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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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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给我看,新平,证明你愿意被朕一口没。”他在她的脖颈边吻咬着。

用不着拓跋昊催促,新平的早已奋力地扭了起来,嘴里并发出足的呻

多罗冰岚的视线被冻结在这一场明目张胆的中,长长的睫微微抖动,但她却无法闭上眼,不是因为拓跋昊那如鹰隼般的目光退,而是她实在是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新平恣意扔转的身体令人眩目,她目光的焦点逐渐模糊,晕眩的觉遏她忍不住要作呕,托着托盘的手轻抖起来。

一股凉意从多罗冰岚的脚底直冒上来,让她觉得整个书房都在旋转,眼前的拓跋昊与新平顿时黑茫茫的一片;她的额头冒出汗水,背后也冒着冷汗,她咬牙想要忍住,托盘却抖得更厉害,随着新平一声高呼传入耳中,她大承受不住,晃了几下,随即晕倒在地。

茶盘摔碎在地上的声音引来拓跋昊的注意,他睁眼一看,只见多罗冰岚已然昏倒在地,双目紧闭,脸苍白如纸,他又惊又痛,一把挥开尚沉浸在愉中的新平,上前横抱起多罗冰岚,觉她身体发烫、呼微弱,不心中一震,凄厉地大喊:“太医,太医快来…”然后迈步奔出书房。

寝殿里,太医怯懦地跪伏在地,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为了这个奴婢,如此大费用章地把他请来,一向孤傲的脸上,还难得地看到了忧虑与紧张。

他照本分诊断,谨慎地说:“皇上勿忧,此女乃是染了风寒,疲累过甚,加上数未曾进食…”话还没说完,陡双臂一沉,拓跋昊连人带医箱把他提起,恶狠狠的将他凑到自己眼前。

“你说什么!?数未曾进食?”太医被他凶悍狠恶的模样吓坏了,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啊!这是老臣诊断的结果…”

“什么?”拓跋昊简直不敢置信,两道长眉危险地挑起。

太医吓得四肢直发抖“皇、皇上饶命啊!”皇上一向喜怒无常,脾难测,再加上与生俱来拓跋家族所赋予他的残酷暴的心,杀人对他们来说是稀松平常之事,他的一张老脸顿时比上躺着的人还要白。

拓跋昊沉地凝视着他。

“饶你的命?我为什么要饶你的命?”太医一听,更是吓得魂不附体“皇、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拓跋昊厌烦地把他踢到一边,用更大的声量过他的求饶声。

“朕没有说过要你的命!但是…”忽然,他一回头,紧紧地盯住他“若是你没有把她给治好的话…”

“是!”要把她治好太简单了,只不过是一般的风寒嘛!只是调养方面就…

拓跋昊看穿他的疑虑,冷冷地问:“还有问题吗?”

“是,回皇上,要治好她的病十分容易,只是她的身子太过虚弱,病愈后需得用上等的食物以及上好的补葯继续调理,方能使她真正健康起来,这后续的调养方面…这调养方面…”

“这容易!”拓跋昊想也不想便说道:“朕会吩咐御厨,按照你所说的调养方式来做,你下去吧!”太医—边退下,心中一边闪着疑惑。

“就…为了一个奴婢?”当然他并不知道,上躺着的正是废后多罗冰岚,如果他知道,那么他就不会有这些疑虑了。

拓跋昊转而吩咐侍卫去把新平叫来。

当新平来到寝,一眼见到多罗冰岚被安置在皇上那张致华美的大炕上时,谁贵谁、谁在皇上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已经不言而喻。

她心中伤痛地跪在地上,不敢去正视拓跋昊乌云密布的脸。

“新平该死…”

“哦?”拓跋昊长眉一挑,故意问道:“说说看,你为什么该死?”新平万念俱灰,决定把这几来对多罗冰岚所做的一切全盘托出。

“奴婢明明知道她是皇上所中意的人,却心生妒忌,想尽办法刁难她,不给她饭吃,让她在大雪中站立,还…”

“还有?”拓跋昊眼中的目光危险的不能再危险。

“还威胁她不许告诉皇上,否则便要她在我手下不明不白的死去!”拓跋昊心如火烧,但他却只是微微地蹙起两道长眉,转过身去,不做任何的表示。

“皇上…”原本以为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如预期一般降临在她身上,这让新平更加惶恐,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拓跋昊如天神般的背影。

“我从来也不知道,你的心思竟是如此深沉,你之所以这么厌恶多罗冰岚,是因为害怕我重新立她为后吧?也就是说,在你的心中曾经做着当上皇后的美梦是吗?”新平浑身一震,豁出去地看着拓跋昊。

“是的,是因为皇上的特别宠幸,给了奴婢这种妄想。”这个不知自己本分的可悲女人!拓跋昊在心底厌恶地想着,但他毕竟曾经惜新平的聪明伶俐,所以有点惋惜地道:“新平你很聪明,也很愚蠢…”新平泪盈于睫,幽幽地道:“新平因为深深地慕着皇上,所以宁愿变成一个愚蠢的人。”那楚楚可怜的姿态并没有引起拓跋昊多少的同情,他沉下脸来。

