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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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高彩烈地买回烟花爆竹准备高高兴兴过年的鸿映却遭到了一顿痛扁,以至于大年三十不得不躺在上养伤…他已经多年没被人招呼过竹笋炒了,更惨的是,他还不能回手。
因为扁他的是一个重伤初愈的病人,也因为错确实在他身上,错在没向病人求实一下。不过他还是很冤枉的“是洛有思说你要我帮你开葯方的啊!你头晕目眩、耳鸣,面苍白晦暗,神萎靡,畏寒肢冷,膝酸软,舌质淡红,苔白,脉沉细。完全是对症下葯的,开壮葯没错的啊!哇!好痛!”话方出口。头上又挨了一颗爆栗子。
“我是因为内伤才‘神萎靡,畏寒肢冷,膝酸软’,才不是那个别的原因!你自己就是大夫,听洛有思那家伙的话算什么!”盲从!绝对是盲从!云空暮听了气更不打一处来,说完,冷着张脸就拂袖而去。
正月初八的一大早,云空暮决定启程了,当然并不全是因为鸿映开葯的事情。原因在那封华离给言儿的信上,信上说,含溪的丈夫见子长久不归找到了华家,华老爷知道真相后震怒。
信写得很是简单,实在不知道杭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言儿担心大哥安危,云空暮便决定提早回杭州。姒飞絮看够了好戏,自然也是同去的。
“言儿嫂嫂,你们就走啦?”鸿映依依不舍地拉着言儿的衣袖,难得有人能陪陪他,没想到才一个多月,就要走了。
“鸿映若愿意,也来杭州盘桓几吧!”言儿好言安。
鸿映却还是垮着张脸“如果爹爹在家我就一定去杭州。”臭老爹!害他得留在这淮安城下,都不能去西湖玩!哀怨之余又埋怨起了许久不见的爹。
“呃?”觉得奇怪,不以眼神询问一边的云空暮。
云空暮道:“薛家家规,家中不可一无主。鸿映并没有兄弟姐妹,既然薛伯父离家,鸿映便不可离开淮安。”
“哦。”闻言,言儿也很无奈“薛伯父为何离家?”她有点儿好奇。
云空暮笑了笑“以后自然会同你说的。”说罢便揽着她沿着地道向上走去。
鸿映虽然不甘愿,却也只无可奈何地挥手告别。
入薛府的时候,已然入冬了。在地下一月有余,待得出来,正逢三九严寒,天上正下着鹅大雪。地下自然是冬暖夏凉,觉不出四季的变化,因此这番出来,三人均是觉得到了另一个世界一般。
“淮水必然已经冰封,但若不走水路却很难尽快回到杭州。”姒飞絮拂了拂肩上的雪花说道。
“嗯,海水是不会结冻的,若是乘马车到海边走海路自然也是可以的,只是…”空暮看了看言儿,有点儿为难,他还记得当初言儿在船上泛白的脸。
言儿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没关系的,咱们就走海路吧!还是尽快回杭州比较重要。”也知道她担心华家的事,云空暮只得点头,然后又说:“若是觉得不行,记得说出来,咱们马上改陆路。”言儿点点头“嗯。”明白他是担心她的身体,心头自然是甜甜的。
既已说定,三人上了鸿映备好的车向海边而去。
杭州云府过了年,云府里愁云惨淡的气氛却不见消退。
本来也就一个云夫人在一边叹气,一个月前洛有思出了趟远门,带了个客人回来后,又多了个人在一边叹气。
云文冠每每见华离好端端地坐在书房里办事,却突然叹气,几乎有摔门而去的冲动,但为了云家生计,他也只有忍了!
近来太多的事情让他不知所以然了!先是大哥出门收账,却一去不回,说是去探望大嫂的哥哥,偏偏这个身为大嫂哥哥的华离就在这时回了杭州!那么大哥到底在做什么?奇就奇在明明有好大的破绽,爹娘却不点破。
再来就是,他从来不知道在杭州那么多年碌碌无为的华离居然是如此了得的经商高手!在他看来,可能也只有大哥才能同他互较高下了!
还有就是…
“初九,咱们歇会儿吧?”一大早就起来花了半天时间巡视城内诸多商铺,下午回来还得批示从各地捎来的堆得如小山般高的账本,累了一天,文冠真有些受不了了。
“嗯。”侍立在侧的初九只应了声。文冠斜眼望去,果然看到初九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文冠叹了口气。
年前初九随大哥大嫂出去收账,没料到收好账回来就只有初九和一封信。那天初九一回来就到爹娘的院子里同爹娘谈了好一阵子,听娘身边的丫环说,爹娘遣走了所有的下人,因此没人知道他们三人说了些什么。待得出来,初九脸上神情黯然,别人同他说话就似没听见一般。他和文月自然知道那封信是关键所在,可到后来别说那信的内容了,就连封皮他和文月都没有摸到。
等到后来他去问爹,爹含糊其辞,问娘却惹得近来显得烦忧不已的娘亲一阵大怒。本还想初九念在两人自幼的情上吐一二,偏偏自那以后初九就显得恍恍惚惚的,总是发呆,连文月问他话也往往是答非所问,得文月也整里愁眉不展的。
文冠趴在案上摸了摸下巴,直觉爹娘肯定有什么关于大哥的事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