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春风曾绿珠江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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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回国半年多以后，这次不是你出差，而是我自己去武汉出差。白天办完事，晚上跟你打完电话，我又忍不住去找了一夜情。那次我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台湾人，彬彬有礼的样子，让我很有好。离开酒吧的时候，他并没有带我去开房，而是说想跟我找个地方散散步、聊聊天。于是，我们去了附近的中山公园…”

“在公园里，我们聊得很开心，他也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只是偶尔会开一两句暧昧的玩笑。可是我偏偏在那时想起了我第一次打野战的时候，那种特别的刺。再加上我在武汉一个人都没有，胆子又大了些。于是我主动拉着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子上。那天我穿了一件低装，里面穿的是一件很薄的裹，他的手直接觉到了我头的凸起。他哈哈大笑，把我拖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他把我的低装剥开，拉到了我的部，裹被解开丢在地上。那天我下半身穿的是一条牛仔长，也被他连着内一起扒了下来。他用手指挖了一会我的小，然后把巴从裆了拿出来，让我帮他口。他是个没什么用的男人，我帮他才了两、三分钟，他就把在了我的脸上…”突然，媛媛又哭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束亮光照在我的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估计是那个台湾人哈哈大笑的时候惊动了公园的保安。我那时全身上下除了上围着一件衣服，就只剩下脚上的一双高跟鞋，脸上还挂着！而那个混蛋台湾人，居然…居然把巴往子里一，拔腿就跑了！我也想跑，可是我穿的是长啊，在那种紧张的情况下，我穿了几下都没穿进去，反而摔倒在地上…”雷媛媛啊雷媛媛，你也算阅男无数了，怎么会勾搭上这么一个没种的男人！

而且看媛媛脸上的表情，他肯定还经历了更加屈辱的事情。

“那个保安就没有去追台湾人，而是把手电筒在我全身上上下下照了个遍。他笑着说我男朋友是个没用的废物，可我那时不知是不是在用小思考问题，我竟然对他说我男朋友很厉害的，那个废物才不是我的男朋友。保安听了我说的话，更加开心了，说我原来是在偷情打野战，还说既然我的男人跑了，不如他来做我的男人。”

“唉…”媛媛叹了一口气“他飞快地掉了自己子，让后把我刚刚穿到小腿上的牛仔强行扯了下来。我想叫救命，可如果叫来了人，看见的只是我的身体，和我脸上挂着的样子。我只能拼命地反抗，他竟然重重地打了我一记耳光。他下手很重，打得我眼冒金星，一下把我打懵了。然后他分开我的腿，用手电筒照着我的小，把巴了进来。”媛媛呜咽着说:“他干了我有二十多分钟，那片小树林的地上长着很多草，尖尖的，把我的背也扎了二十多分钟，难受得要命。那是我第一次被迫跟男人做，心理的快大打折扣，但我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被他干上了高。就在我刚刚高的时候，保安的对讲机响了，他竟然用对讲机把在公园巡逻的另一个保安也叫了过来干我…”

“第二个保安过来的时候，之前干我的家伙刚刚在我体内了。第二个保安用手电筒照着我的小，看到从我的小里慢慢出来的样子，他显得很奋，马上下子把巴了进来。他干了我几分钟之后，第一个家伙又让我帮他口，说吹硬了可以再打我一炮。我闭着嘴不肯，他又是一记耳光…”媛媛紧紧地握着酒杯，如果不是她今晚已经严重透支了体力，我担心她会把那只杯子给捏碎了。

“就这样，他们一个干完我，另一个马上接着干，而刚了的那个就让我口直到再次起。我被他们连续干了至少有一个半小时，每个人都在我小里了三次，而我也高了好几次！”尽管媛媛已经不是我的女友，但听到她被两个男人用暴力的手段轮，我还是气的怒发冲冠。如果那两个保安是在广州的话，我可能会马上call人过去收拾他们。可媛媛却对我说:“这还不算完！”见鬼！这还不算完，那要到什么程度！我忍着怒火，继续听她说道:“他们实在没有能力再硬起来了，但却还不甘心，他们…他们…”媛媛哭出声来“他们找了一个在公园里睡觉的乞丐来干我…呜呜呜呜…”我的头猛地一沉，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尽管我努力支撑着没有摔倒，但眼前一黑，竟然失明了几秒钟后。过了一会，我才看见媛媛吓得手足无措的表情，她扶着我的手臂，用关切的语气对我说:“安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深呼了几下，重新坐稳了身体，对她说:“我没事，你接着说吧。”

