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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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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白利刚想出声,拉克伦说话了。他酸溜溜地问梅:“你不相信我你吗?你真的这么认为吗?”梅看都不愿看他一眼,只是说道:“我相信你只是恋我的外表…它通常给我带来很多麻烦。拉克伦,你好好想想,你对我一无所知,所以你说我那只是你的一种想象,那不会是真的。”

“一年来你的身影一直在我脑中出现。这总不会是一时冲动下的想入非非吧?”

“那是因为你没得到我!一只小鸟飞走了,谁都会觉得有点遗憾。”梅这样打着比方。

“我不是个占有很强的人,不是说只要有点喜的东西就一定要把它到手。这不是我的风格。”拉克伦语气中充了失意,好像他受到了极大的污辱。

这时,梅找到了想要的书,从梯子上爬了下来。她看着拉克伦,叹了口气:“好了,到此为止吧。我我的丈夫,这话你要我再重复多少遍呢?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能让我过得比现在还幸福。如果你能将这份情藏在心底,那我会很高兴。要知道,你到这儿来是要找一个子,而且我想是要找一个有钱的子,这样你才能走出你继母给你们造成的窘境。去找一个你的女人结婚吧,别再想入非非了。”金白利在一旁听得真真切切。这时要是他们发现了她,她一定会羞愤加,背过气去。她退到了门边,转身朝楼梯跑去。她伤心极了,沮丧极了,本顾不上这样是否有失风度了。

她跑到了楼上,背靠着墙,整个瘫了下来。她就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冷到脚。她绝望地用头撞着墙,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了出来。

拉克伦·麦格列高不会娶她。他还在着梅。她怎么那么蠢,居然认为他对梅已死心了呢?就因为他吻过她,不只一次地吻过她吗?就因为他与她做过吗?太幼稚了!太天真了!天底下从来没有这种说法,一个男人跟女人做就一定是她!

他是在玩自己。他是为了解闷,想发一下心中的失意。他遭到了他心的女人的拒绝,所以到她这儿来寻找平衡。可对她来说:一夜的亢奋会给她带来什么呢?她会遭到整个社会的唾弃,再也找不到一个自己意的丈夫…当然,如果这事只有她和他知道,那情况也不一定就那么糟。金白利现在需要清楚两件事情。

她很少知道男女做的事。怎么开始,过程怎样,如何结束,她过去都不太清楚。但有一点她是知道的,那就是做后可能会怀孕。不是一定会,但有可能。就金白利现在而言,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她希望可别一失足就落下个千古恨。

如果这次她能侥幸逃过此难,她就有时间来做第二件事情。只要有人向她求婚,她就先把这些告诉他。如果那人不介意,自己就答应他的求婚。金白利觉得未婚夫有权知道她的过去,她应该告诉他自己已不像过去那么纯洁了。

她不会因为害怕而守口如瓶,把这事瞒着她的求婚者的,几年前在她生活的小城里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新郎不知怎么发现新娘婚前已失身,就让全城人都知道了这事,还坚决解除了婚约。

但是,如果她坦诚地把这不光彩的事告诉给她的求婚者,就会有两种结局:要么他大度地宽容她,要么就大发雷霆,闹得城风雨。如果是后一种情况,金白利完全可以想象出她父亲的反应。他要么一怒之下剥夺她的继承权,这种可能很大,要么就用钱给她买个丈夫来遮掩丑事。她本就不会有说话的机会。

这时,她耳边传来了悉的苏格兰口音:“金白,*”你躲在这儿干嘛呢?在做白梦吗?”金白利慢慢睁开了双眼,可头仍然靠在墙上。她看到了拉克伦的脸。他低着头,正含情脉脉地望着她。恬不知的家伙!她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恨不得给他一耳光。她站直了身子,手不由自主地朝着他的脸狠狠划去。

“啪!”拉克伦脸上留下了几道红红的手指印,金白利的手心也变得火辣辣的。

她大吃一惊,想不到自己竟真的下手了。拉克伦更是莫名其妙,他瞪大眼睛看着她,一脸的惊讶。见他这个样子,金白利气得差点又想再给他一耳光了。他昧着良心做了坏事,却装得一脸无辜,真是太可恶了!

不过,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第二记耳光,轻蔑地说:“你让我到恶心,麦格列高,离我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哽咽起来。为了保住自尊,为了不让那家伙再幸灾乐祸,她走开了,其实是跑开了。她已经顾不了这样是否有失体面了。

她跑到自己房间门口,整个人伤心极了地靠到门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憋得太久了,她太气愤了。可她不想哭,她不是那种顾影自怜的女人。她尽量控制住自己,不让眼泪落下来。

突然,她身后的门被打开了,金白利不由得往后仰了一下,顺势退进房间。惊吓之中她睁眼一看,啊,又是这个无赖!原来他从外面把门给打开了!

