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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东海三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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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虎掌法”以伏虎为目的,掌势记记如铁垂撞岩,势猛力沉,但机巧不足,在轻快二字上,就输给了卓玉祥。

本来卓玉祥双手同时可以施展两种剑法,假天破大师只能施展一种掌法,等于以一敌二,加上他轻快不如卓玉祥,因此你使一招,卓玉祥至少可以使出三招,以一招接对方三招,你功力最高,也无法适应,何况“七修剑法”和“华山剑法”均以变幻奇奥著称!

两人打了二三十招之后,假天破大师愈来愈是相形见拙,双掌连环劈击,依然挡不住卓玉祥的攻势,大有捉襟见肘,守多攻少之概。

天还上人看得大喜,沉喝道:“孽障,你到了此时,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薄一刀跟着洪声喝道:“老贼身份败,大势已去,此时赶快住手,听候发落,还来得及。”假天破大师一言不发,突然猛劈两掌“呼!呼”两声,两股沉猛掌风,撞击而出,人却借势跃退一丈多远。

薄一刀大笑一声:“好个老贼,你想逃走。”钢刀一紧,正待纵身追去。

天还上人急忙叫道:“薄施主且慢!”这一瞬间,薄一刀发现了假天破大师跃退一丈,并未逃走,双目炯炯,盯注着卓玉祥,背微弓,双手虚抓,作出蓄势扑模样。

天还上人看得神一凛,说道:“卓施主小心,他要和你以内力相拼了!”卓玉祥突然心中一动,暗暗忖道:“他要以内功真力,和自己相拼,自己决非其敌,看来只好施展‘佛光普照’了。”心念闪电一动,立即气沉丹田,左足缓缓前跨一步,依照天破大师所传口诀,功贯双臂,但却没有摆出“佛光普照”的架势来。

他只是暗暗行动,没有摆出架势,是怕假天破大师看到自己摆出“佛光普照”会使他心有警觉,这是敌之计。

假天破大师自然想不到,卓玉祥会练成峨嵋派只有掌门人才有资格练习的镇山绝学,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他身形微弓,目中杀气渐炽!

陡然一声暴喝,身形骤起,两手扬处,两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汇成一道狂,猛向卓玉祥顶扑来!

卓玉祥早已暗暗凝聚功力,只是没有摆出架势来,此时眼看假天破大师凌空扑起,他也立即正身凝立,右手高举,左掌下沉,摆出了我佛如来降龙伏虎的金身——“佛光普照”!

假天破大师堪堪扑到卓玉祥头顶,陡觉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道,涌升而上,一下托住了自己下扑之势。

不,他贯注全身内力的一击,被这股涌上来的潜力,包住了全身,就像包饺子一般,没有一丝空隙,自己的力道,被包在里面,一点也施展不出来。

卓玉祥本还是第一个施展佛门神功,不知自己初学乍练,是否抵得住对方全力一击?

此时抬目看去,但见假天破大师疾扑而来的人,并未扑下,一个人只是在一丈多高的地方,滴溜溜转!这才想一自己托起的一掌,并未收回,敢情他被自己托住,扑不下来,故而在空中一直翻着触斗转,由此可见这招“佛光普照”的威力,果然厉害!

心念一动,右手随着收了回来。

他已然试出“佛光普照”的威力,可以收回来,也可以立时再使出来,自然不惧假天破大师趁势反击了。

那知卓玉祥右手掌势才收,假天破大师身在空中,忽然失去了托住他的力量,一个人垂直跌了下来,砰然一声,摔在花砖地上,一时全身竟如瘫痪了一般,再也爬不起来。

薄一刀那还容他有挣扎的余地,一脚踏在他口之上,左手疾出如风,点了他身上七处大,洪声一笑道:“好个老贼,看你还倔强到哪里去?”天还上人合掌当,朝卓玉祥施了一礼道:“阿弥陀佛,我佛有灵,这孽障总算给卓施主制住了,峨嵋派幸而不坠之手,全出卓施主下赐。”卓玉祥道:“老师父好说。”天还上人看了被制的假天破大师一眼,说道:“只不知这孽障,又是何人?”卓玉祥道:“这个容易。”他在龙石窟,学到了武功,因此在说话声中,举步走到假天破大师身边,俯下身去,一把撕开僧衣领口。右手三个指头,在假天破大师项颈上用力一,被他起了一层浮皮,然后双手缓缓揭起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等他把面具揭下,假天破大师顿时出了他的本来面目,那是一个五十开外的人,短眉、细目脸如冬瓜。

