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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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发源于大塔山和野竹法师山的这条河名叫安川，河口一段又叫里川。

河的上游有个叫安的庄子，这里是备长炭的集散地。这一带有很多人以烧炭为业，南纪一带是备长炭的产地。烧备长炭必须用栳女槠做原木，只有南纪才出产这种树。

在野竹法师山靠近山麓的深谷里，住着—个烧炭的中年人。虽然天下着雨，那人却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他虽穿着雨衣，雨水照样顺着脖子往下淌，连的大雨把人的心都给浇透了。

他正在砍伐用于烧炭的栳女槠。伐木是很危险的。雨水锯口处溜进去，锯被夹住了。要锯锯不动，拉又拉不出来。那人直起来，无可奈何地看看烟雨苍茫的山谷。

这是一张十分郁的脸。

正是志乃夫正昭。他来到这里已近二十天了。这些子，他一直在等德造的消息。他哪里也去不了，因为袋里的钱已经见了底。他来这里时就已经快要一文不剩了。得有饭资才行，至少在去追德造之前是这样。

他的师傅是中田喜作。烧炭人一般都要师徒两人合伙干。师傅提供原木和资金给徒弟，烧出的炭百分之二十归徒弟所有。一个拥有几百亩林地的师傅便可做甩手掌柜，优哉游哉地过子。

中田有四五个徒弟，是个小老板。他自己也动手干。听完志乃夫的情况，中田雇下他，分派他去砍伐原木。中田包管吃住。志乃夫带有德造的照片，他把照片中田看过。到炭市上来的人四面八方的都有，中田答应给他留意一下。

风卷着雨，雨夹着风。雨点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大雨从昨天一直下到现在，天空沉沉的象涂了墨似的，雨铺天盖地，瓢泼而下。

德造逃出小黑山之后不知去向。当时志乃夫虽借来踏雪套鞋追了上去，但风大雪猛，足迹被埋没，无法辨认。而且当时天昏地暗，一片朦，只好作罢。源藏也去向不明，只有狼有点儿消息。听说狼和狗在一块儿。是德造把狗放了出来，还是狼和狗跟德造在一起？抑或是德造死了——目前尚无法得出结论。

还有一点志乃夫始终不明白。源藏怎么一下子倒戈站到了德造一边，把德造和狼都放跑了。

志乃夫有很多事都不懂的。

一如这倾盆大雨一样，无头无绪，不知来自何方。

回到小屋里，志乃夫躺下来想休息一下。

刚躺下没多大一会儿，板门被推开了。

“是老板派我来的。”一个矮个子中年男人进来说道。

“什么事？”

“他说让你快点儿去…”那人把巾拧干，擦了擦脸的雨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强盗，在旅馆里…”

“强盗？”

“是的。”那人点点头。

离此二里远的稻作村，昨天夜里出了件事。

深夜，强盗闯进了一户农家。两人都蒙着脸。家里除了一个老太太和一对不三十岁的年轻夫妇以外，还有一个四岁的小女孩。

除了那个年轻媳妇，其他人全被两个贼绑了起来。两个贼命令他们把钱出来。年轻媳妇名叫花子。家里仅有十几元钱，把这些钱全了出来。贼又命她拿酒给他们吃。她连忙把酒和可以下酒的菜全端了出来。两个贼命她在旁边斟酒，开始吃喝起来。他们只把眼睛、鼻子和嘴在外面，说话恶声恶气的。看这样子，她想，自己是在劫难逃，定然要遭受污辱了。

果然，她马上便被扑翻在地，被扒个光。两个贼把她夹在中间，一个上半身，一个下半身。…下半身的那个人伸手‮抚‬着她的xx和大腿，另一个家伙则紧紧地抓住了她的rx房。二贼动作猥褒不堪，十分暴。

这一切就当着她丈夫的面。

她被折腾得差点儿没昏过去。外面大雨如注，一个贼贪婪地住她的舌头，然后，又让她去咂他的舌头。她大叉着‮腿双‬，一个家伙扑到了她的身上。另一个家伙站到一旁。那家伙先是用正常的体位，然后又从背后污了她。之后，另一个家伙又上来了…。

她浑身象散了架似的。持续的时间太长了，这么长时间地受辱，她实在是支持不住。

贼又把她丈夫拉过来，命她去他的衣服，她怎么恳求也没有用。丈夫浑身赤，在贼的威迫下，她骑到了丈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