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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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兰静言被神刀狂龙带走的楼小华,忍不住问一脸平静的白依月“师姐,我们真的就这样看神刀狂龙带走静言师姐,什么都不做吗?”白依月叹了口气道:“我们能做什么呢?”
“就算武功不如他,也不该让他这么简单就把人带走啊?”
“其实我飞鸽问过师父,师父说若是静言没有反对,就尊重她的决定,让她离开。”白依月淡笑。
“师父本不知道神刀狂龙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这么说,那个男人本不静言师姐。”楼小华小声的抱怨。
“你觉得他真的不静言吗?”白依月反问她。
“这…看起来他是在乎她,但是那种风的男人不可能会专一的,静言师姐如果跟着那个男人,不可能会幸福的。”
“幸不幸福只有当事人知道,外人无可置喙。说实话,我没有你想的悲观,神刀狂龙以往只是不知,谁能说他不会上静言呢。”
“希望你说得对,否则静言师姐就太不值得了。”楼小华望着远去的马车,低声咕哝道。
***--***--***--***马车上,神刀狂龙瞬也不瞬地盯着闭眼假寐的兰静言。
经过解毒与短暂的休养后,她的脸不再苍白得让人心惊,失去孩子的脆弱已不见,当生命力重回她的身上后,他发闷的口莫名地轻松了。
每个人都在问为什么他会执着她,除了她柔弱无骨、引他遐思的身子外,她并不美,甚至还是残容,一点也不符合他美的条件,但他却硬是强行带走她,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允诺给她孩子,只因不想见她为掉的孩子难过伤心。这种近似疼惜的举动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但他就是做了。
从不曾为自己做的事寻找理由或借口,但不可否认,对她,他不只是喜她的身子,也不仅是不甘她毫无留恋的离开他,严重挫败他男的自尊,更有他尚未察觉、更深层的情。
神刀狂龙伸手抚上兰静言脸上的伤疤,纠结不平的肌肤让他眉头皱得好深,心中因她的伤而不悦,更想了解她的伤由何而来?若是没有这道疤,她无疑是美丽的。
兰静言因他的摩抚而清醒,睁开眼看着他的眼。
“这伤怎么来的?”他低沉的问。
她坐起身,摸着自己的脸“不记得了,师父找到我时,我已是这副容貌,躲在破庙外残败的兰花旁,几乎半死。”
“换言之,是你师父救了你。”
“嗯,不只是我,所有的师姐妹都是师父偶遇中拾回来的孤儿、弃子。”所以她们师姐妹敬师父如父、师父如兄。
“哼!听起来好像圣人。”
“师父不是圣人,他只是顺其自然,做他想做的事,若不是他,我们师姐妹早就死了。”听到神刀狂龙轻蔑的口气,她不由得恼了。
“你总是在帮他做事、为他说话,我怀疑你对他是不是别有用心!”她愈是为她师父说话,他的火气愈大。
“你不要胡说!我敬师父如父如兄,才不是肤浅的男女情。”兰静言极力否认。
“肤浅的男女情?你这句话是在指我吗?”神刀狂龙的怒火忽地降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没有这个意思,是你自己多心。”
“就算你是说我又如何,我要是在乎别人的看法,也不会是神刀狂龙了。”他扬眉近她低笑。
“至少对我而言,男女情比父兄之情好多了。”兰静言闻言颊上飞红,瑟缩着身子躲过他贴近的。
“这一次你打算留我多久?”他伸手拉回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中,张在她的颈项上啮咬轻笑:“留多久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什么表现?”
“看是你先上我还是先怀孕。”
“你…我不懂!”她心微微发颤,以为他发现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