此时因道受制,无力反抗,瞪着怒目,一脸俱是灰败之

天还上人看到此人,不觉失声道:“会是你。”薄一刀问道:“大师认得他么?”天还上人轻轻叹息一声道:“不错,他是敝寺园工老罗。”他记忆着往事,继续说道:“二十年前的一个冬天,大雪封山,他倒卧在山门前面,人已冻僵,被敝寺一名弟子发现,禀告方丈,把他抬人寺中,灌救醒来,他自称了然一身,贫病加,无处可以投奔,恳求削发为僧,大师兄因敞寺不同于一般寺院,所有僧人,俱是自幼出家,不能破例,故而命他在后园种菜,他为人随和,做事勤劳,二十年来始终安份守己,和敝寺僧侣,相处得很好;他虽非峨嵋派的人,但敝寺上下,也从未把他当外人看待,想不到他竟然会勾结外人,敝寺差点就毁在他的手中…”卓玉祥道:“老师父当他勾结外人,只怕他早在二十年前,就是奉派前来宝刹卧底的人,不然,他如何学会峨嵋派的武功?”天还上人听得不一呆,点头道:“卓施主说得极是,他若非存心卧底而来,早有存心偷学敝派武功,就不至如此纯了,唉!以他目前的成就,远在敝派弟子之上,无怪大师兄不怀疑他是老衲了。”薄一刀道:“他早在二十年前,就前来峨嵋卧底,此人来历,就值得注意,咱们不妨问问他口供,到底是什么人派他来的?”卓玉祥道:“派他来的,自然是龙君了,但龙君是谁,这是一个无法揭开的谜,他只怕也未必说得上来。”薄一刀道:“龙君真有这般神秘!”卓玉祥道:“薄兄不妨拍开他道问问看。”天还上人道:“不错,此人差点颠覆敝派,自然要问问他口供,老衲才能向敝寺僧侣有个代。”薄一刀一掌拍开了假天破大师的哑,沉喝道:“你叫老罗,对不,告诉你,天还上人有话问你,希望你好好回答,大师是有道高僧,不会对你怎样,薄某可不管这些,你要是有半句虚言,我可不讲情。”老罗突然仰天大笑。

薄一刀怒声道:“你笑什么?”老罗冷声道:“你不和我讲情,自然有人非和我套情不可。”薄一刀道:“薄某想不出有什么人非和你套情不可?”老罗道:“天还上人。”天还上人道:“老衲纵然身中散功奇毒,也未必非和你套情不可。”老罗大笑道:“老和尚,你不相信?”天还上人道:“老柏一生从不信。”老罗森的道:“好,在下不妨明白告诉你,在下这散功之药,和毒龙涎香不同,除了独门解药之外,卓玉祥纵有辟毒珠,也无法能解,你不妨用辟毒珠试试,是否有效。”朋上人道:“老衲说过,纵然无法解去身上散功奇毒,也决不会向你低头。”老罗深沉一笑道:“在下认为你老和尚非向在下低头不可。”天还上人道:“为什么?”老罗道:“为你们峨嵋派,为伏虎寺五百僧侣,你就该向在下低头了。”天还上人身躯陡然一震,急急问道:“伏虎寺五百僧侣怎样?你在本寺食物中下了毒?”

“哈哈厂老罗大笑一声道:“老和尚果然一点就透,不错,在下把散功毒药,下在本寺食水之中,寺五百僧侣,表面上看去,和好人无异,实际上早已功力尽失,难道你眼睁睁的看着峨嵋派一晚之间,悉成平常之人,竟会置之不顾。”天还上人一袭僧袍,波动不已,沉声道:“你待如何?”老罗道:“在下之意,想和你老和尚单独谈谈。”天还上人为难的道“这个…”薄一刀冷声道:“此时此地,你还想讨价还价么?”老罗冷笑道:“你不是峨嵋派的人,自然不用管峨嵋派的存亡延续了。”薄一刀听得大怒,突然手起指落,连点了他身上五处大

天还上人忙道:“薄施主不可造次。”薄—刀道:“此人生顽劣,不给他吃点苦头,谅他也不肯实话实说。”卓玉祥道:“老师父,在下身边有一颗辟毒珠,专解天下奇毒,老师父且运功试试。”说着从身边取出辟毒珠,递给了天还上人,要他左手掌心握珠,盘膝行功。

天还上人接过辟毒珠,依言盘膝坐下,运气行功。

那老罗被薄一刀点了五处大,只觉打了一个冷噤,身子跟着猛然一颤,体内气血,忽然逆行,心头一惊,大声叫道:“你…你点了我五绝脉。”他认为已在大声叫喊,其实只是声嘶力竭的说着话。

薄—刀道:“没错,你狡猾成,不给你吃点苦头,是不肯就范的,我告诉过你,薄某不讲情。”老罗张了张口,还没说话,突然哼了一声,冬瓜脸上,突然现出了汗水,而且汗水愈出愈多,像黄豆般滚滚而下,同时跌坐地下的人,身子也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好像他正在用最大的忍耐,忍受着体内逆血倒行的痛苦。

不过盏茶工夫,只听老罗嘶声道:“快替我解开道。”这时天还上人也随着睁开眼来。

卓玉祥守在他身侧,问道:“老师父可曾把奇毒出体外了?”天还上人微微摇头,把掌心握着的辟毒珠,还卓玉祥,说道:“老衲并无什么觉,体内真气,依然痪散如故,无法凝聚。”卓玉祥奇道:“这怎么会呢?”老罗嘶声道:“他中的是散功药,并不是毒药,辟毒珠自然不会生效,称们放开我,我出解药来。”薄一刀右手连拍了三掌,推开了老罗身上道,左手一伸,说道:“快些拿来。”老罗骤觉身上一松,不由得长长吁了口气,说道:“在下身上,只有一包解药,其余的不在在下身上。”薄一刀问道:“在哪里?”老罗道:“在峨嵋后山。”薄一刀道:“如何会存在峨嵋后山?”老罗道:“在下奉命前来担任峨嵋派掌教,自然要带来解药,但为防万一,解药自然不能全数放在身边,那就只好择一安全的地方,妥藏解药了。”薄一刀道:“后山什么地方?”老罗道:“一处幽谷之中。”薄一刀道:“除你之外,还有什么人知道?”老罗道:“此事十分机密,怎好让人知道。”薄一刀冷笑道:“所以你很重要,峨嵋派不敢有人杀死你。”老罗笑道:“在下只身前来,总不得不防人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