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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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不知道,我不懂什么是,是怎样的情、应该怎样表现,我都不懂…”他凝视她。
“我只知道这八年,我很想念你…经过每家面包店时,就往店里看,希望会遇见你,遇到每个女人,都拿她们和你比较,她们可能比你美丽或比你聪明,但都不是你。我最怕的是梦到你,隔天醒了,会整天被梦境困扰,不能专心工作,如果在半夜醒了,我无法再入睡…”他眉心纠结,眼失。
“我无法解释对你的觉,活了三十年,我找不到任何其他一样强烈的情绪,我不懂这种觉,或许它就是情,但我不懂,我也不想草率,对你承诺我自己也不懂的东西。”
“是三十二年,你大我两岁。”她小声纠正,眼睛还是热,心口还是有点疼,但是为了他难受。他是在乎她的,他对她念念不忘,受思念折磨,他还是没有说她,可是,她好像已得到想要的答案。
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不懂呢?但话说回来,她就懂吗?是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什么是的行为,什么是的相处方式?谁能给下一个完整定义?
他说不出,可是他开诚布公,对她坦诚,毫无保留地向她剖白,让她看清他的心意,忽然间,她不再希罕那个字了。口头的保证其实最不实际,说一套做一套的人比比皆是,很多人把话说得天花坠,话里却不带真心。
他在分别之后,仍执着于她,他心里始终有她,这样已足够。
“嗯,是三十二年。”她表情柔和多了,他暗暗松口气。
“我承认我望很强,但只对你,至于我没兴趣的女人,我连她们的一手指也不愿碰。”
“所以你八年都没有…那不是很难过吗?”她很稀奇地瞧他,他过去动不动就想亲热,怎忍得了八年?
他淡淡道:“就是八年都没有,对我这个下半身动物而言,八年实在是惨无人道的酷刑。”她脸红,刚才骂得痛快,现在可尴尬了。
“对不起啦,那句话是我听别人说的,就记起来了…”
“但你骂得很顺口,可见这句话放在你心底有多久了。下半身的动物?”他沉地摸着下巴。
“其实中肯的,但你现在了解我的动机了,我就是脑子想那个,不可以吗?”答可以好像不太对,说不可以的下场绝对会很惨,还是开溜为妙,她找借口。
“那个,桌上的菜都还没收,我去收拾…”她转头要开门,又被他拉回怀里。
“菜不急,晚点我去收。现在我想知道,女青天审案审够了没?”他自背后环住她的,搂紧她。
“对犯民的供词还意吗?给我什么样的判决?”
“无罪…开释。”她完全贴合他膛、际,还有下难以忽视的生理反应,她脸蛋烫热,口干舌燥。
“很好。我们已经费十分钟,该好好把握时间了。”他咬她耳垂,嗓音平静但紧绷,微微沙哑。
“帮我拿掉眼镜。”她四肢发软,现在她可记起拿掉眼镜会发生什么事了。她迟疑地转身,小手轻颤地取下他眼镜,他斯文俊美的脸庞再无遮掩。
他漾起微笑,令她目眩,心弦轻颤的滋味一如往昔,他看她的眼神和八年前同样专注炽热,她是哪里傻了,竟瞧不出他眼睛里藏着多浓烈的情?
大概是太他,为他痴,所以犯傻,以为是自己单恋,选择逃开,或许,情在他们身上系了线,属于彼此的,逃不开,终究她又回到他身边来。
八年的空白与距离,只是让更清晰、更坚定,她望着他温柔眼眸,口暖烘烘的幸福。真好,没有错过他,他们彼此相属,不可以再傻气了,这一回,要好好把握他,到永远…
他深深凝视她,一瞬也不瞬的眼神,仿佛要永远将她铭刻于心,她有点不好意思,伸手遮住他视线。
他捉住她手,亲吻她掌心,拉她入怀,按熄了灯——许久之后。
房里暗着,没一丝光,黑暗密密拥抱阒静里的两人。
她累坏了,侧躺在被褥间,额头抵着男人光肩头,糊糊睡着了。
他足了,身体松懈,听着身边的她睡着了,发出细小鼾声。
他忍不住微笑。那天还跟他争辩她不会打呼呢,明明就会,情过后,她疲倦入眠,就会发出这种可的鼾声。
他没睡意,在黑暗里,知觉益发清晰,觉她徐缓的呼吹在他膛上,他把玩她手指,把她的手搁在他肩上,或侧,他抚摸她散发丝,手指深入发间,他低头,亲吻她汗的额头、柔软的,抵着她鼻尖磨蹭,嗅闻她身上温柔的气息。她睡着,他巴着她独自嬉戏,像孩子巴着心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