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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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丰微皱着眉头,问道:“那预备埋伏的地点呢?”林天贵手指一扬“地点就在魂谷。”
“魂谷?”
“没错!就在魂谷!”此次突袭策略的计画者,便是林天贵。
“待敌军集结于魂谷的谷口,我们便展开劫掠粮草的袭击计画。”居于中央的林天贵,朝左、右各睨了陈丰、张臣一眼后,才缓缓出声询问两人的意见“这样,你们还有任何的问题吗?”陈丰未作回应。
张臣虽然面有难,但他却也未置一词。
见他们两人皆不语,林天贵自当他们是应许了。
“好,那我们…”
“等一下,天贵。”始终沉默不语的张臣,此时却突然开口打断了林天贵。
林天贵挑了挑眉眼“有什幺疑问吗,阿臣?”
“是有一点小问题。”张臣严峻地睇视着林天贵“先前的军令不是叫我们驻守原位,不得擅自行动吗?”张臣的话让陈丰和林天贵都沉寂了。
三人低了半晌,林天贵率先打破了凝滞的沉闷“所以呢?”林天贵瞅着张臣,声地问道:“难道只为了那道令牌,就放弃这次大好的机会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到底是什幺意思?张臣,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要为了一个藏头缩尾的统帅所下的命令,而费这次天赐的良机吗?”
“我说过,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
“没什幺好担心的!”林天贵鲁地打断张臣的话,接续道:“此次的计画如此周详,我们一定能一举歼灭匈奴大军的,到时,我们非但不会被责难,说不定还有加官晋爵的机会呢。”
“但是…”
“更何况,我认为我们的战力并不比匈奴弱,光凭我们三人便能以一敌百了——这点,不用我说,相信你们两人也应该有此自信才是。”
“如果统帅责怪下来呢?”张臣沉地睨视着林天贵。
“怪罪?”仿佛这名词多可笑似的,林天贵竟发出了一阵狂笑“…哈…哈哈…”
“我们只是些听话的狗吗?”林天贵自鼻孔重哼了一声“不是吧?”林天贵的话还没有完,他接着反问:“他怪罪,我们就该怕吗?那个素末谋面的统帅只知道下命令,本就未曾亲身上过战场,你说,他如何知悉战况?如何下达正确的指令?只为了他几句话,就要我放弃如此大好的机会,教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陈丰亦附和地轻点了头,他睚皆着张臣,冷冷地道:“你难道忘了我们是为了什幺而战的?”
“我当然没行忘记!”张臣重叹了一口气。
“没忘记便好!”陈丰四方的脸上,微微地搐者“这次决战役,我们若没有人获全胜,你应该清楚『隼鹰』全员,将会受到什幺样的罪责。”
“我当然明白!”倘若战败了,全部人员就只能乖乖地就戮。
“隼鹰”——边疆的先发部队,是一支由死囚所组成,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突袭劲旅。
死囚本该就戮的,但他们不仅能够走出牢狱,甚至还可以驰骋于沙场之上,是因为有换条件的。
给他们一线生机,放他们活命的条件便是——战无不克!
所以,他们并没有“权利”战败,他们有的只是获胜的“义务”
“虽然我不知道统帅到底是哪一号人物,不过,假若他敢出面阻止这次的突袭行动,我定会亲手杀了他!”
“你有如此的胆量吗?”张臣问道。
林天贵的脸上横起一抹笑“你认为呢?”三人沉默地对视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