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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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过得很开心，除了在一个陌生人邀请妈妈跳舞的时候。我坐在桌子边注视着他们，嫉妒、惊惶地听着舞曲。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新的体验，我从未受过这种情绪，这难道就是男人寻求人和向太太们献殷勤的方法吗？在陌生人说着什么时妈妈笑着，我觉得我的勇气慢慢从身下失。

好像等了有一个世纪，舞曲终于结束了。当他们走回到桌子时，我听到陌生人说∶“你意坐到我的桌子去吗？”妈妈回答∶“不，我要和我儿子在这儿，而且我不想离开我的朋友们。”

“那我可以坐到你的桌子？”

“我很抱歉，我正在和我的家人聚会。谢谢你邀请我跳舞。”他含糊地说着谢谢走开了。妈妈快速的拥抱了我一下，然后坐下来，那拥抱很使劲，我的世界再一次正常了。我想要把手臂探过去搂抱住妈妈或握住她的手，但人太多了，我不能那样，但我渴望挨着她，以确定我的想法。她肯定觉到我需要从她那儿获得安全，她假装随意地移动她的椅子，直到我们的膝盖接触在一起，同时对我会心的微笑，我踏实了。

我轻松的环顾四周，周围也有不少随他们父母来的和我年龄相近的孩子。

妈妈注意到旁边一对夫妇的桌子上坐着一个可的女孩子，她动着和我紧贴在一起的膝盖，悄悄对我说让我请那女孩跳舞。

“妈妈，我宁和你跳舞。”她的膝盖不动了，耳语着∶“如果你只和我跳舞，别的人会到奇怪的。”

“如果她说不呢？”

“paul，我敢打赌她会接收你的邀请。”

“妈妈，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前我从没有请女孩跳过舞。”我肯定的说。

“你能够榨一个成年的妇女，却愚蠢得不敢请一个少女跳舞？这让我很难相信。”妈妈笑着说。

我到震惊，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在这之前，妈妈从没有对我说过这方面的事情，我们几乎什么都谈论过，但没说过这个话题。但有一点她是正确的，我曾经和一个成年的妇女做，请一个女孩跳舞应该不会更坏。

在音乐开始的时候，我鼓起勇气走到那女孩的桌子边请她跳舞。她在接受我的邀请之前，先匆匆地看了一下她的母亲，她母亲几乎令人觉察不到的点了一下头。

在我带她进入舞池的瞬间我问我自己，我好像是在期待她难堪的拒绝我，为什么？

乐队正在演奏一首慢曲，给了我一个自我介绍的机会。

“嗨，我是paul，谢谢你能和我跳舞。”

“我是marcie，谢谢你邀请我。你到这里来是渡假吗？”

“不是的，妈妈和我来拜访我们的亲戚，一个星期。”

“ben是你的舅舅？”

“是的，你认识他吗？”

“在湖那边我们有一个木屋，我们偶而互相拜访。”

“可我没有在湖边见过任何其他的木屋。”

“那木屋只有四面墙，而且非常隐蔽。”在跳舞结束时，我护送marcie回到她的桌子并且谢她答应我的邀请。

她为我介绍她父母，告诉他们ben是我的叔叔。在一阵礼貌的客气之后我找个藉口回我的桌子。

当我坐下妈妈说∶“看见了吧，那并没有什么吧？”

“不妈妈，我想我只不过是因为害怕她会拒绝我、使我难堪。”

“在我们离开前和她再跳一次舞，或许她会认为你喜她。”我们离开前我和妈妈跳了几只舞曲，但和marcie跳了一倍或是更多的曲子arcie全家和我们同时离开，在一阵简短的寒暄后ben和pat邀请他们在某个时候来访arcie请我隔午餐。妈妈对我眨了眨眼点了点头，这样我接收了邀请。

当夜，我们怀意地躺在上，谈论着marcie和别的女孩的事情。

妈妈说，我需要和一个年龄与我相仿的女孩约会，她也要在适当的时刻和男人出去，我们必须这样做来消除我们的朋友和人的疑心。我知道这是明智的行为，但我不喜妈和另一个男人出去的想法。

我紧紧地抱着她，告诉她我的想法，她笑着说∶“如果我和另一个男人出去，在我到家后我会给你更疯狂、更热情的。”一件事导致出另一个事，我们开始安静的做，然后我躺在她的胳膊里想着这一切，在这静静的夜里，我嫉妒了，在妈妈和那陌生人跳舞时，但为什么？