“麦格列高,这是我的房间,跟你没任何关系!你怎么敢又一次擅自闯进我的房间?!”拉克伦的脸“唰”地一下沉了下来。看来他不再觉得惊讶,而是认为他本不该吃那个巴掌。他已经有点怒不可遏了。

“又来了!”他把门“砰”地关上,大声吼叫起来。

“你是说上一次我也是不请自来的喽?”

“难道不是吗?”他皱起了眉,低声音说:“小姐,你真健忘,难道你一点也不记得自己做了些什么吗?”

“这跟我的行为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他打断了她“金白,要知道我吻你时,你不仅没拒绝,还配合得那么主动。整个晚上你的眼睛都直勾勾地望着我,含情脉脉。你以为我是呆子,当一个女人那么深情地望着我,想要我,却傻乎乎地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吗?!”她茫然地望着他:“这么说,你是受到我的邀请才来与我做的啦?可我说过我要你了吗?恐怕你是一厢情愿,想当然呢?”

“你在否认你做过的事?”

“如果你认为我看你的眼神不太得体,那么我想告诉你,我自己并不知道。我不拒绝你的吻是因为我愚蠢地认为你喜我。哦,我真是蠢透了!还有,昨晚我香槟酒喝多了,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当时很渴望得到我的抚。看你那副样子,我觉得你完全是这方面的老手。”

“老手?!可我从来没有…”

“是的,现在我明白了。”他不耐烦地匆匆说着。

“我昨晚也多喝了几杯,脑子不太清醒,至少没有好好地想想这事。而且昨晚你那么美,一举一动都表现出强烈的渴望,叫我怎么克制得住呢?”这次他的赞美在金白利身上没起到丝毫作用,她气极了,本无心去听。

“你真是连畜牲都不如,”她轻蔑地说“你可以一边向女人求,一边又去挑逗另一个女人。你不觉得这样很可吗?”拉克伦耸耸肩,笑了,这笑容在金白利看来简直是恬不知:“噢,小姐,你该学的东西的确太多了。一个男人只有在他的情能够经常得到足的情况下,才谈得上对女人忠贞。否则,只要他有冲动,就可能找个女人放松一下嘛。”这么放肆!这么无!她强忍住心头的气愤,正说道:“你要真一个女人,就不应该那样。”拉克伦摇摇头,叹了口气,不以为然地说:“金白,你简直是幼稚得可漫得滑稽,尽说些蠢话。人的身体非常奇妙,有时候大脑是无法支配它的,比如说做。你昨晚设体会到这一点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展示一次?”金白利抬起一只手,阻止他继续靠近。她生怕他再一次放肆。她不愿意相信他的话,可她又清楚地记得昨晚自己身体的反应,记得当时自己的意志已本无法控制身体,而是完全屈从于它了。

当然这个问题现在与她无关,现在她想告诉他的是昨晚他误会了自己,害得自己失去了贞

她恨恨地看着他:“不用了。你昨晚已经向我展示过一次你的‘能耐’了。现在我恨不得把你五马分尸。你要知道,我来这儿是想找个丈夫的,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了?”

“你是说要我娶你喽?”金白利本来想说他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可她的自尊阻止了她。她说:“娶我?在你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不,”她拖长了声音“多谢了。”

“唉,我发现我已经搞不清自己喜什么了。”拉克伦有点兴味索然地说。

“小姐,如果你想要我的话,我马上就娶你。”

“多伟大的自我牺牲神啊,不过没这个必要,因为我本就不想要你。我可不想嫁给一个着其他女人的男人。我母亲的婚姻就是最好的借鉴。我不会重蹈她的覆辙。我太了解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婚姻了。”

“你脑葡定吗?”

“当然。我肯定不会嫁给你,如果你离开这儿,从此别再跨进我的房门,那我将十分。在这儿你永远都不受。”他执拗地问道:“要是我非要来呢?”她倒了一口凉气:“你还敢非要来?”

“是的,并且我还要娶你。”她的眼睛睁圆了:“你既然本不想娶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呢?”拉克伦没有马上回答,呆呆地望着她。过了一会儿,他用手胡理了理头发,生气地大声吼道:“我自己都要搞不清我到底想要什么了。”他的淡绿的眼睛深情地望着她,但她本无法读懂其中的内容,只听他又说了一句:“我这人从来不喜推托责任。”

“你可别…”她低低地反驳着,可这话马上又被他打断了。

“我们呆会儿见,亲的。”

“不准再这么叫我?”这话还没等她说出口,拉克伦就关上门走了。

金白利又一次被他单独抛下了。她几乎是跳起来打开门,又狠狠地将门砸上。这个苏格兰佬!完全是个无赖!

*“金白”是金白利的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