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只身勇入洪洋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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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飞照样施为,将红、黄、蓝、白四级一个个俱点了哑,废去了武功而后喝道:“去吧!”汶水五煞被点了哑
,废了武功,但毕竟保住了
命,当下相顾一眼,起身急急而去,眨眼间走得没了踪影。
聂云飞向沉香夫人拱拱手道:“请怨在下专断。”沉香夫人啼笑皆非地道:“他们武功虽废,但双手能书写,如果一纸羽书飞出,只怕…”喟叹一声,住口不语。
聂云飞不在意地道:“芳驾的忧虑不无道理,但他们真正的目的还是留谷主对他们的许诺,希望将来能够称霸江湖,如今武功尽失,这份壮志只怕已灰,为了等待我们替他取来解药,也许不至于敢向留
谷主报讯了!”沉香夫人摇摇头道:“我仍觉得这是件十分冒险之事!”聂云飞一笑道:“好在你我都没有再入留
谷的意思,就算消息报到了留
谷,留
谷主又能对你我奈何?”沉香夫人苦笑道:“别忘了我还有一个六岁的女儿在她手中。”聂云飞颔首道:“我知道,但我敢以
命担保令媛的安全。”沉香夫人困惑的投注了他一眼,不再言语了。
一直不曾开口的彤云仙子一笑接道:“天将曙,现在应该决定行止了。”聂云飞目光一转道:“不错,我们该要告辞了。”沉香夫人微微裣衽,道:“两位保重,恕妾身不远送了。”聂云飞与彤云仙子略一拱手,急步离去。
待走出徂徕山境之时,天已经到了黎明时分。
彤云仙子收住脚步,笑笑道:“还要回城中客栈么?”聂云飞怔了一怔,道:“再回客栈已无意义,目前咱们应该急去南屏山庄,但…”彤云仙子笑接道:“客栈中我已留下了一锭银两,足够开发饭钱房钱,另外,我也给玉面太极夫妇留下了一张字条。”聂云飞欣然道:“姑娘在字条上写了什么?”彤云仙子一笑道:“只写了因急事他去,没有再写别的,不过,据我想她们夫妇很可能赶到南屏山庄去…”聂云飞苦笑道:“那也随他们了,咱们快走吧!”于是,两人展开提纵身法,径向去黄山的方向奔去。
晌午时分,两人已经奔出了八十余里,在一处名叫青镇的小镇上打尖歇息。
两人找了一处饭馆,匆匆用些酒饭,略一歇息,又继续上路。
但就当两人走出市镇不久,忽听背后有人沉声叫道:“两位慢走!”聂云飞与彤云仙子一怔收步,转身看时,只见一个身着白衣,面蒙白巾的老者已经缓步追了上来。
聂云飞心头一震,连忙暗暗蓄聚功力,应声问道:“前辈是招呼的我们两人么?”那蒙面老者哈哈一笑道:“此处再无别人,自然是招呼两位了。”那声音听来极,但聂云飞一财之间,却无法想起他是什么人来!