“你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去上躺着休息一会…”媛媛的语气似乎有回到了当年我们恋的时候，从她的声音里，我一点虚假的成分也找不到。是她的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还关心着我？可是就在几天前，她差点跟刘江联手把我的事业打入十八层地狱！我苦笑着拒绝了。就算她真的关心我又怎样，难道我还能再次接受她？那我才会真的晕过去！

见我没有大碍，媛媛接着说:“那个乞丐见到竟然有两个平时一见到他就咒骂驱赶的保安，这一次竟然让他免费干一个美女。他立刻就把子了，但他可能从来都没干过女人，握着巴茫然地看着我。我终于哭喊了出来，他们又打了我一记耳光我也没停。可是中山公园太大了，半夜里也没有其他人。这时，一个保安把我的内在我的嘴里，然后每人抓住我一只手、一只脚，招呼着那个乞丐赶紧干我…”

“乞丐杵了几下之后，终于找到了我身体的入口。他进来之后，我彻底崩溃了。那巴多脏啊，安明每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我都从来没让他干过。可是现在，我却被这不知多少年没有洗过的巴进了我的身体。乞丐只干了我几下就了，但那两个保安却奋得不得了。乞丐完之后，好久都没有把巴拔出来。他就那么把巴放在我的小里，泡在两个保安出来的六泡里，伸出两只黑手在我的子上着。即使是在晚上，我也能看见我雪白的子被得一片乌黑…”

“过了一会，乞丐还想再干我一次。但两个保安似乎已经足了，赶走了乞丐。但他们用我的手机拨了他们的电话，留下了我的号码，说下次再打电话找我出来打炮。我告诉他们我不是武汉人，他们很失望，但也不敢再对我怎么样。我这才穿上衣服回到酒店，足足洗了一个小时的澡…第二天他们又打电话给我，我那时刚刚在广州下飞机，他们还说有空到广州来干我。我好怕他们会继续扰我，所以我马上连手机带卡全部扔进了厕所。”靠！那次她从在机场用公用电话打给我说丢了手机，我立马说给她买了一部新的，搞了半天竟然是出于这种原因！不过他们留下了手机号码？那太好了，我只需要查一下媛媛以前的手机号那一天的通话记录，凭阿威的本事，应该能找到那两个保安。到时候派几个干的人过去，非卸掉他们身上几个零件不可！我曾经给自己下过保证，绝不利用自己掌握的黑道势力进行违法的勾当，但这一次，我却下决心为这个给我扣了无数顶绿帽的女人破了戒！

“不对！”我突然想起来，那次她从武汉回来后，马上给我惹了个大麻烦！

媛媛知道我想起了那件事，凄然说道:“安明，你想起来了吧？我从武汉回来的时候，你正好在筹备一个大项目，第二天就要开始。唉…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任，前一天晚上我受了那么大的屈辱，回到广州你却不能陪在我身边安我，我直接就去了你的会场，不由分说把你从会场拉走了。结果因为你的缺席，项目出了大问题。之后你跟我大吵了一架，甚至提出了跟我分手…”没错！就是那一次，我作为项目负责人，只得草草安排了一下会场的布置，结果出了个大子。那次也是我职业生涯中唯一一次失败。也就是那一次，我愤怒地跟她提出分手，结果竟然促成了我们的第一次。

“那次你提出要跟我分手，我真切地体会到了失去你会是怎样的痛苦。于是我下定决心，去做了‮女处‬膜再造手术。然后，我装作为了挽回你、挽回我们的情的样子，第一次跟你做了…其实，我自己都觉得特别可笑，明明是我做了极度对不起你的事情，却还要搞得你工作出了那么大的差错，最后还要用一张假‮女处‬膜来欺骗你…安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当初的场景我至今依然历历在目:她哭着说她错了，她愿意用她的‮女处‬身换取我的原谅。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她所谓的‮女处‬身，只不过是花几百块钱装上去的一块假玩意！