“我曾经以为,你是我那些女群中,比较特出的一个,没有想到你的心思也跟她们一样愚蠢。不过,这件事情我不为难你。”他难得大发慈悲地道:“但是你再也不能留在我身边了。”

“皇上的意思是要把我逐出去?”拓跋昊没有回答,神却是坚定的。

“奴婢不想走!奴婢要留在皇上身边继续伺候皇上,奴婢生是皇上的人,死则是皇上的鬼。”拓跋昊对这一番话显得无动于衷。

眼见拓跋昊一副绝然的神情,新平眼中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她拔出裙带中预藏的利刃,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口,身子随即倒向一旁,在气绝之前,眼神仍然紧紧地凝在拓跋昊身上。

“奴婢…要留在里,永远、永远…伺候皇上。”看着她已然气绝身亡,拓跋昊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他冷冷地吩咐侍卫。

“把她拖下去。”心里却厌恶地想着,愚蠢的女人!

凝视着多罗冰岚的睡的脸,拓跋昊必须承认,有个念头从来也没有闪过他的脑海,那便是害怕!即使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的时刻,他也没有产生过这种念头;那种可能失去她的恐惧,对他来说是一种打击,而且是一个相当强劲的打击,这个打击也使得他从极端固执中觉醒过来。

饼去五年来,他曾经偶尔想起这个废后,想起新婚的初夜,那种美好留存在记忆的某一个角落里,但是往往在想起她的姓氏时,多罗延隆那张脸,就会同时闪入他脑海,轻易驱走他对这个女子仅有的记忆,如果不是偶尔在飞龙院见到她,或许这个女人就这么彻底被自己给遗忘了。

但是终究,他见到她了,并且深深为之着,他成的思考能力,早就已经能把多罗冰岚与多罗延隆正确地分开来。

他不想失去她,或许不会那么快重新立她为后,但是当她醒来,他要让她知道,他是自己第一个在乎、重视的女人。

湛亮的黑眸温柔地凝视双眸紧闭的多罗冰岚,她苍白的脸蛋在纱灯照耀下,更显娇慵怯懦,偶尔轻皱的眉头更增楚楚可怜之态。拓跋昊的大掌既轻且慢地抚着她的脸颊,有时则用自己的股颊贴着她的脸,神间有着说不出的怜。

多罗冰岚自昏昏沉沉中逐渐睁开眼来,背部传来过于舒适的柔软让她疑惑地蹙起眉峰,略一凝神,竟发觉自己是睡在拓跋昊的寝之内,而拓跋昊的眼就在正上方凝视着她,那种觉宛若被扯进幽黑、没有尽头的深谭般;她大惊之下,想要立即起身,但浑身虚软,手脚仿佛变成不是自己的,想要使力,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张着一双惊恐的大眼,凝望着近在眼前的拓跋昊。

“不许动,太医说,你需要好好的休息。”拓跋昊的语气依旧霸道,却意外的带着些许温柔。

多罗冰岚讶异地发现他所有严厉的神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明显专注又紧张的神情,而他眼中的紧张似乎因为看见自己醒来而在渐渐消退,神更是柔情似水,多罗冰岚仿佛掉入一场梦境之中,拓跋昊俊美的脸孔让人忘了怎么呼,多罗冰岚不由得心中怦然一动,顿时忘了身在何处,只是目不转睛地呆呆瞧着他。

拓跋昊坐在炕边,伸出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了起来,脸颊贴着她的。

他温和地问道:“肚子饿了吗?”多罗冰岚老实地点点头。

拓跋昊立刻吩咐女送来食物。

让人大意外的是,他居然准备亲手喂她,当她看见多罗冰岚眼中的抗拒时,不悦地拧起了眉头。

“朕来喂你。”说话的声音虽然平平淡淡,却有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将粥喂进她嘴里,意地看着她将一碗粥吃完,随手用拇指替她抹去嘴角边的余渍。

多罗冰岚心中是又温柔又惘,纵使自己能正确地受他指头传来的温度,她仍觉得拓跋昊此刻的温柔是梦中才可能发生,不!甚至在梦中她也不敢这样想像。

在这一瞬间,她想起了自己五年来的遭遇,她是如何被选中,成了少年皇帝的皇后,又是如何在新婚之后被贬到飞龙院养马,如何咬牙住别人在有意无意之间给她的折辱…她并不能够确定自己此后是否能否极泰来,但是至少现在,她从拓跋昊的眼中看不到以往对多罗氏的憎恶,这令她因为欣下了动的泪水。

“别哭,冰岚你别哭,朕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他吻去她脸上的泪,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多罗冰岚的每一滴眼泪无不增加他的愧疚与痛楚,他当下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发誓再也不让怀里这个小东西受到一丁点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