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主角是慕容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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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火功”是赤焰一派的基本功夫。赤焰一派的宗主都是复姓端木这大头老者名叫端木元听得王语嫣说出了自己的身分来历却偏偏给自己掩饰“五斗米神功”对她顿生好何况赤焰在江湖上只是藉藉无名的一个小派在她口中居然成了“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更是高兴当下笑道:“不错不错这是地火功中的一项雕虫小技。老夫有言在先你既道出了宝门我便不来为难你了。(bsp;突然间一个细细的声音自对面岩石之下呜呜咽咽、似哭非哭的说道:“端木元我丈夫和兄弟都是你杀的么?是你练这天杀的‘五斗米神功’因而害死了他们的么?”说话之人给岩石的影遮住了瞧不见她的模样隐隐约约间可见到是个身穿黑衣的女子长挑身材衣衫袖子甚大。端木元哈哈一笑道:“这位娘子是谁?我儿不知道‘五斗米神功’是什么东西你莫听这小姑娘信口开河。”那女子向王语嫣招了招手道:“小姑娘你过来我要问一问你。”突然抢上几步挥出一极长的竹杆杆头三只铁爪已抓住了王语嫣的带回手便拉。
王语嫣给她拉得踏上了两步登时失声惊呼。慕容复袍袖轻挥搭上了竹杆使出“斗转星移”功夫已将拉扯王语嫣的劲力转而为拉扯那女子自身。那女子“啊”的一声立足不定从岩石影下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冲到距慕容复身前丈许之处内劲消失便不再向前。她大惊失生恐慕容复出手加害手放开竹杆奋力反跃退了丈许这才立定。
王语嫣扳开抓住自己带的铁爪将长杆递给慕容复。慕容复左袖拂出那竹杆缓缓向那女子飞去。那女子伸手待接竹杆斗然跌落在她身前三尺之处。
王语嫣道:“南海椰花岛黎夫人你这门‘采燕功’的确神妙佩服佩服。”那女子脸上神不定说道:“小姑娘你…你怎知道我姓氏?又怎知道我…我这‘采燕功’?”王语嫣道:“适才黎夫人了这一手神妙功夫长杆取物百百中自然是椰花岛著名的‘采燕功’了。”原来椰花岛地处南海山岩上多产燕窝。燕窝都生于绝高绝险之处黎家久处岛上数百年来由采集燕窝而练成了以极长竹杆为兵刃的“采燕功”同时椰花岛黎家的轻功步法也与众不同。王语嫣看到她向后一跃之势宛如为海风所更无怀疑便道出了她的身分来历。
黎夫人被慕容复一挥袖间反拉过去心中已自怯了再听王语嫣一口道破自己的武功家数只道自己所有的伎俩全在对方算中当下不敢逞强转头向端木元道:“端木老儿好汉子一人做事一身当。我丈夫和兄弟到底是你害的不是?”端木元呵呵笑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南海椰花岛岛主黎夫人说将起来咱们同处南海你还是老夫的芳邻哪!尊夫我从未见过怎说得上‘加害’两字?”黎夫人将信将疑道:“久自知只盼不是你才好。”拔起长杆又隐身岩后。黎夫人刚退下突然间呼的一声头顶松树上掉下一件重物镗的一声大响跌在岩石之上却是一口青铜巨鼎。慕容复又是一惊抬头先瞧松树看树顶躲的是何等样人居然将这件数百斤重的大家伙搬到树顶又摔将下来。看这铜鼎模样便与适才公冶乾所踢倒的碧磷铜鼎形状相同鼎身却大得多了难道桑土公竟躲在树顶?但见松树枝叶轻晃却不见人影。
便在此时忽听得几下细微异常的响声混在风声之中几不可辨。慕容复应变奇双袖舞动挥起一股劲风反击了出去眼见银光闪动几千百如牛的小针从四面八方迸开去。慕容复暗叫:“不好!”伸手揽住王语嫣间纵身急跃凭空升起却听得公冶乾、风波恶以及四周人众纷纷呼喝:“啊哟不好!”
“中了毒针。”
“这歹毒暗器他***!”
“哎哟怎么中了老子?”慕容复身在半空一瞥眼间见那青铜大鼎的鼎盖一动有什么东西要从鼎中钻出来他右手一托将王语嫣的身子向上送起叫道:“坐在树上!”跟着身子下落双足踏住鼎盖。只觉鼎盖不住抖动当即使出“千斤坠”功夫硬将鼎盖住。其时兔起鹘落只片刻间之事慕容复刚将那鼎盖住四周众人的呼喝之声已响成一片:“哎哟快取解药!”
“这是碧磷的牛针一个时辰封喉攻心最是厉害不过。”
“桑土公这臭贼呢在哪里?在哪里?”
“快揪他出来取解药。”
“这臭贼牛针连我这老朋友也伤上了。”
“桑土公在哪里?”
“快取解药快取解药!”
“桑土公在哪里?”