媛媛摆出一脸真诚看着我，用一种我无法分辨真伪的语气对我说:“安明，你上功夫真的很，每一次都把我干得很，每一次都能足我的身体望，那个时候，我真的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只跟你一个人做！但是为了不让你对我的过去有任何的察觉，我一直在掩饰我的，刻意装得像一个特别保守的女人一样，拒绝你给你口，甚至拒绝在高之后跟你…继续…”从她的口气里，我听到了真正的内疚，真正的歉意。她绝不是在谋取我的同情，也不是在骗取我的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羞愧。如果不是想起她刚刚才在我和刘江的商场斗争中充当着一个商业间谍的角，我甚至已经不再恨她了！

“在我跟你有了关系之后的一年里，我一直坚定着自己的决心，慢慢的，那种跟不同男人的刺已经从我的身体和心理上快要消失了。过了几个月，我们买了房子，我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当你的子，和你孩子的妈妈。可是，我坚持的一切，被刘江的出现彻底打破了…”！干！fuck！又是刘江！我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我强着杀人的冲动，听媛媛继续说:“上次我跟你说我跟刘江是在一次留学生聚会时认识的，其实，那是他给我发的一条彩信把我过去的！他给我发了一张照片，就是那次他用blackberry手机，拍的一张我含着一巴，脸上还糊了的照片！”

“那时我正在公司上班，我慌得不得了，赶紧删除了那条彩信。但是刘江很快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参加留学生聚会。我不敢拒绝，给你打了个电话之后，下了班就去了。聚会上，刘江告诉我，他知道你和我爸爸的电话号码，如果我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他就…”媛媛开始泣不成声。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小…温吗…他是刘江的跟班…兼司机…那天聚会结束…之后…刘江说送我回家…结果…他们把车…开到郊区…就在他的车里…他们…轮了我将近一个小时！回家之后你说想跟我做…我…我一口就拒绝了…天哪…呜呜呜呜…我的小里…被他们灌了…我…我怎么敢跟你…做…呜呜呜呜…”媛媛花了好一阵子才止住了哭泣。她说:“我想过再换一次手机号，可是就在我有这种打算的时候，刘江竟然在我们买的房子楼下等着我下班。我能换手机号码，但是凭我们当时的经济条件，我们没法换房子啊…幸好那天你加班，回家很晚，没有被你撞见…我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魔掌，只好又上了他的车，那一次…是三个男人…”

“那你跟我分手，也是因为刘江？”我问道。

“嗯！”媛媛答应了一声。

“我隔三差五就要被刘江召去充当他的工具，每次被他和别的男人干过之后，我回到家还要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去面对你…我真的好累…”媛媛突然拿起那瓶还剩下一小半的xo，猛地灌了号几大口。如果不是我拦着，估计她可能会把小彪斤40度的白兰地一口气全部喝下去。媛媛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渍，继续说道:“之所以咬着牙跟你分手，是因为我发现，我好不容易制住的身体里的那种本，被刘江重新活了！”

“刘江第三次找我的时候，带着两个人，就是我刚才跟你说到过的ted和alex，两个我在国外的时候被他们干过无数次的外国男生。他们到中国来旅游，联系上了刘江，刘江自然马上想到了我。当他们又一次把两巨大的巴同时入我的小和嘴里时，我彻底沦陷在那种之中。被他们干过一次之后，我回到家一晚上都没睡着。脑子里一半是对你的愧疚，可另一半却是对各种快的怀念。”媛媛“呃”地打了一个酒嗝，她已经有了八、九分醉意。

“第二天，我在公司上了半天班，但一点工作的心思也没有，脑子都是过去和那群外国男生在一起群的画面。到了中午，我的小嗒嗒的，护垫都快要能够拧出水来。我请了半天假，主动找到ted他们，让他们干了我一个下午…”

