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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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开什么玩笑?”
“是你在开玩笑!”-子抬起一只纤细的手理了一下有些蓬的头发。
就这么回去呢?还是留下来?风野犹豫不决,与其这工夫回去看老婆那冷冰冰的面孔,还是留下不走的好。再说,刚才之出的火仍在燃烧。
不过,看情形-子是真动了气,不是很快能安抚得了。就算留下来恐怕也不能同眠合,歇斯底里状态下的-子大概要猛烈抗拒。
话说回来,暴怒之后的-子格外动人,对风野的怨恨、詈骂都将转换成的动力-子苗条的身体柔韧、富于弹。看着怒容面的-子,风野想起了-子在达到高时的媚态,不住又伸出手去探摸。
“少碰我,讨厌。”-子叫了起来。
“我要怎么做你才意?”
“我,才不稀罕你!回去,快回你家去吧!”-子已经毫不讲理不容分辨了,与她争也争不出个名堂。
“快回你家去吧,讨你老婆的好去吧!”
“好吧!那我就回去了。”风野下了决心。话已说绝,不回去也不行了。
风野在立柜前打开柜门拿出昨夜-子挂上的西服-子一言不发,只是坐在沙发上气。
穿好西服后,风野开始找从保险公司拿来的资料袋,原打算早上起后有时间读一下的。书桌上没有。也许放在书架上了,于是从-子面前经过又在书架上找了一通,发现在别的书底下了。拿上资料袋刚走到门口又想起忘了手表。平常手表不是放在头柜上就是放在书桌上,找了一会儿却从枕头底下翻了出来。戴上表后一回头,只见-子拉出立柜的屉,把自己的内衣一件一件地扔过来。
“给你,都带回去吧!”白的背心、杈纷纷落在走到门口的风野后背上-子披头散发,双目发直,简直无法想像她平时那安详温和的脸。
女人的脸居然如此多变,实在匪夷所思。
风野有些不寒而粟,正穿鞋时就听“唰啦”一声,自己的夹克外衣飞到脚边。
那是一个月前-子送给风野的生礼物,英国制造,标价达五万三千圆,质地较薄,适合季夏初,才只穿过一次,还是拎子收到衣柜里去的。”
“别太过份了。”风野才弯要拾起夹克,衬衫、子又接连飞来。
“拿走,全拿走。”
“下次,我过来取。”
“现在不拿走我就都从窗户扔出去。”风野估计-子还不至于真那样干,可气头上谁知她会不会干呢?没法子只好爬在席子上东一件西一件地收拾-子仍然在背后嚷着“你既然走就收拾利落点!”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东西全拿走。再给我写个保证书,发誓再不过来。”
“那玩艺儿我可以随时给你写。”
“这个、还有这个都拿走!”-子又把书架上风野带来的书都抛掷过来。
“太过份了!”风野已经忍无可忍。不过是清晨担心自己家发生意外,竟遭如此折磨。风野索只捡起记着采访事项的笔记本愤然道:“我再不来了。你该意了吧?”
“果不其然,你真打算就这么拍拍股一走了之吗?我对你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你要甩了我逃跑啊。”
“我从没有利用过你。”
“就是利用,我整整侍奉了你五年。”
“那也不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你说是谁的责任。你是说自己没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