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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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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倒是你,工作还顺利吗?周院长和育幼院里的小朋友们都好吗?”

“大家都很好,只是院长心里老挂念着你。”噢!她咬咬

“我已经告诉过院长,过一阵子我会回去看他们的。”翁季伦正想说些什么,李嫂在此时送上一盘点心和茶,他暂且住了口。

“谢谢你,李嫂。”她用手拈了一块饼干,朝李嫂眨眼睛。

“你烤的饼干是全世界最好吃的,再这么下去,不出几个月,我就会肥得跟猪一样了。”

“这样才好啊,你太瘦了。”李嫂笑呵呵地离去。

看着她自得其乐地嚼着饼干,翁季伦细细地打量她,忍不住问道:“你过得好吗,茉彤?沙漠待你好不好?”她的笑容微微褪去。

“他一直很忙,在家的时间并不多,谈不上好或不好。”她勉强说道。是真的忙碌,还是他故意避着她?既然他已经达到目的,自然也没有必要费时间在她身上。

“沙漠的父亲呢?”一会儿之后,翁季伦才踌躇地问道:“他对你又是如何?”辟茉彤迟疑了一下,然后将沙东闵对她的态度和观老实地叙述了一遍。

“你是说,沙漠的父亲并不赞同你继续教书?”翁季伦的眉蹙紧了。

“嗯。”她侧着头说道,一丝有趣的笑意泛上她的畔。

“他认为我必须学习一些社礼仪,懂得如何接待他和沙漠在商场上的客户,这才是最重要的,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沙家的媳妇,得要有合宜的举止和应对,你说是吗?”见他默然不语,她故作轻快地道:“别担心我,我会适应的。倒是你,一直没听你说有喜的对象,你年纪也不小了,还不打算定下来吗?”翁季伦没有回答,凝视着那张细致娟秀的脸庞。

“只怕她心里并没有我呢。”他低语。

“什么?”她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摇摇头,翁季伦握住她的手,诚恳地说道:“如果你受了什么委屈,千万别一个人闷在心里,一定要让我知道,嗯?”看着那张诚挚的脸,她动容地反握住他的手。从小到大,只要她需要他,他总是在她身边,给予她最有力的支持和鼓励。

“谢谢你,季伦。”她轻声说道。

“你永远是我的好哥哥。”翁季伦凝视着她,心中掠过一丝落寞。哥哥…在她心目中,他的地位永远只是个兄长而已,不可能再更进一步。

有好一会儿,两人都沉默着,浑然不觉那个朝他们走来的高大身影,直到一个低沉的嗓音打破沉静。

“看来你并不寂寞。”辟茉彤回过头去,待看清那个高大的身影时微微一愣。是沙漠!

她站了起来,掩饰不住那抹惊喜和愉悦。他穿着白衬衫,没有系领带,浓密的头发蓬蓬的,午后的光在他的衣襟和发际漾出一片金光。

她知道自己正忘形地盯着他看,但她就是无法将视线移开。他的神情看来很疲倦,混合着抑和焦躁,未扣的衬衫领口出一小片结实的膛。然而即使他的外表不甚整齐,他还是有着令她心跳加速的狂妄魅力。

“我…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早回来。”她低语道。

沙漠没有说话,黑亮的眸子瞬也不瞬地停驻在她脸上。她穿着一件简单的‮丝蕾‬上衣,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小巧的下颌细致动人,红润的畔带着一抹怯怯的笑意,令他的身躯倏然绷紧。

懊死,她不该看来如此的甜美人!他在心里喃喃咒骂。带着一股莫名想见她的冲动,他草草结束了公事从公司里赶回来,以为她或许会乐意见到他提前返家,没想到却看见她和翁季伦腻在这儿谈情说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

“我不知道你有访客,显然我来的不是时候。”他紧绷的角让官茉彤的笑意渐渐褪去,不明白他为何带着隐抑的怒气。

“沙先生。”翁季伦微微颔首。

“打搅了。”

“你太客气了,翁先生。我想茉彤十分高兴有你的陪伴。”他皮笑不笑地道。

“不好意思打搅你们叙旧,我先走一步。”他说完正要转身,临走前又停下来,一手搂过官茉彤的纤,嘴如鹰般俯冲了下来,封缄住她因惊愕而微启的双

辟茉彤到一阵昏眩,本能抓住他的手臂做为支撑;仿佛过了永恒…也或许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松开了她。

“招待你的朋友之余,记住谁才是你的丈夫,嗯?”他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随即退开身子,转身离开了她的视线。

她失神地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到心中掠过一抹深沉的失望。她不知道自己期盼着什么,但绝不是这样略带惩罚的吻,丝毫没有温柔和甜,仿佛只是为了提醒她是他的所有物。他是故意做给翁季伦看的!

“茉彤?”翁季伦试探的轻唤道。

她回过神来,勉强一笑。

“什么?”

“沙漠显然并不十分我。”翁季伦深思地打量着她。

“他那一吻是做给我看的,警告我别离你太近。”她怔了怔,而后摇头。

“他只是在提醒我,别忘了我和他的协议。”她轻轻地说:“别忘了,他娶我是迫不得已。在这之前,他早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却因为他爷爷的遗嘱而被迫放弃。他或许正因此而痛恨我!”

“他有了心仪的对象?”翁季伦讶异地道。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她闭了闭眼睛,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他和温黛绫亲昵的那一幕。他是因为这样才疏远她吗?因为她拆散了他和温黛绫?

“你打算怎么办?”片刻之后,翁季伦才犹疑地问道。

“不怎么办。那是他的私事,我没有权利干涉。”她痹篇他的目光,出神地凝视着前方。是的,她嫁给了他,但他们之间并无任何承诺,她有什么权利过问他和其他女人的韵事?

五年之后,她就可以摆掉这桩易,和他再无瓜葛。这不是她早就知道的吗?但为何她却觉得困惑而茫然,丝毫没有任何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