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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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说。我信基督教。”

“说啦，我们可以一起讨论破除灾厄的方法。”她哀求着。做人不必那么“独立”分工合作也很好，团结力量大嘛！

“出车祸。”他简短地道。

“嗯，你要当心一点。”她嘱咐着。

莫允谦瞬间无言。还说要一起讨论！原本就不指望她能想出什么法子，看吧？果真是没实质帮助的废话。

“整个事件发生的关键是？”见他嘲地勾起嘴角，她亡羊补牢地表达关心。

“不回答。”这次他不会上当了。

“说啦、说啦！”她使用老方法套话“如果你不说，我就不问了，反正也不会是多么不得了的事迹。”

“你一定会漏出去，大嘴巴。”他好想说喔！莫允谦真气自己怎么那么容易动摇。

“不会！”汪孟涵扬掌保证道。

“我的嘴巴长度三点五公分，已经小的了。”

“我信不过你。”他下意识地觑着她的樱。

“我真的不会讲出去！”她拿出背包里的笔记本，撕下两张纸，写了几行子。

“这样好了，为了证明我是守口如瓶的善良少女，我出五个题目，我们依次填上答案，再互相换保管，当作把柄。”最遗憾的事情:最开心的一天:最反的行为:最讨厌的对象:最喜的某人:莫允谦看完题目，立即丢还给她。

“我不想填，很无聊。”

“哪会呀？这是我们共同的记忆，我觉得很有珍藏的价值。”这个主意真的是太好了，她扬扬眉，迫不及待地开始思考作答:心中的欣喜藉由这俏皮的动作传达，小巧的瓜子脸因而染上桃霞般的光泽。

莫允谦看着看着竟然痴了，他惊异一个细微的表情为何会造成这么大的变化？她变得很不一样，好像…好像一株兰花，尽管没有娇娆的外表，可是含苞待放，幽香清远，静静地引他的注视。

他改变主意，把纸拿过来，龙飞凤舞，很快就写完了。

“你写得好快喔，我们开始换啰？”当纸张沿着并行线错滑过时，汪孟涵突地反悔，拿回来紧握在手心。

“先自行保管，五年后再看。”

“为什么要五年后？你真是得让我想扁人！”他马上舒展起筋骨，吓得她以为他真的准备揍她。

“因为十年太久了。”她打哈哈道，小心谨慎地折着纸，放进挂在颈上的坠子中。

“随便你。”他随手拉开屉就把那张纸丢进去。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车祸了吗？”她整肃脸，一副很关心他的模样。

“你是好奇，还是八卦？”莫允谦反问。

“以上皆非，是秘密啦！”她坚定地说:“我想替你分担秘密:心里堆积很多事情会闷的。”这个理由既正当又充分，他心情大好。

“为了救躺在路上的一只猫，后面来车没注意到我们，如此而已。”他能预想人们尤其是女生听到后的夸张反应，他真的觉得那种表情很白痴。

“哇，你好有心喔！”汪孟涵双手合十，眼神中充钦佩之意。

“看不出来耶，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会待动物的浑球，没想到你会拯救小动物，太令我惊讶了！天呀，我突然好欣赏你…”

“白痴。”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莫允谦白她一眼，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