“那一次之后，我知道自己已经在的海中无法自拔了。如果再不离开你，我只会做出越来越多欺骗你、伤害你的事情…而且刘江要我随叫随到，这迟早会被你发现的…所以，不久之后，我故意制造了一次阻挠你工作的事件，其实那一次，我是想给你一个理由，让你主动提出跟我分手。结果你在盛怒之下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一夜情…我…我…我就这么借机…跟你分手了…”此时此刻，我原本以为彻底放开了的对媛媛的情又悄然从内心深处冒了出来——她之所以跟我分手，居然是为了避免给我造成更大的伤害…但我心里依然疑问重重:“为什么你跟我分手之后还要跟刘江搞在一起？既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分手，你为什么非得独占那套花去了我所有积蓄的房子？还有，你为什么要充当刘江的商业间谍，去帮着他想整垮我的事业？”一连串的问题把媛媛一下子问懵了，不过没过多久，她就回答我说:“虽然跟你分了手，但刘江却依然威胁我说，要把那些照片发给我爸爸看。你知道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他知道我…他会被活活气死的…”

“独占那套房子，也是刘江我做的。他说只有让你财兼失，他才有战胜你的快。至于充当他的商业间谍，原本并不是为了针对你。可是你的出现，被刘江当成了机会，他着我帮他骗你，偷你的方案，还要我去用体笼络姓吴的…幸亏你及时识破了他。”我说:“你欺骗了我这么多年，分手之后竟然还要继续欺骗我！而且以前你只是在欺骗我的情，到最后你连我的事业你都想骗！雷媛媛，你叫我怎么面对你？你叫我怎能不以仇人的心态面对你？”媛媛使劲哭着说:“呜呜…一开始…我死活都不答应…可是刘江…他不但说要把那些照片发给我爸爸…还说…要是我不答应…他就…全部发到网上…呜呜…那个时候，我爸爸…刚刚，被查出来…心脏箔…呜呜呜呜…”女人的眼泪的确是对付男人非常有效的武器。尽管我极力控制，但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然而，媛媛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对她的恨意烟消云散。

“安明，你还记得吗？那次学术会议结束之后，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我知道自己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已经准备好了整整一瓶安眠药。放下电话，我躺在上，把那瓶安眠药全部吃了下去。只有死，我才能洗清我对你的罪孽。可是，就在我口吐白沫的时候，刘江突然出现了，他把我送去医院洗胃，把命捡了回来。他还警告我说，不要以为自杀就可以一了百了，即便我死了，他还是一样会把照片发给我爸爸…”酒杯从我的手中跌落在地，片片碎裂。半晌之后，我问清媛媛是在哪家医院洗的胃，然后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凭我在医药圈混迹多年积累的人脉，医院当即回复我:几天前，的确有一个叫雷媛媛的女患者因服用大量安眠药入院抢救，好在发现及时，洗胃之后已无大碍，并于第二天出院。

天哪！无论媛媛对我做过什么，她两天前为我死过一回！而我却让十几个人对这个刚刚跟死神打了个照面的女人实施了轮。我捧起媛媛的脸，看着她已经哭得通红的眼睛，泪水不争气地了下来，滴在她雪白俏丽的脸颊上。

“安明…对不起…我连死都做不到！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弥补我的罪孽…哪怕你要我做你们的奴隶，哪怕你要我去当女，我都愿意…只要你高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求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心里能好过一点…”我拉起媛媛的一只手，放在我的巴上，对她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会帮你搞定刘江的照片，作为报答，用你的身体补偿我吧。”媛媛把头低了下去。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我觉到，一滴滴眼泪不断落在我的巴上。媛媛和着自己的泪水把我的巴含进了嘴里。

“就让我用下半身思考一回吧。”我对自己说，摁着媛媛的头往间去。

媛媛立刻用一次深喉回应着我，温暖而柔软的喉咙包裹着我头的时候，我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低。

我的反应给了媛媛莫大的鼓励，她开始给我进行连续的深喉，每一次含入的时候，都把我的巴整个进嘴里，像是要囫囵下去一般，至少要过五、六秒钟才会吐出来；而每一次吐出，她都会一边着气，一边伸出舌头我的马眼和冠状沟，很快又再次入。她就这样深喉口了足足五分钟，中间没有换过任何套路。毫无疑问，这是我生平接受过的最的一次口！

又一次抬起头时，媛媛的嘴角出了一丝口水，喉咙伸出发出几声干咳。通常，女人做深喉时连续的时间都不会太长，否则会把喉咙得很难受。这一次媛媛竭尽全力的服务，已经超出了她虚弱身体的喉咙的承受力了。我有几分心疼地把她扶起来，准备从后面入她的身体。