在她和ben跳舞时我没有嫉妒。在我和marcie跳舞时她嫉妒吗？我嫉妒是因为我不信任她？是我恐怕她会把她自己开放给另一个人？我这个问题，只有她能回答，但我能问吗？

“妈妈，你我吗？”

“我当然你，你是我的儿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今晚和那个人跳舞时我到非常嫉妒。”

“啊，现在我懂你在问什么了。你问的真正问题的答案是你正在长大。

如果我告诉你我和你父亲的一些私生活，不知道会不会令你不快？”

“我想不会。”我说，同时我奇怪为什么父亲的事会与我的情绪有关？

“在我和你爸刚刚结婚时，我以为我们能享受，那时我是一个青少年，我真的那么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幻想着我们会探索所有的可能的事。

但没有多久，我发现到你父亲在方面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我想要和他享受口，在我努力的时候他变得不高兴。他喜用他的方式和我做，如果我要他做他要我做的同样的事，他会变得愤怒。”

“我不知道对于女人的你知道多少，但我下面的那儿是有一点小小的不同。

我有一个非常大的像一支小茎的核，你爸认为它是丑陋的，说他觉他是在吻一个男人的器官。他只在黑暗中和我做，因为他认为我的器官太丑了。但那也很短崭，他的做不能足我，但又挑逗了我的，如果我想要缓解一下我只能选择手。在我下的手时你父亲发现了，他非常生气，骂我是同恋、‮狗母‬…从此他再不和我作。”妈妈急促地息着沉默下来，她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道她遭受过的伤害是多么的深。在男孩子们取笑其它人的时候，取笑他们的茎的长度是他能忍受的最恶毒的侮辱。我想使妈妈安心，我没有父亲那样的偏见。

“妈妈，我理解你所说的，我在生物书里看到过一些图片，我同意你的观点，你那儿只不过比别的女人大一些。爸爸不能欣赏你这特点，但我能。”妈妈紧紧地抱着我，继续她的故事∶“谢谢你paul。我需要你那样想，但我还有更多的要告诉你。在我们离婚之后，我以为其他人不会像他那样，但在和他们真心往的时候我到厌恶。不知为什么，我相信他们会像你的父亲那样认为我是丑陋的，我好像听到你父亲的声音，在告诉我我是畸形的、我是一个人。甚至现在，我想到在今晚和我跳舞的那男人，我都到不舒服。”

“你是例外。我想是因为你是我的所有，在我和你父亲争吵时你总是和我站在一起。在我离婚之后，你是我唯一的人、也是唯一摸过我的男人。对你的拥抱和亲吻我总是到无尽的。再往后，在我发现我们有那样情的时候，我鼓励你，鼓励我的宝贝成为叛逆，并用同样的热情来响应你。现在的一切比我想的更美好，现在，在这儿，我们是人，无论对还是错。”

“你现在理解为什么你没有必要对我妒忌了吧？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如何我都会照料好你的蛋蛋，无论何时你都可以为它们提出要求！”她笑着说。

我还记得我们先前几个早晨的谈话，我也笑了。在我们的新关系中蛋已成为我们的秘密的玩笑。我紧抱着她的身子，从她身体上受到一种新的温柔。

她和我分享了一些她私人的秘密，让我知道了她的想法。这一切需要她的极大信赖，如果她那么多信任我，我怎么能不信任她呢？

“现在我知道了更多的事，妈妈。我不知该如何对你表白，对有你这样一个妈妈我到是多么的幸运，但我知道你做的煎蛋肯定是最好的。”

“你知道什么？那只不过因为我是那个给你做过煎蛋的唯一的女人。”她吃吃地笑着说。

第二天，我船去和marcie的约会，渡过了整个下午。午餐之后我们乘坐独木舟兜风和一般的取乐。她是一个顽皮的姑娘，我和她的谈话很轻松。

我离开以前她留下了她的地址，让我答应在学校开学后给她写信。

隔marcie的家访问ben和pat，这给了marcie和我更多的时间在一起。我发现她野外疯跑，而且我发现自己竟然喜她。太糟了，她生活在州的另一边！我结识了一个同龄的朋友。

星期三ben和pat必须进城，于是妈妈和我决定也早些回家。

星期三早晨我们都挤进ben的车，一路换车开始了回家的旅途。在长长的归途中，我们一直在商量我们的该如何面对未知的一切。

我们商量的结果是，我们要想继续在一起就必须非常谨慎才能不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