惨,梨花带雨,还闹上吊。但我是我哥的亲弟弟,她不过是个外人,我哥那种心思从来不放女人身上的人,怎么可能不偏袒着自己弟弟,而向着她呢?”我想说…燕小少果然骨里腹黑险,心狠手辣,有燕少的影。
而且,为了设计陷害哥哥的女友,不仅生活中表现得那么不近女、单纯大条,关键时刻连心脏病都可以拿出来当筹码。
他兵行险着,却是彻底破坏了燕少和那个什么andy的婚事。
老虎再小,也是老虎,哪怕关在笼里,也有锋利的牙齿。
不过,我还是想到了一件事,我说:“你还未成年啊?”燕平青就睁着大黑眼仁儿,瞪着我:“成了啊,今年二月刚刚成的,十八岁,要不要看身份证啊?”说着,他又笑起来:“所以,姐姐不要害怕和我修喜禅了,你只要不打死我,不会犯法的…”我也笑着,说免了。要是燕小少突奇想,也给我一打火机,那我连燕少的奴隶都当不成了。
聊了几个小时,我口干舌燥的,燕小少更是喝了一大瓶果汁。
最后我求他:“小少爷,能给我钥匙了吗?你哥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没想到燕小少的关注点很奇怪,他很有兴趣地问我:“你们*啦?”我:“…”燕小少就在我身上嗅着,像癞皮狗一样,嗅了好一会儿,说:“奇怪呀,你明明还是个处呢。我哥不会真那么清心寡吧?”我惊悚。
燕小少,果然是有奇技在身啊!
我只有执着地继续要钥匙,结果燕小少反倒过来哀求我,燕小少声音滑滑地、软软地:“好姐姐,你就再陪我聊会儿嘛,我平时都找不到人和我说话。”我说燕家这么多人,怎么会找不到呢。
燕平青就幽怨地:“他们都把我当一个病弱又神经质的少爷供着,谁把我当人看啊,就连我哥都是那样。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洗净这张脸,鬼上身,自由自在活。”我听他说得有些怨毒,像是在什么恶誓,忙让他别说了。
燕小少就用哭啼啼地声音继续求我,说他愿意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