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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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薇丽啪地一声合上书本。

“但我却可以自由来去。我想我可以在这件事情里帮你们两个不少忙。”玛和迪生盯着她看。

“此话怎讲？”迪生问。

薇丽冷静地微笑，但眼神中出期待。

“言在社界传播起来有如水银泻地。我何不利用下午的时间做些社拜访？我也许可以得到有用的消息。谁知道呢？巴瑟也许在无意中对社界某个不明究理的人透过他的意图。”迪生犹豫一下，然后点个头。

“值得一试。那我去俱乐部转转，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情报。”玛扮个鬼脸。

“那我呢？”

“你可以把给妹妹的信写完。”薇丽兴致地站起来。

“失陪了，两位。我要上楼去换衣服，做这种事可不能穿得邋里邋遢。”玛等薇丽离开书房后望向迪生。

“我真的认为你祖母很喜冒险。”迪生的嘴角微微往上扬。

“也许吧。真是想不到。”

“这种对惊险刺的喜显然是家族遗传。”将近五点时，车道上响起马车的声音。正在写信给妹妹的玛突然不寒而栗起来。她抬起头，正好瞥见艾夫人的马车从书房窗户外经过。应该是薇丽回来了。

当然是薇丽回来了，玛心想。迪生特别代，在他回来之前，除了艾夫人的马车外，不准其他的马车通过花园的大门。薇丽一定有许多有趣的小道消息可报告。

玛想要松口大气，那口气却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她没道理到惊慌。迪生留下一个警探守在屋外，没有人可以通过他。

马车在屋子的前门外停下。不祥的预更加强烈。紧握在玛手中的羽笔啪地一声突然折断。她懊恼地把笔扔到一旁。不要杯弓蛇影，她告诉自己。过去几天的紧张显然开始影响到她的神经。

薇丽现在应该进了玄关。玛一边竖起耳朵等待仆役长接的招呼声响起，一边拉开屉寻找新的羽笔。她看到薇丽用来削笔尖的小刀。她拔开套子，看到刀刃十分锐利。

走廊上响起仆役长焦急不安的低语。

“先生，我真的必须坚持你离开。艾夫人特别代过，除了家人和家仆以外，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别动，老兄。我向你保证葛小姐一定会见我。”魏巴瑟打开书房门。

“对不对，葛小姐？如果你不肯上车加入我们，艾夫人一定会很难过。”

“魏先生。”玛盯着他，知道她所有的不祥预都是正确的。

“来吧，葛小姐。”巴瑟笑里藏刀地说。

“快五点了。我们要去公园兜风。艾夫人认为那样可以向上社会证明她同意让你当她未来的孙媳妇。”

“你让他大剌剌地走进屋子把她带走？”迪生把倒霉的警探在书房墙上。

“你应该看好她的，我花钱雇用你就是要你保护她。”

“对不起，先生。”名叫威尔的警探真诚地说。

“但你不了解。葛小姐坚持要跟艾夫人走，何况我并没有收到任何跟魏先生有关的指示。”敝他自己不好，迪生心想。他儿没想到巴瑟会主动找上门来。

“你至少可以跟踪那辆该死的马车呀！”迪生吼道。

“这个嘛，找到那辆豪华马车应该不会很困难。”威尔安抚道。

“一定会有人注意到它往哪个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