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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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窗下的卧炕,只见拓跋昊枕着头,半卧半躺、舒舒服服地躺在炕上。月光柔和地洒他全身,抚着被多罗冰岚打得肿的脸颊,回忆使得他略显残暴的轮廓整个变得柔和许多,那种呼间还能嗅到多罗冰岚体味的觉令他十分愉快,有说不出的舒畅。
最近得宠的侍女新平,隔着水晶帘,慕地看着这位皇帝。
拓跋昊神态虽然慵懒,眼光却仍然保持应有的锐利,淡淡地唤了声:“新平,过来。”新平受宠若惊地掀开水晶帘,移动脚步,缓缓地靠近拓跋昊,越靠近那个器宇轩昂的皇帝,新平就越是血脉贲张,光是拓跋昊漫不经心地投注在她脸上的目光,就足以令她脸红心跳了。
拓跋昊微微眯起了双眼,将原本投注在新平脸上的视线往下移,眼睛、鼻子、、外的颈子…
“粉面如土”四个字在拓跋昊心中匆匆掠过,见过了多罗冰岚那脂粉未施却高贵绝丽又楚楚动人的美之后,向来在女群中的甚为突出的新平顿时变得极为平凡,他甚至厌恶起新平身上那过于浓厚的脂粉味。
新平脉脉含情的眼光大胆地逗引着拓跋昊,轻启朱缓缓移近拓跋昊刚毅的边,正准备一亲龙颜时,却被他的一句话给冻成冰人。
“新平,传我的旨,让人去飞龙院把多罗冰岚叫来伺候朕。”新平尚未恢复过来的神智显得有些错愕茫然,虽然觉得惊讶,但在令人敬畏的皇上面前,她一句话也不敢多问,只能迅速起身,低着头快步走出寝。
没多久,废后多罗冰岚被带到了拓跋昊的面前。
她的到来,使得寝的空气为之一变。
拓跋昊依然微眯着眼,但是却深深地了一口气,并且十分意空气中的清甜与芳香,她显然刚刚梳洗过,身体有淡淡的花香。
面对喜怒难测的拓跋昊,多罗冰岚整个身体像绷紧的琴弦,谨慎地站在这位无法捉摸的皇帝面前。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她怯怯地走上前。
拓跋昊让她坐在炕上,将头埋进她的晌腹间。
“你恨朕吗?”他这么一问,多罗冰岚忍不住热泪住上涌,她不恨他,她恨的是自己、却恨不了他。
拓跋昊抬眼,忽然见她眼中珠泪滴,心中大为不忍,轻轻捧着她的脸颊,柔柔地亲吻她。
“朕记得朕说过不喜你哭。”他的吻还是那么慑人心魄…为什么老是记得发出的命令,却不记得她的容颜呢?
接近早朝时分,霜浓重,伺候更衣侍女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她们并不知道神圣威武的皇上早已起身。
他舒适地只手撑着下颌,乌黑的眸子里光芒闪烁,透出难得的温柔,俯视怀中娇的小身体,修长的手指按笛似的在她白玉般的手臂来回轻敲,心里一阵阵的沉醉,因为在他宠过的无数女中,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在整个过程中不断透出惊讶不安和恐惧,却也带着致命的引力。
她的娇羞使他神魂颠倒,使他惊觉过去五年在一个又一个女身上寻的结果,只留下一空壳;在无数供他发的女群中放肆纵情,他难得有时间静下来沉思…一个个曲意承的身体所带给他的除了短暂的足,究竟还留下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正确来说,应该是说他讨厌那些女们的态度。她们刻意要讨得他的心,那双应该单纯的眼总是充企图,仿佛一次的宠就能带给她们无穷的希望。
是的,就是她们眼中那种希望,让他觉得深深的厌恶。
后里空出来的每一个位置,无一不在女们的觊觎之下,那种企图,使得一个又一个躺在他身体下的女变得俗不堪,他宠幸她们却没有打算让她们怀孕;他至今没有立过任何一个嫔妃,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让他动起想珍藏在后的念头。
而多罗冰岚让他有了这种念头,可笑的是,他曾经有机会将她珍藏起来,而自己却因为对多罗延隆的怨恨蒙蔽了所有的心智,以至于把这颗明珠丢弃在飞龙院达五年之久。
当然,他可以随时让她重新入主后,但不是这个时候,狂傲的自尊使得他不想这么快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伸出双手,将多岁冰岚娇弱的身体搂在怀中,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大掌在凸起的山丘上又摸又捏,过来过去,平稳的呼渐渐变得重起来。
睡梦中的多罗冰岚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了一块厚重的磨盘,有时往上,有时往下,让她产生一种在身在云间的飘浮靶。自己的神仿佛进入一个从未到过的仙境,身体的舒畅乐使得她不轻声低叶起来,她不自觉地紧紧搂住这个身体,一种甜甜、酥麻的觉,随着滑的吻在身体间窜,无法言喻却又异常舒坦。
多罗冰岚在睡梦中梦呓似的轻哼,她到有一双令人难以抗拒的手,正在她身体上下游移,若有似无的轻触,使得她浑身轻颤,并不是因为寒冷,而是那像烈火焚身一样炽热的觉,得她身体发抖。
两排如扇子般的睫,慢慢地掀开,缓缓凝聚模糊的目光,拓跋昊神圣威武的面容近在眼前,她吓呆了,心头一阵剧烈的狂跳。
两人的视线相接,拓跋昊眼底烧着一团可怕的烈火,那团烈火令多罗冰岚局促不安,紧张地抿住鲜红的瓣,难堪、羞怯夹杂着惊愕与慌,使得她的部急遽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