“啊！”我还没来得及入到媛媛的体内，她就发出了一声嘶叫，但却不是舒的叫声。她的腿一软，如果不是我及时扶着，肯定会摔倒。

“安明…我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抱我上…好吗？”我把她横抱在手里。曾经有一次，我们在洗碗鸳鸯浴之后做，我就是这么抱着一丝不挂的媛媛走出浴室，然后扔在上狠狠地把她干到了高。这一次，又是同样的动作，又是同样温润如玉的体，却是截然不同的情调，天壤之别的心境…媛媛似乎也想起了同一件往事，她用手环抱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噎了起来。经过睡的阿扬和猴子，我走进卧室，轻轻地把媛媛放在上，媛媛分开‮腿双‬，用一种蚀骨销魂的眼神看着我，等待着我的临幸。

唉…她如果还是从前的那个媛媛该有多好，她如果只让我一个人享用她在上的该有多好？我心中纠结万分，一时间，巴竟然软下去了少许。

我仔细查看了一下媛媛的小。就在不久之前，她娇的小刚刚经历了十几巴的挞伐，变得又红又肿，却还在往外渗着汁。我心中莫名地冒出一阵怜意，不顾她的小是否还残留着别人的，轻轻地着她的。这已经不是口，因为我心中没有半点，而是像一只大猫，怜地着受伤小猫的伤口。

媛媛见状，用力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死命抱着我，一边哭一边说:“呜呜…安明…我知道我不配…可是…可是…再我一次吧…一次就好”尾声，新的开始。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使劲把内心的伤了下来，用过去的那种温柔的口吻对她说:“宝贝，先帮我吹硬了，好不好？”几年来，我向她提出的口恳求第一次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媛媛着眼泪，用力点了点头，俯身含住了我的头。很快，我的在她的口中再度起。我拍了拍她的脸说:“躺下吧。”媛媛乖乖地躺在上。我又说:“宝贝，我想不戴套，好吗？”

“哇”的一声，媛媛哭了出来，用颤抖的声音说:“好，好！猪头…呜呜呜呜…不戴套进来…在…我里面…呜呜呜呜…我要给你…怀宝宝…”我伸出舌头，温柔地着媛媛脸上的泪珠，轻轻地把进了她的小，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带套、全无隔阂地进入她的身体；这也是我第一次没有卖技巧，只是轻轻地、慢慢地在她紧致、温暖的道中进出。我把心里对她的恨意全然抛在脑后，曾经跟她恩的画面想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

媛媛把手在我的背脊上来回抚摸，也没有发出的叫声，只是软软地发出“嗯、啊”之类的呻。我知道，这次温柔而平静的并不会给她的身体带来强烈的快，但却给了她的内心巨大的安。她搂着我，不断地在我的嘴和脸颊上吻着，眼中不停地着不知是悔恨还是藉的泪水。

我们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做了十几分钟后，同时达到了高。媛媛的手指死死地抠住了我的背部，抱着我，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吻住我的嘴，把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我着她的舌头，身体搐着，把所有的华，带着我从记忆中拾起的对她的意，全部送进了她的子。媛媛动情地呻着，声音婉转而娇羞，全没有放的念，只有纯纯的。

“安明…我你！”

“我也你！”光从窗帘的隙中照进了房间，洒在媛媛雪白光滑的身体上。我拉了一毯子给她盖上，自己也钻了进去，啄着她脸上最后几滴泪珠，搂着她睡着了。几个月来，我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这么香甜…十几个小时之后，当一支黑亮的管顶在刘江的头上时，他着子删掉了所有媛媛的照，并磕着头发誓再也不扰媛媛。

两周之后，在我的劝说下，媛媛离开了广州，到北京去寻找她的新生活。她的会有所收敛，还是会一如既往，或者变本加厉？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那将是她新的开始。至于是新的美好生活的开始，还是新的生活的开始，只能由她自己把握了。也许，对她而言，才是最美好的生活。

过了半年，我意外地受到了一封来自北京的快递。拆开一看，赫然是一张大红的喜帖，上面写着:“安明先生谨启:胡争、雷媛媛将于××××年××月××在××饭店举行婚礼，恭请阁下大驾光临！”我轻轻一笑，拿起电话打给秘书:“给我订一张去北京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