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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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像白天一样充杀气，他想杀他！柳衣红以纤弱的身子挡在黄仲面前，颤抖着声音说:“求求你…不要杀他…”黑王慢慢近他们，脸寒得让空气都结成冰，他徐缓地道:“你越是护着他，我越是饶他不得！”黄仲潇洒一笑，推开柳衣红道:“姑娘请退下，这是我与黑王之间的恩怨，就算今毙命于此我也无所怨尤。”

“不！”她悲痛地呼道。

“不能让你为我牺牲。”她已下定决心，脸泪雨地奔向黑王，投入他的怀里，身体紧紧地抵着他，双臂使劲地环住他的，她用自己的身子困住他。

黑王的心猝然一阵爆炸开来…。

柔弱无力的她将他彻底地击溃！

他仰起头疲倦地合上双眼，痛苦地受体内涌起的一股翻搅。击溃他的不是愤怒，也不是她楚楚可怜的翦水双眸，而是夜折磨他的望，体内每一处都因需求而哆嗦，她总是如此轻易地点燃他体内狂烈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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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直僵持着这个姿态良久，直到黄仲离开，直到周围的人散去，直到空中出第一道曙光，她仍埋在他怀里。

黑王嗄哑沉声道:“他已经安全地离开了。”柳衣红急遽地推开他的身子往后退去，冷不防地被黑王抱个怀，他痛楚地紧拥着她，低声唤道:“红儿！”他沉痛的低唤让她惊讶，自己竟然可以受他体内莫名的痛苦，那声凄楚的“红儿”仍回响在她的耳边令人悸动，她突然了解到一件事。

黑王着自己。

这突来的认知让她到慌张，柳衣红颤抖地问出:“你怎么可以这样？”黑王以为她在责怪自己侵犯她，然怒道:“我是黑王，我想怎样就怎样，何况你刚才已经用自己来换取黄仲的生命，现在你的人是我的。”

“我没有！”她惊惶道。

“如果你不承认，我马上去取黄仲欠我的一条命。”黑王的表情转为冷厉。

“不要！”她紧张地拉住他，犹豫片刻后可怜地说:“是的，我用我的生命换他的生命，现在我的命是你的，你要我死我就死，你要我活我也不敢寻死，这样你意吗？”

“嗯。”他攫住她的下巴，冷声道:“你最好记清楚，我讨厌背叛！不管是谁都一样，下次你还敢这样叛逃，我绝不轻饶！你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了吗？”她坚决地摇摇头说:“我清楚自己的处境，你随时可以取走我的命，但我的心是自由的，我不属于你！”剑眉一扬，黑王不怒反笑地挑衅道:“你要我证明给你看吗？好，我现在就让你真正地属于我！”她气倒退数步，天啊！她怎么可以忘记他的力量足以将自己噬，她怎么可以忘记他曾多么无礼地欺负自己，柳衣红脸惨白地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