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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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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理想和现实总有差距。

敲开门后,许喆竟还穿戴整齐,见到钱筱颐没有半分慌张之。钱筱颐轻车路路的找沙发坐下,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许喆坐回边继续玩psp。沈芃蹙眉,失口叫道:“许喆,你在干什么?”男生眼睛也不抬:“你都把她昏了,我还能干什么?”

“啊?”一时没明白过来。

男生从游戏机上抬起头,嘲讽表情。

沈芃才悟过来,这时就是他通知的钱筱颐,顿时血下降好几个刻度。

“你知道整件事哪个部分让我最生气么?”钱筱颐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最气你到处跟人说我会对秋和不利。你坐吧。”沈芃还有很多事没搞清,她不甘心,也好奇自己错在哪里,别无选择,在她对面的担任沙发坐下。

“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朋友,别人不知道,你难道也不知道我智商160?我整天要和刁钻的学生、和校领导、和电视台、广播电台、和主持人、演员、导演和赞助商、剧场、政府机关、宣传机构打道,你见我做成这么多事,哪一件事先张扬过?害人之前贴红纸条那是f4做的事,f4是什么人?杉菜都说他们是笨蛋了。沈芃,你真是很…”烟雾缭绕之后浮现出钱筱颐不漂亮但的脸,在这张脸上,终于显出旁人无法效仿的标志笑:“…很幼稚。”沈芃亮出底牌:“对,你是聪明,你聪明到留了把柄在人手里还自鸣得意。”

“你是说这个吗?”钱筱颐从牛仔里掏出一张sd卡,仍在茶几上“还是说这些呢?”又扔出两张mini的u盘。

沈芃一见便脸铁青,看来不仅许喆事先告知了钱筱颐,连秋和也跟钱筱颐沟通过。为以防万一,沈芃拍过钱筱颐的所有照片不储存在相机sd卡上,而且做过两个备份。钱筱颐竟能趁她不备全都偷得。好在…笔记本电脑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都别想。”钱筱颐从包里拿出个小方铁盒状得东西放在茶几上,触碰茶几时发出“咔哒”一声,作为最后一击完美的句点。

沈芃一向笔记本电脑不离身,许多文件也特地加密,但昨天上午部里有个学妹打翻了一罐可乐在她电脑上,导导致主板受腐蚀,她不得不把电脑送修,因为怀疑是薛涛使坏搞什么谋,不放心把硬盘留在店里,于是拆出带回了寝室。钱筱颐其实不需要解密,只需拿到硬盘然后毁掉足以。

钱筱颐顿了顿“你嫉妒我,具体心路历程我没有兴趣。你走好,我不送你,也不会动你。好歹我们朋友三年。”沈芃气得手脚冰凉,一时站不起身。许喆看情形觉得女生间的恩怨解决得差不多了,关掉游戏机问钱筱颐:“我们怎么回学校?我送秋和?”

“沈芃自己回去,你送我。秋和说她最近失眠想好好睡一觉,你把房卡给她留下就行了。”【七】期中‮试考‬刚一结束,新闻系就炸开了锅,办公楼消息栏贴出一条公告:本系沈某因在西方国家政治制度课‮试考‬中夹带与‮试考‬内容有关的复习资料,处以校【200x】19号记过处分,单科记零分。

“脑子秀逗啦?期中‮试考‬才占总分的百分之三十,考零分也不碍事咯,作什么弊啊!”

“就是!还是通选课,就算挂科,重修一下通常老师都让过的。”

“二班那个沈芃吧?”

“对,经常和钱筱颐走在一起的。”

钱筱颐在议论纷纷的群众间没找到她料定会出现的人,只好给她发去短信:“我觉好长时间没见识你的手笔了。还是你狠。”回信很迅速: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看似承认了一切,却又什么也没承认。

钱筱颐耸肩笑笑,她几乎能看见发来这条短信的人此刻是怎样事不关己的表情。

【八】秋和放下手机,看向自己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校园网那条通报,对身后的薛涛说:“你又过了。这样会拿不到学位证书的。”

“我怎么觉得我比菩萨还仁慈?她跟我使了三年坏,让她拿毕业证书就不错了。”事后没有一个人帮沈芃说话,薛涛自己心有数,自己之所以把考场里的事办得这么顺利,是因为秋和办了比这复杂十倍的事。

但在室友郭舒洁眼里,局面又变成了善良的秋和在劝阻恶毒的薛涛。她听见寝室电话响,伸手去接。

“你好,请问秋和在吗?”

“…你等一下。”郭舒洁掩住听筒,面一种奇怪的神“秋和,是找你的。”秋和走过去:“谁啊?”

“我。”叶玄特大爷的说。

一连数没有他的音讯,这会儿又自己冒了出来。他总是为他那些——在别人眼里不务正业、不可理喻、不知天高地厚的——破事忙得不亦乐乎。

“怎么该打寝室电话了?”

“手机信号不好。问你个事,我妈是不是去找过你?”

“啊——”秋和把电话线一直拽到走廊上,关上门“你怎么知道?”

“周末我在家提到你,我妈说她见过你。她是不是跑去骂你了?”

“没骂我,只夸了你。阿姨好的。”

“所以我跟她急啊,我说哪家都是媳妇来拜见公婆,哪有婆婆迫不及待的跑去间媳妇的。”秋和笑:“你长得还是更像你爸。”

“你什么时候连我爸都见了?”

“大一军训时,大家都说,叶公子的老爸走后门来探望他了。”

“靠。我当时拦都拦不住他,他非说是来视察部队的,与我无关。”

“你干嘛没事在家提我啊?”

“陈妍来我家蹭饭吃,我么趁机摊牌。你没见那场面多好玩,陈妍说,我现在和王一鸣好了,但我和叶玄永远是好朋友。我爸妈那脸陡然一变。然后我接着说,是啊,我现在和求和好了,但我和陈妍永远是好朋友。我爸妈那脸估计永远也换不过来了。”

“谁跟你好了,神经病。”

“说真的,咱周末去玉渊潭公园野炊吧,你,我,陈妍,王一鸣。跟大一那时候一样。你要是想带上你那小跟班也行。”秋和半响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乌咪:“她有皮肤病晒不了太。玉渊潭…现在不是樱花节吗?”

“对,对你和陈妍来说是去赏花,对我和一名来说是去野炊”

“好吧,那到时候见。”秋和挂了电话,长吁一口气,预到对她和陈妍来说是去火拼。

她刚想回自己桌前,却被郭舒洁拉住:“秋和,刚才那男的是谁?”

“诶?叶玄啊。”秋和注意到她的神情有些不对劲“怎么了?”

“…叶玄电话里的声音和在外面听起来不同。”郭舒洁言又止。

秋和倚着架问:“他以前打来找过薛涛?”

“不。”郭舒洁见到秋和的表情,下定了决心,往走廊里看了一眼,关紧门,低声音“他打来找过曾晔,就在曾晔死前一天。曾晔接了电话脸变得很难看。曾晔死的那天下午我从外面回来,听见她又在打电话说什么什么…‘真是神经病’之类的,见我进屋就挂掉出门了。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原先我以为两个电话都是在跟欧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