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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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傻丫头，和婉说什么客气话。”姨宠的拍拍她的肩膀，然后微叹了一口气“震天是我带大的，等于是我的儿子一样，我还巴着等他结婚后当他儿子的保母哩！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对结婚这档子事儿不热中，整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勾搭搭…”

“唔，”雷震天从鼻子里哼“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外头那么多眼线，你还怕没人监视吗？”姨斜瞄了他一眼，意的拍拍楚凝的手。

“这回总算你有眼光！虽然你配不上楚凝丫头，但只要人家不嫌弃，你也该偷笑了！”

“姨，我不是…”楚凝干笑了两声。她想解释她并不是雷震天的女朋友，但是看嫂一脸兴高彩烈、显然认定了她和雷震天是一对，她本没机会口。

“我告诉你啊，楚凝丫头，”姨睑一偏转向她，拍着脯保证“这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底细我可清楚得很！将来如果他敢欺负你，你尽管告诉婊，姨绝对替你修理他！”

“呃，我…嘿嘿！”楚凝轻咳了两声，偷瞄了雷震天一眼，只见他神自若，一点也没有想解释的意图。这是可想而知的！他那天不是说了吗？他要带她来让姨看看，让姨不怀疑他的“向”

…

一个愉快的晚上就这样过去了。饭后，楚凝和姨清理着桌上的碗盘，雷震天则是被妮赶出了厨房。

“我们女人在悄悄话要说，你一个大男人进来凑什么热闹？去去去！”看雷震天一脸无辜的样了，摸摸鼻子出了厨房，楚凝忍俊不住。

“震天那小子啊，什么都不让人心，就是脑袋瓜子钝了点！”姨摇摇头，颇有深意的看了楚凝一眼“不过我看得出来，那小子这回可是认真的！你也喜震天那小子是吧？丫头？”

“我…”楚凝迟疑了一下，然后耸耸肩“那又如何？对他而言，我也只是他众多女朋友中的一个罢了，没有什么特别。”

“是这样吗？”姨惊异“你怎么知道？

他不是亲口说过他只男人吗？她没吭声。或许他的目的只想征服她罢了。这下倒好，他的目的达到，他将她从鲁的男人婆转变成现在这个婀娜多姿，妩媚动人的女人，他却说他本是个同恋！

“姨，你曾经想过吗？”楚凝有些犹豫着该不该问:“你有没有想过，震天他一直迟迟不结婚的原因…是为了什么？”

“因为他还没遇到你啊，这么简单的问题！”姨一脸她问了废话的表情。

“我不是说这个！”她有些尴尬“我是说，震天他有没有可能是那种，呃…只喜男人、不喜女人的那种…”

“同恋？”姨替她说了出来，笑咪咪看着她一脸呆愣的表情“哎，别以为姨年纪大了就不懂这个，我还是尽量让自己跟得上你们年轻人的想法的！可是…震天是不是‘同恋’？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她顿了一下“是他自己说的。”

“他自己说的？”姨的眉皱起来了。她想了半天然后看了楚凝一眼，低了声音“丫头，你老实告诉我，震天有没有曾经对你手脚的，就是…男人想要女人时会做的一些动作啦…之类的？”啊？楚凝张大口。没想到敬姨居然这么前卫，这种事都可以这么大刺刺的问。

“有没有？”快看起来很严肃。

“我…”还用问有没有吗？若非如此，她怎么会本不信雷震天是同恋，还需要这样旁敲侧击的“证实”？

扁看她涨红了脸吐吐的表情，媒猜都猜得出大半。

“有，对吧？”姨说得轻描淡写“再说，你总该可以觉他的反应吧？男人对女人的望是假装不了的，既然如此，震天怎么可能会是同恋？”般不好那家伙是双恋哩！楚凝秀眉微颦，想到他每回吻她，她不由得全身发热。他的反应是再明显不过的。既是如此，雷震天干么对她撒这种谎？

“如果你仍有怀疑，那我教你一个方法，如何”姨凑近她，笑得坏坏的“找个机会再试试他的反应。不要过火，只要测试他是不是真如自己所讲的、对女人没兴趣就好，那不就真相大白了吗？”楚凝扬起眉，忍不住笑了起来。

“您真恶！”她咕哝。

“不恶怎么知道震天那小子在搞什么鬼，你说是吧。”姨笑嘻嘻的说，端着切好的水果出了厨房。

接下来的夜晚，楚凝就这么看着姨和雷震天两个人斗嘴，尤其是姨，简直像现宝一样把雷震天小时候的趣事全挖出来，让雷震天完全没有话的余地。她只是倾听着、微笑着、抱着一个大靠枕，将自己窝在雷震天的沙发上，很久以来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开心过了。

唔，雷震天大概对大沙发有特殊癖好，连家里的沙发都和他办公室里的一样，简直大的可以当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看着姨站了起来，听见雷震天的声音在说:“今天太晚了，你就在这里住一晚吧，姨。”楚凝坐起身，壁上的钟已经指向十点半，她这才惊觉时光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