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刀声第五章痴于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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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竹筒里的鲜血就不再了,飞天蜘蛛在等到鲜血已不再滴了,才将水袋拿起,扎紧袋口后,才将两竹筒拔出。
看着“”光血的林俊,飞天蜘蛛得意地笑着。
明天他们又会发现一个被血鬼光血的尸体。
天气不管再怎么热,寒意再怎么冷,傅红雪永远都是那一身黑布衫,外加一件已褪了的皮袄。
他这个人就仿佛是深山里原始森林内的黑豹,不管天气如何恶劣,变化多大,都永远能适应、能生存。
傅红雪不但有黑豹般坚韧的身体,也有黑豹般锐的第六官。
对于周遭潜伏的危险和杀气,甚至比黑豹的触还来得锐。
寒夜未飞,昏灯已残。
傅红雪躺在黑暗里,躺在冰冷的上,窗外边城的夜风在呼啸,他已倦。
就在傅红雪将睡未睡时,他忽然听见一声响,轻轻、轻轻的一声响,就像是灯残将扑灭时那么轻的一声响,在如此的风声中,就算仔细听都不大容易听得到、听得清。
傅红雪没有听见别的声音,他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他身上每一个有觉的地方,每一个有觉的肌,每一有觉的神经都忽然紧。
因为他已觉到一股杀气。
杀气是抓不住摸不到听不见也看不见的。
只有杀人无数的人和杀人无数的利器,才会有这种杀气。
只有傅红雪这种人才会到这种杀气,他全身的肌虽然都己紧,但是他一下子就从那一张冰冷的坚硬木板上跃起。
就在他身子如同鲤鱼在水中打般跃起时,他才看见了一道本来可以将他刺杀于上的剑光。
如果他不是傅红雪,如果他没有黑豹般锐的第六官,如果他未曾有那些可怕而又可贵的经验。
如果他没有觉到那股杀气,那么他一定被刚刚那一道剑光刺杀于上。
剑光一闪,剑声一响。
剑没有声音,傅红雪听到的剑声,是剑锋刺穿上的声音。
他听到这一声响时,剑锋已经刺穿了木板,剑锋刺穿的地方,本来应该是傅红雪的心脏,可是现在剑锋刺穿的只不过是一块木板。
不管这把剑是一把什么样的剑,这把剑一定在一个人的手上,不管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这个人一定还在下。
傅红雪身于凌空,全身上下每一肌每一分力气都己被充分运用发挥,他的身子忽然又一翻,然后就直扑下去,向一个他算准该有人的地方扑下去。
他没有错。
下是有一个人,剑锋还在板间,剑柄却已不在那个人的手里。
傅红雪一扑下去那个人立即跃起,黑暗中,傅红雪仿佛看见有道淡淡的刀光从那个人手边闪出。
这时傅红雪的身子是下降式,全身潜在的力量已在刚刚空中扭身时用尽了,当他看到这淡淡的刀光时,他的旧力已竭,新力未生。
这个来刺杀傅红雪的人,无疑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算准了傅红雪一定能躲得过他的第一剑,也算准了傅红雪会扑向他的藏身之处,他当然算准了傅红雪一定知道他在傅红雪扑下时的一刹那间,无法将板间的剑拔出。
他更算了傅红雪一定猜不到他还有另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