蒙面老者笑笑道:“申大侠…不,该是聂公子,大约不认得老朽了吧!”聂云飞更加震惊,呐响地道:“请恕晚辈眼拙,但前辈把面巾…”蒙面老者呵呵一笑,伸手一拉,将蒙面的白巾取了下来。
白巾一除,聂云飞不恍然叫道:“原来是伍前辈…”说着深深施了一礼。
原来那白衣蒙面老者正是南海钓叟伍子渔,曾在血旗门中收了三夫人文湘玲为徒,又胁迫血旗门主将自己等送出血旗门之人。
伍子渔拦住笑道:“不必多礼…这位该是彤云仙子洪姑娘了!”聂云飞连忙与彤云仙子引见,伍子渔更是朗的大笑不已,原来他与神斧开山洪不讳也是昔
故
。
伍子渔嘻嘻笑道:“两位眼下要去哪里?”聂云飞倒不有些做难,一时之间,不知应否把自己的秘密完全告诉于他,是以呐呐地道:“晚辈想去一趟淮
山,因为…”伍子渔似乎倒不在意他回答什么,顾自又接下去道:“老朽倒有一件重要的事告诉聂公子,今天在此相逢,实是巧事…”聂云飞忙道:“不知前辈有何指教?”伍子渔笑笑道:“老朽
前是由太行山而来,在太行山中曾经遇到了南仙北圣两人,有口信带给聂公子…”聂云飞忙道:“不知他们两位前辈说些什么?”伍子渔道:“他们两位在太行山东麓的鹿角峰上相候,希望你越早去越好,倘若你去时他们已走,则由你去见鹿角峰下洪
中的一位老人!”聂云飞困惑地道:“那位老人是谁?”伍子渔摇头一笑道:“南仙北圣未曾说明,老朽自然也不知道,但聂公子一去,想必就立刻知道了。”聂云飞忙道:“多谢前辈指点…”伍子渔呵呵一笑道:“小徒尚在镇中等候,老朽不及多陪了!”双拳一拱,反身而去。
望着伍子渔走去的背影,聂云飞皱眉道:“这该怎么办呢?”彤云仙子不在意地道:“什么事啊?”聂云飞奇怪地投注了她一眼,道:“南屏山庄百端待理,我是非回去不可,南仙北圣有急事相召,又是非去不可,这…”彤云仙子一笑道:“这也好办,目前我已是留谷主授封的副总提调,有金牌令符为凭,只要我独自前去,还怕他们赶我出来么?”聂云飞闻言欣然,但旋即又面泛愁容道:“但姑娘毕竟是女
之辈,倘若万一出了差池,叫我
后如何对得起令祖父洪老前辈?”彤云仙子忽然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公子也太把我看得没用了…”声调一沉,又道:“公子只管放心前去,南屏山庄的事包在我身上了!”聂云飞怔了一怔,但却连忙应道:“也好,姑娘凡事珍重。”彤云仙子噗哧一笑道:“只要你别怪我争你这总提调的权柄也就是了!”聂云飞连忙将怀中的羊皮簿子取了出来,递过去道:“这是在下所辖的全部人马,一切委请姑娘斟酌处理了。”彤云仙子将羊皮簿子接了过去,恬然一笑,道:“希望你能早些赶回来,若有必要也给我传个信儿!”不等答话,娇躯转动,飞身而去。
聂云飞微吁一声,转向太行山的方向奔去。
三之后,聂云飞已到太行山中。
那时不过尚在清晨,但太行山万峰连绵,等他找到了鹿角峰时,则已是黄昏落之时。
聂云飞攀上峰顶,只见坎坷不平,山势险峻,在石如林的峰巅之上,哪里有一点人迹。
他小心的在峰上游走,在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发觉了一堆柴灰,与一座枯枝小棚,证明有人到过而已,但是否就是南仙北圣,却不得而知。
聂云飞细细寻找,再也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但有一点是可以知道的,那就是南仙北圣已经离去。
聂云飞只好攀下峰来,去找那伍子渔所说的洪。
几经寻觅,方才在北面的峰壁下寻到了一座不算太大的,但见
口外则是一处山涧,
水滚滚,发出震耳鸣声。
聂云飞心头暗忖:“大约就是这里了。”但那山不但低矮,而且
暗,如何会有人住在此处。
他怀着困惑的心情俯身去内走去。
但甫行迈入口,却听得一阵鼻息沉重的打鼾之声,分明有人在
中沉睡,好梦正酣。
聂云飞怔了一怔,沉声叫道:“什么人在中?”但听啊的一声,一个身着青衣小帽之人连滚带爬钻了出来,睁着惺忪的睡眼,失声叫道:“是我…是…我。”及至见到聂云飞时,方才住口停了下来。
聂云飞定神看时,不由大为奇怪。
原来那人是一副仆人打扮,年纪大过二十来岁,怔怔的望着聂云飞,有一副呆头呆脑,傻兮兮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