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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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一部的基础,第二部只要质量不差,宋智孝想不出名都难。
哪怕没有大红大紫,混个脸还是有把握的。那样一来。今后在娱乐圈的路就好走了。
有了崔正源送上的大礼,白昌洙做事自然更加卖力了。
第二天晚上,那个叫做权善雅的女人就被装在麻袋里出现在仁川码头的一个仓库里。
昏黄的灯光下,四周寂静无声。眼睛、嘴巴、手脚全都被堵住的权善雅当然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从麻袋里被放出来看着四周一群穷凶极恶的壮汉,她就被吓得呜呜咽咽地大哭起来。
那天得到一个歌手前辈的授意,她装作关心的样子凑到了当红的偶像歌手权志龙身边,演了一出戏。
事后,她从那个歌手前辈那里得到了一千万的报酬。
对于她这种混不出来的小艺人来说,一千万可是了不起的巨款。拿到了钱,自然是大肆挥霍一下,给自己补充点装备,好能些姿
出来,钓到点有用的凯子。
谁聊到今天傍晚她从一家大型商场购买了大包小包的商品出来准备回家的时候,就被人劫持了。
动手的人非常专业,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控制了,让她连挣扎甚至是叫喊的机会都没有。
等到再次见到光明,她就出现在了这个森的地方。
正哭的起劲的时候,一阵劲风传来,紧接着脸颊上就剧烈的疼痛起来,脑子里也是金星闪。
这种事情,不管是崔正源还是白昌洙,自然不会亲自出面,有的是人会动作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一个脸横
、还带着一道恐怖的刀疤的恶汉蹲下身来,一把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布。
刚刚挨了一巴掌,再看看四周站着的壮汉,权善雅很乖巧地没有呼救。
现在这种情况很明显就是,她被这帮人劫持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呼救的话不但叫不来人,恐怕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
对于她的乖巧,恶汉很意。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友好,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拉,权善雅就不得不抬起头来。
恶汉嘿嘿一笑。腥臭的口气就差点把权善雅熏得晕倒过去。
“说吧,谁让你做的?”恶汉的喉咙里好像卡着一个铁块,一说话声音就好像指甲挠在铁皮上那般刺耳。
权善雅的神志还不算很清醒,本没有明白恶汉的意思。只是战战兢兢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恶汉懒得废话,随手拿过几张报纸摔在她的眼前。
“少装蒜,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不清楚吗?”权善雅努力让眼睛向下,总算是看清了报纸上的内容。没别的,自然是关于权志龙的报道。
这一下她总算是清醒过来,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遇绑架了。
合着算计完了人家。被报复回来了。
可她虽然怕死。但是想想那个支使自己的前辈的恶名。还是忍不住带着侥幸的心里装糊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恶汉显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一把将她的脑袋摔到地板上。
稚的面颊和冷硬的水泥地面接触,立马就鲜血横
起来。
权善雅这一下子被摔的不轻。云里雾里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隐约间,她就听到那个恶汉在跟手下吩咐着。
“往麻袋里装块大点的石头,把她扔海里去。”恰好此时风吹海拍到礁石的声音传来,让权善雅明白自己此时正身处在海边的仓库里。
如果被扔进大海,她绝对是死定了。
虽然害怕那位歌手前辈的厉害,但是和死亡比起来,那就什么都算不上了。
一瞬间,她突然生出不少的力气。一下子窜了起来,撕心裂肺地叫嚷起来。
“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恶汉再次走过来。左右开弓又给了她好几巴掌。直到她那张整容过的脸硅胶都破裂了出来才停手,然后厌恶地往她的脸上吐了一口浓痰。
“哼,给脸不要脸,不吃点苦头还不肯就范啊。”随手叫过一个小弟,吩咐道:“让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不准有一点遗漏。然后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让她照做。顺便给她拍点照,如果她敢不照做的话,就公不出去。”这些话权善雅都听在耳里,心里却更加的绝望。
害怕难过的同时也不懊悔,不该为了区区一千万的报酬,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现如今,能不能保命不知道,名誉都被人要挟。哪怕就是死了,恐怕也会连累的家人抬不起头来。
越想越悲伤,她的哭声也越来越惨烈。
不过没人在乎她可怜不可怜,有因必有果,既然敢贪财陷害别人,那么遭遇什么样的报复也就不意外了。
就在她绝望的哭声中,那些原本在一旁外观的壮汉纷纷狞笑着走了上来。
她一个弱小无力的女子,在这些人面前,哪里有什么抵抗的力量。三两下的功夫,就被剥光了衣服。
甚至连手脚都被人控制住,一点*都没有办法遮掩。
连片的闪光灯咔嚓声中,她的照已经被知道被拍摄了多少。
相信如果接下来她不照着这些人的吩咐去做的话,等待她的一定是无尽的地狱。
事到如今,权善雅已经自暴自弃了。
当那个小弟过来问话的时候,竹筒倒豆子,毫无保留地就把自己接到那个歌手前辈的吩咐,拿了多少报酬,然后怎么准备的和设计权志龙的过程都抖落了出来。
这些话都一台收音机全部记录,又成了一个把柄。如果她敢反水的话,都不用什么照曝光。
这些人只要把录音往警察局里一送,等待她的就是可怕的牢狱之灾。
该问的都问完了,这些人又把让她发表声明、撇清和权志龙关系的事情待了出来。
再然后就是她被晕了,等到再次想来的时候,却是孤零零地昏倒在自己家的门口。
冰冷黑暗的夜午,她就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一样。
可是火烧火燎的脸颊和不着存缕的*,都预示着刚才的遭遇不是梦境。
就在这样的夜午,一个女人站在寒风里悲凉地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