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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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羽说服自己，还是要试着让生活回到正轨。她依然准时上班，开晨会、听课、与客户周旋。又过了好几天，一切仿佛都没改变。

她假装忘了那天在展驭面前失控，展驭对她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态度。但她还是刻意保持了点距离，而他的话也变少了，只是偶尔会用意味深长的眸子远远地看着她…她知道，他们之间的觉再也不会一样了。

今天开完晨会，她正打电话联络旧客户，在找一张利率表的同时，发现办公桌屉里那封拆开却还没看的信。

出来一看，原来是dus保险公司的招募信函。信里称赞她的业务能力，表示她是收到此函的极少数人之一，dus将提供优厚的待遇希望她跳槽，以及跳槽过去有些什么好处。

看了看内容后，她把信放进公事包里。

办公室里的人都在忙碌着，电话声此起彼落？淦煤芮浚q抻鸶械剿克坷湟猓蝗痪醯糜行┪蘖a？br>不远处，展驭伟岸的身躯靠在走廊尽头的落地国边，正在和莹莹说话。

莹莹今天穿着素白洋装，打上同的丝巾，修长匀称的腿踩着一双白高跟鞋，和展驭看起来就是那么登对。其实自己早就输了，常羽想着。她怎么会到现在才敢承认？

突然展驭抬起头，她不巧对上他的目光，他点头微笑，常羽把头低了下来。

笑得那么客套，不如不要笑…她叹口气，突然发现这里已没有自己立足的余地。

这个想法让她几乎快窒息，她不待在这里还能去哪里？腹部此时隐隐痛，是mc要来了吗？好像不是这个时候啊。

“羽，怎么了？你今天的脸不太好。”展驭走了过来，开口问道。他还是在担心她。

“没事。”坐直身，她看到他身后的莹莹也正往这里看过来o深呼一口气，常羽淡淡地笑着。

“我们谈谈好吗？”

“…好。”对常羽来说，这么温柔的语气本就是一种毒葯，也是一种折磨。可是她投降了，跟着展驭进去他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空气异常凝重，他们沉默着，谁也没开口。

常羽的腹部又了一下，她咬牙忍受。平常她是个健康宝宝，经期很正常，偶尔会有一点点不舒服，但是不曾像现在这样，有一阵没一阵地痛着。

“羽，”展驭语重心长地开了口。

“那天，你跟我说的那件事，我想给你答案。”常羽闭上眼睛，仿佛回到那天的情景，她微微颤抖。

“你不用说了，我可以不要听吗？”

“我想了很久，觉得很对不起你。”他没理会她，径自说着。

“你大概猜得到我跟莹莹的关系吧？大学时我跟她曾经是男女朋友。最近她回来了，亲人又都在外国，既然在同一间公司上班，我特别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释？”常羽看着他，他的眼眸深处有点优郁，不像平常那么温和单纯。他在乎她吗？他可能是在乎她的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那天跟我说喜我很久，这几天我不断回想我们从前相处的情形，我发现我对你应该也是有觉的。”不然这几天他的眼神为何总是追寻着她？他舍不得她变得樵怀，不习惯他们之间突然变得冷淡尴尬。

什么叫不知道？什么叫应该？

常羽心凉了一半。展驭就是展驭，永远迟钝，永远容易心软。

“我不要你的同情。”她冷冷地说。

“不是同情，我是喜你的。”出乎意料地，展驭下一秒将她拥人怀中，常羽吓得身体僵硬，一时之间脑袋空白，没有半点反应。

五年了，他对她从来不曾有任何称得上亲密的行为。

现在，这个膛有着想像中的温度，这个画面在她梦中出现了百四。她从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天，可以这样靠着他；他们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对重逢的恋人。

她应该要上天，该动到掉泪，可是她没有，只是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