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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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钱是我的,我的钱也是我的…”遗忘回到楼下大厅时,钱币正哼着自己填词的歌曲,心情似乎很好。每次赚钱的时候,老财务总管的心情都很好。
“…别人的酒是我的,我的酒也是我的…”旁边调洒的酒也在哼歌,同样的曲子不一样的歌词,听上去一样奇怪。
令人更加惊奇的是大肥婆也哼唱着同一首曲子,当然歌词也是极具其个人彩的。
“…别人的美貌是我的,我的美貌也是我的…”而大肥则悄悄躲在厨房里轻哼:“…我的老婆是我的,别人的老婆也是…”唱着唱着又下意识地停住,小心翼翼地向四周扫视一遍确定没有其他人,尤其是自己的在之后,他才放大声高唱:“…也是我的…”见这四人心情如此之好,遗忘也很难装出沮丧的难看样,不管怎么说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
“要不要来一杯?今晚钱币取消喝酒的限制令。”酒朗地笑道,这恰是他心情愉快的原因。
“不用了。”受邀请的人很难得地拒绝,想到那瓶打碎在尚项-房间内的“风”她觉得自己今晚还是不要沾酒的好,“看起来你们今天的心情好像都很好。”
“错,有一个人非常不好,正躲在顶楼做奇怪的实验。”大肥婆暗示地指指楼顶,只要没有其他美女站在她身旁,她的笑容通常都会无比妩媚动人。
“是吗?在生气。”遗忘似叹息着轻道,“何必这么认真呢?再怎么说我都比他大九岁。”
“大九岁有什么关系?一个十二岁就用自制手毙了亲生老爸的小表足够成,就像我烤的这只鸭子。”老婆心情好自己心情也好的大肥从厨房内端出一道拿手菜,“只是不知道味道能否比得上烤鸭。”众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因大肥的话集中在某人微红的脸上,并且每个人都笑得既奇怪又恶。
“我又不是恋童癖,怎么可能同他发生什么?更不会吃了他,你们放心。”遗忘只觉寒直竖,因完全清楚他们此刻脑海中的肮脏念头。她硬着头皮说完这句话,便落荒而逃。
“她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哦,我只是问她‘烤鸭’的味道而已嘛。”大肥葛焱故作糊。
“大概是她太紧张了,语无伦次。”酒同情道,紧绷着的嘴角快撑不住爆笑出声。
“不过上次我明明看到他们接吻的啊,原来没发展下去,太可惜了。亏我还特意放了颗烟雾弹好让酒吧停止营业…喔呵呵呵呵…”原本含恨不已的大肥婆在发现财务总管恍然大悟的愤怒表情后,立马干笑两声溜之大吉。
“哈哈哈…哈哈哈…”调酒的佟霆终于憋不住大笑出声,他的同伴们每个都很恶劣,真是太有趣了。
于是在钱币追杀大肥婆的怒喝声中,在酒放肆的笑声中,早就习惯了的酒客们视若无睹地低头喝自己的酒。一切都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这些家伙太过无聊了吧?她和军火…他们顶多接过吻而已,真是的,也太会想入非非了,也许的确是吃得太撑又缺乏运动的缘故。
走在四楼的楼梯上还能听到楼下大厅喧哗的人声,逃出来的遗忘苦笑,而在看到四楼实验室中那个年轻的身影后,苦涩由嘴角蔓延至心里。
照理有十多间房间的顶楼已全部打通,形成一间与楼下大厅一般大小的私人实验室。各种各样的电脑仪器、机械仪器以及化学室里常见的瓶瓶罐罐与粉状、颗粒状的物质…分门别类地占据了大半的空间,剩下的空间中则铺天盖地地堆放着成小山的专业书籍,几乎无站立之处。
这是军火的私人领域,而此时他正坐于实验桌旁利落地拆卸一把自制的红外线你手。
果然是心情很不好…遗忘在心里暗叹。凡是对军火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只要其一不高兴就会将自己辛辛苦苦制造发明的东西拆个粉碎,狠到片甲不留。
轻咳一声,她示意自己的到来。
“你来干什么?”屋主闻声没有抬首地冷冷问。
察觉他隐藏的怒气,她微笑地走近,伸手抚摸他硬质的短发,“不高兴?”
“不用你管!”又把他当小孩子,裕智庸厌恶地移开身子,躲掉对方那只充温柔惑的手。
“是因为项尚礞和狄亚威?”她知道他的不安,八年的朝夕相处足以了解彼此的心与思维方式,“他们只是我过去的好朋友而已。”真的只是朋友吗?浮现在军火俊颜上的讥嘲表明主人的不相信。再相遇时的欣喜若狂,还有项尚礞看着遗忘的眼神…他不相信项尚礞和遗忘只是好朋友。
“真是孩子气,连我的话都不相信…”她无奈地笑笑,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另一人就像条被钓上岸的鱼般蹿跳起来。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你总要把我当孩子?”遗忘困扰地看着他的愤,不知如何表示。她并没有把军火当成小孩子,即便第一次见面对方只有十二岁,可在她眼里他也不是孩子,只是说他孩子气。谁会把一个近二十岁、风都罪恶分子避之惟恐不及的魔当孩子看待?
“算了。”遗忘那种不解的表情让军火气,懒得再多说,他负气地继续拆卸未完待续的械。
“你到底在气什么?我已经解释了,真的只是朋友。”她自背后环住他结实的。将脸贴在其已散发出成男人味道的宽背。由于特殊的成长经历,裕智庸远比同年龄的少年们早,可却也有蛮不讲理且任的时候。
“我…”他的声音干涩,充不安的犹豫,“…我只是害怕,害怕你总有一天抛下风都的一切,回到原来的世界。毕竟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遭陷害的特工,不是被判死刑的超级罪犯。”害怕她的离去?她轻笑出声,口溢一种甘美的酸涩,“怎么可能?要走我早就走了,我这辈子都不会主动离开风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