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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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可柔的“重大事情”居然是替他庆生,匆匆忙忙吃过一块蛋糕,他驾起车子,开回罗吉斯缇尔。
“盈心?你睡了?”他摇摇她,将她摇醒。
“你回来了?可柔还好吗?”盈心问。
“她没事,你呢?”她的苍白让他心揪。
“我…”她语顿,明明有一大堆事情想告诉他,但真正面对,她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样?”他在她眼里看到旁徨无助,就像她冲进雨夜那次一样。
“你说有话要和我谈。”盈心提出他离开前,他们正要进行的事情。
是的,他们该谈谈孟余邦在她心中的位置,是否无法被取代;谈谈孟余邦在她心里存了什么定义。
天衡在思索该从何处启头时,盈心猛地想起她允下的承诺,想起他认定可柔比她重要,想起他们即将在下个月结婚…好吧!他提不出来的话题由她来开头。
“我想分手。”四个简简单单的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轰炸得天衡的知觉全然丧失。
她居然要分手!?光只见孟余邦一面就能促使她作出如此重大的决定!?
天衡火大,冷冷地站直身子,坐到离她远远的地方。
“为什么要分手?”没有温度的声音冻得她全身发颤。
“因为我们不合适。”他的显赫家世、他的事业、他的名朋友,都容不下一个女成为贵妇人。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我们不合适?”他隐忍住节节上升的怒火。
“从我们往的第一天起。”她的头脑混沌极了,偏偏他老要问她一大堆问题。
“为什么那时你不提出分手,现在提?”冷冽的眼光扫过去,盈心缩缩身子,她不认识这样子的聂天衡。在她印象中,天衡温柔又亲切,他体贴得让所有女人欣羡她的运,是不是那时他她,所以温柔,现在,他已经不了?
他不她了,他谁呢?当然是可柔啊!他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们要一同走过大半个人生,他当然要她。
“我很早就提过了,我说『情止步』,我说『把握当下,不要计画未来』,我也说…”
“够了!你敢说这段子里面,你没有改变过这些七八糟的想法?”他控制不住情绪,朝著盈心大吼。她怎可以作践他的情!?
是啊!她无语,她有改变过,但是社会观点不变、舆论不变,她的改变没有意义,他们仍是兜不起来的圈圈。
“你说!是什么东西,什么人,让你再度提起这些奇怪的想法?是孟余邦吗?”他握住她的肩膀猛烈摇晃,摇得她头昏脑。
“这关余邦哥哥什么事?”她不懂,真的不懂。
“余邦哥哥?叫得真亲热。说!你们进行到哪个步骤?牵手、接吻,还是上?他付你钱了吗?你有没有给他打折优惠?”他气到口不择言。
噢…原来,他始终在意她的身分;原来,对她,他始终鄙夷;他看轻她的人格、看轻她的身分,尽管有情作掩护,仍掩盖不了他的真正想法,所以随便一个男人、一个名字,就让他有充足藉口来作践她、她分手。
聂伯伯说得对,他无法忍受别人指著他说他的媳妇是酒国名花,恐怕…恐怕他也无法忍受吧!他们的幸福只能一时,无法一世…
抹去泪,他要栽赃就栽吧!反正无所谓了,最终结局不过就是分手,要分手了,用什么理由藉口都一样。
“他没有付钱,他值得。”后面那三个字强烈地刺了天衡,他步步向前,她缓缓往后,他想杀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戳刺,刺得她遍体鳞伤。
“你再说一次。”字从他牙里一个一个挤出来,著火的心想燃烧起全世界。
“他值得。”她没退缩,照著他要版本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