“快取解药!”之声响成一片。中了毒针之人有的蹦跳有的抱树大叫显然牛针上的毒十分厉害令中针之人奇难当。
慕容复一瞥之间见公冶乾左手抚右手按腹正自凝神运气风波恶却双足跳破口大骂。他知二人已中了暗算心中又是忧急又是恼怒。这无数毒针显然是有人开动铜鼎中的机括从鼎中出来。铜鼎从空而落引得众人的抬头观望鼎中之人便乘机针若不是他见机迅内力强劲这几千枚毒针都已钻入他的里了。慕容复内劲反出去的毒针有些在旁人身上有些在鼎上那偷暗器之人有鼎护身自也安然无恙。
只听得一个人怪气的道:“慕容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以彼之道还施我身’?这可与你慕容家的作为不对啊。”此人站得甚远半边身子又是躲在岩石之后没中到毒针便来说几句风凉话儿。
慕容复不去理他心想要解此毒自然须找鼎中针之人只觉得脚下鼎盖不住抖动显是那人想要钻出来。慕容复左手搭在大松树的树干已如将鼎盖钉住在大松树上那人要想钻出鼎来若不是以宝刀宝剑破鼎而出便须以背之力将那株松树连拔起。鼎中人连连运力却哪里掀得动已如连在慕容复身上的那株大松树?
慕容复使出“斗转星移”功夫将鼎中人的力道都移到了大松树上。那松树左右摇晃树格格直响但要连拔起却谈何容易树周小倒也给他迸断了不少。慕容复要等他再掀数下便突然松劲让他突鼎而出;料想他出鼎之时必然随手再牛细针以防护自身那时挥掌拍落将这千百枚毒针都钉在他身上不怕他不取解药自救其时夺他解药自比求他取药方便得多。
只觉那鼎盖又掀动两下突然间鼎中人再无动静慕容复知道他在运气蓄力预备一举突鼎而出当即脚下松劲右掌却暗暗运力。哪知过了好一会鼎中人仍是一动也不动倒如已然闷死了一般。
四下里的号叫之声却响得更加惨厉了。各岛有些功力较浅的弟子难忍麻竟已在地下打滚更有以头撞石以拳捶情景甚是可怖。但听得七八人齐声叫道:“将桑土公揪出来揪他出来快取解药!”叫喊声中十余人红了眼睛同时向慕容复冲来。慕容复左足在鼎盖上一点身子轻飘飘的跃起正要坐向松树横干突然间嗤嗤声响斜刺里银光闪动又是千百枚细针向他来。
这一变故来得突兀之极毒针的桑土公当然仍在鼎中而这丛毒针来势之劲数量之多又显然出自机括并非人力难道桑土公的同隐伏在旁再施毒手么?这时慕容复身在半空无法闪避若以掌力反击则邓百川等四人都在下面不免重蹈覆辙又伤了自己兄弟。在这万分紧急的当口他右袖一振犹如风帆般在半空中一借力身子向左飘开三尺同时右手袖子飘起一股柔和浑厚的内劲出来将千百枚毒针都托向天空身子便如一只轻飘飘的大纸鸢悠然飘翔而下。
其时天上虽然星月无光四下里灯笼火把却照耀得十分明亮众人眼见慕容复潇洒自如的滑行空中无不惊佩。惨呼喝骂声中响出了一阵雷般的喝采声来掩住了一片凄厉刺耳的号叫。
慕容复身在半空双目却注视着这丛牛细针的来处身子落到离地约有丈余之处左脚在一横跨半空的树干上一撑借力向右方扑出。他先前落下时飘飘势道缓慢这一次扑出却疾如鹰隼一阵劲风掠过双足便向岩石旁一个矮胖子的头顶踏了下去。原来他在半空时目光笼罩全场见到此人怀中抱着一口小鼎模样的家伙作势再。那矮子滑足避开行动迅捷便如一个圆球在地下打滚。慕容复踏了个空砰的一掌拍出正中对方后背。那矮子正要站起身来给这一掌打得又摔倒在地。他颤巍巍的站起摇晃几下双膝一软坐倒在地。
四周十余人叫道:“桑土公取解药来取解药来!”向他拥了过去。邓百川和包不同均想:“原来这矮子便是桑土公!”两人急于要擒住了他好取解药来救治把兄弟之伤同时大喝向他扑去。桑土公左手在地下一撑想要站起但受伤不轻终究力不从心。包不同伸手向他肩头抓落五指刚抓上他肩头手指和掌心立时疼痛难当缩手不迭反掌一看只见掌心鲜血淋漓。
原来这矮子肩头装有针尖向外的毒针。霎时之间包不同但觉手掌奇难当直到心里去。他又惊又怒飞起左足一招“金钩破冰”对准桑土公股猛踢过去。但见他伏在地下身子微微动这一脚非重重踢中不可。他这一脚去势迅捷刹那之间足尖离桑土公的部已不过数寸突然间省悟:“啊哟不好他股上倘若也装尖刺我这只左脚又要糟糕。”其时这一脚已然踢出倘若硬生生的收回势须扭伤筋骨百忙中左掌疾出在地下重重一拍身子借势倒而出总算见机得快足尖只在桑土公的子上轻轻一擦没使上力也不知他股上是否装有倒刺。
这时邓百川和其余七八人都已扑到桑土公身后眼见包不同出手拿他不知如何反而受伤虽见桑土公伏地不动一时之间倒也不敢贸然上前动手。包不同吃了这个大亏如何肯就此罢休?在地下捧起一块百来斤的大石大叫:“让开我来砸死这只大乌!”有的人叫道:“使不得砸死了他便没解药了!”另有人道:“解药在他身边先砸死他才取得到。”看来这些人虽然在此聚会却是各怀异谋并不如何齐心合力包不同要砸死桑土公居然有些人也不怎么反对。
议论纷纷之中包不同手捧大石踏步上前对准了桑土公的背心喝道:“砸死你这只生倒刺的大乌!”这时他右掌心越来越双臂一大石便向桑土公背心砸了下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响地下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