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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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装得还像。”
“装?我装什么了?”果然是不在的这几天里发生了什么事。风野对-子说今天回来,而且就是这个时间回来的,并没有撒谎哄骗-子。
“到底怎么回事?”-子起身到灶边上,一边烧水一边说:“你夫人找你呢。”风野全明白了。去大阪的这几天里-子与子之间的确有事情发生。
“刚才你太太来过电话。”风野把吃了一半的饭碗放在桌上看着-子问道:“打到这儿了?”
“那当然了。”子肯定知道风野与-子来往,也肯定知道-子住在下北泽一带。两三年前,-子寄来过一张贺年卡,子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还有一次,-子来电话是子接的。当时子问:“你住在什么地方?”-子就说了。
不过,即使知道这些,子也不会有-子的电话号码啊!
通过住址查电话号码是个办法,但是那张贺卡还保存着吗?子能不声不响地在挂历上记下男人夜宿不归的子,就完全可能留着那张贺卡。
也有可能子看了风野的记事本。一般记事本都放在上衣口袋里,有时也放在提包里,偶然还忘在书房的书桌上。本子上清清楚地写着矢岛-子,只要有心查找并不困难。
曾经有一次,子又为风野外宿发脾气时说:“说不定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发生点什么事,你起码把你在外边的地址留给家里。”当时,风野模棱两可地点了点头。心中为子摸不准自己的去向而暗自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子竟然把电话打到-子这里,实在胆子不小。子若是尝到甜头,今后总往这里打扰电话,或是找自己的话,问题就严重了。
以前想不到子能做出这种事,现在只得提心吊胆。
“真是她吗?”
“我能瞎编吗?你太太说得明白,‘我家男人没在您府上打扰吧?’就这么说的。”
“那你答话了吗?”
“我不能装不知道吧?她好像是有急事。”确实,若没有急事也不至于往丈夫的妇情家打电话。
“你跟你太太说的是明天回来吧?”风野对子说明天回去,但是连夜赶回来悄悄在-子这里过夜。要是子有所察觉就可能已经往大阪的旅馆打过电话。
“何必费那么大的劲勉强到我这儿来呢?”
“其实并不勉强。”
“反正我不想让人说成偷嘴的猫。”
“我老婆她…”风野话刚出口就咽了回去。对什么“子”
“老婆”这类词-子格外,她希望自己被人这么叫。所以,稍不小心就可能招致不必要的罗嗦。
“她是那么说的?”
“还有呢。什么你知道体贴子啦,孩子们都喜你啦。多好!”
“说我和她彼此相?”
“夫人过生时你送过一条项链吧?明年是结婚十五周年,还准备一起去欧洲旅行,是吗?”的确,风野给子送过一条项链,那已是两年前的事了。而且还是因为孩子们说妈妈过生必须送礼物,才临时跑到百货店买了一条项链。去外国旅行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两年前在老家时,母亲说,你们明年就结婚十五年了,带上子出国看看。子是还没出过国,但当时风野并没有明确答应一定要出国。
“这话都扯哪儿去了…”
“还说你知道心疼人,她可幸福了。”子为什么说这些?吹嘘八字没一撇的出国旅行,让独身未结婚的-子听了又该做何想?看来,子有意刺-子,显示自己的优越地位,如果-子因此一怒之下与风野分手才正中下怀。
“她说的,不要放在心上。”
“我能不放在心里去吗?”-子气哼哼地吼起来。子与-子从此进入公开的敌对状态。该如何不留隐患地收拾局面呢?不过,风野眼下更关心的是电话内容。
是出版社有什么急事?或者是乡下的母亲病了?还是孩子出了什么事?可是,如果事情真的很急,子不会在电话上没完没了地说一气的。最大的可能是出版社方面关于工作的事情。但是,手头上该的稿子都了,剩下的稿子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