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特制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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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助理那接过锁头，调整了一下方向就直接扣上，锁头上浮雕着一个英文字s。

我发现项圈的锁头比起内衣的那两颗锁头较宽了一些，大约有2x2公分接近正方形。

“这样项圈会不会太紧了一点？”我担心地问。

“放心，这是经过3d扫描后量测出来的尺寸，保证准，不松也不紧，绝对不会影响到呼，你仔细看项圈的形状并不是单纯的椭圆形。

而是顺着她的颈部曲线设计的，所以项圈戴上时要注意方向，锁头的位置必须在颈背且朝下。”林总监充信心地回答。

“剩下的手镣和脚镣部分给你自己戴上如何？我要来准备口的配件。”林总监挑眉看着我问。

我简单地应了声好，就从助理手上一一接过剩下的手镣跟脚镣，大概看了一下它们的宽度和厚度以及ㄇ字型缺口，结果都跟项圈长的一样，于是我将它们各自戴在安博的手腕和脚踝上。

我发觉手镣和脚镣其实不那么容易扳开，虽然看起和内衣的束带一样，但可能是宽度和厚度都比较大，所以也更不容易弯曲。

我注意到手镣和脚镣的内圈形状跟项圈一样都不是单纯的圆形或是椭圆，应该也是透过3d扫描后针对安博的手脚大小设计的，因此若要戴上后可以完美密合，就必须注意配戴的方向和位置，手镣的锁头位置是设计在手腕的内侧且锁头要朝向手掌，脚镣的锁头也是一样位在脚踝的内侧且朝向脚底。

新的项圈和手镣脚镣都是雾面的银灰，和之前的不锈钢比起来比较不显眼。

而且搭配金黄的小锁头看起来更是有质，组合之后一体成型的外观仿佛不是刑具而是艺术品、首饰。

而且重量非常轻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沉重，隔着紧身衣与肌肤的密合度很好，几乎是紧贴着手腕与脚踝，所以不会因为松动造成皮肤摩擦挫伤。

这时候林总监拿了一个牙科用的器具将安博的嘴巴大大地撑开，然后拿起了一个透明的物体慢慢地放入安博的口中。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那个物体，像是一个管子却又不是，上面有几长短不一的突起物。

我走近看着林总监的动作，她两手分别各拿了一支镊子在安博的口中不停地移动着，应该是在调整刚才放入的物体的位置。

我静静地在一旁观察，林总监了大约十分钟才深呼了一口气搞定。

“刚刚我装上的是一个可以抑制呕吐反作用的装置，它固定在安博的咽喉上，可以不影响正常的发声，但会让她以后戴上口时呼只能从鼻孔进出。”林总监解释完后让我靠近看一下安博口中的情况。

我照着她的指示拿了一支小手电筒照进安博张大的口腔深处，隐隐约约看见有层透明的物体覆盖在它的咽喉四周上。

我点点头后挪开身体，让林总监继续她的工作，她拿了一罐剂往安博的口中了两下，然后示意助理将口拿给她。

“刚才的剂是一种可被人体收的黏着剂，是为了固定植入的装置避免之后滑动，因为这个装置很密而且位在咽喉的地方，一不小心就可能导致窒息，你要记住以后安博戴着口时无法透过嘴巴呼，只能经由鼻孔呼。

当口或是其他物体入喉咙深处时，这个装置会自动把气管跟口腔之间的连通阻断，同时也会将她的气管与鼻腔连通，让她不会因而窒息。”林总监从助理手中接过安博的新口。

我看了它的形状其实比较像是一个口罩，只不过内侧多了一长达十公分以上的假具，直径虽然较之前差异不大，但长度几乎多了一倍之多。

我心里纳闷这真的可以让安博长期穿戴吗？

“安博对于口的制约其实是在口时的窒息，尤其是被惩罚时内住嘴巴几乎窒息的恐惧，因此我设计了这套新的口，结合了刚才植入咽喉的装置，未来安博口时不会再觉到窒息。

而为了让她体会这种新的状态，最好的方式就是据口时的茎实际入的深度，设计了这新的假具给她戴上，这假具的长度约有12公分，直径从3到4公分不等，前端最的部分甚至有将近5公分宽。

同时我为了增加她佩戴时的舒适度，前半段是设计成向下微弯且有弹，嘴及口中的后半段部分则是表层柔软中间坚硬。”林总监说完就将固定住安博牙齿的开口钳取下，然后一手撑开她的嘴一手慢慢将这长的假具入她的口中。

当底部的口罩部分几乎要贴住安博的脸颊四周时。

我可以明显地看她的喉咙外部有个轻微的突起，那似乎就是假具的前端顶住造成的。

而项圈的上缘就刚好在喉咙突起的下方距离不到一公分，因此不会阻碍她的呼，但我相信这样一定不会太舒服吧，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这件口罩的外层也是用合金材料制作的，但厚度非常薄，因此透气和一般的口罩不会差太多，但有额外的消臭杀菌功能，内层使用了和内衣相同的材质，所以可以紧贴住脸部的肌肤。

而且不会造成闷热，由于安博戴着口时只能透过鼻子呼，为避免意外阻鼻孔的情况发生，所以我将口罩与口的设计整合在一起，可以确保安博戴着这件口罩或者说是口的时候，不会有安全上的问题，同时也提供配戴时更舒服的觉。

而且蛮好看的不是吗？”林总监一边说明一边梳起安博的头发，然后将口罩的束带在脖子后方连接扣上，和项圈只隔了一公分的距离，但口罩的束带明显较窄也较薄，宽度约2公分，厚度约1mm，只有锁头的部位稍微厚了一点。

我看了一下束带的连接部位，为了方便锁头扣上，ㄇ字型缺口是设计在上方，刚好和下面的项圈锁头位置相反，因此解开时不会互相卡住。

我从助理手中拿起锁头，上面浮雕了一个英文字m，但这颗锁头的金属块比较狭长，大约是2x1公分，厚度一样是3mm。

我调整好方向就将锁头直接扣在束带的缺口上。

终于将所有的配件都给穿戴完毕，剩下就是等安博从麻醉中醒来观察她的反应了，林总监将我和安博送到休息室等她恢复清醒，便回去跟助理们一起清洁整理刚才用过的器具了。

穿上外出服的安博现在安详地躺在休息室的病上，戴着口罩沉睡的样子看起来很平静，但愿这套新的服装能让她未来每个晚上都一样如此安稳地睡觉。

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面罩的外层虽然是金属的材料但一点也不冰冷，早已被安博的体温给温暖了。

我淘气地用食指对着她的鼻尖点了点，觉到这个面罩外壳的柔韧，这个口罩的外型设计成像是一个呼罩，顺着安博的鼻子和脸颊的形状来雕塑，将安博的脸从颧骨到下巴整个都包覆住了，整体看起来让安博被口撑开的嘴形和下巴的位置不会很突兀，跟正常的脸部比例相差不多，除非仔细观察否则不会发现这个口罩下方是一张含着口的嘴巴。

我想像着安博以后戴着这个口罩和我一起出门时，四周的路人也不会发现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