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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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槟榔西施有什么两样?
镜子里,身着睡衣的美丽女子扭着眉撇着嘴低声嘟囔着。
只见她一会儿拉拉轻飘飘薄纱裙襬,一会儿扯扯本遮不住什么的丝蕾低领口,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就是照不出哪个地方漂亮。
他真的会喜看她这样穿吗?很怀疑。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具裹上丝蕾花边的排骨。
“挂”着两块轻薄短小的“红纱布”不但没让她瞧出自己的魅力,反倒因此削减了不少自信心。
双手覆上自己柔的脯,她对着镜子叹了口气。
记得之前没这么小的,至少罩杯都还有余,可依如今的“规模”看来,恐怕连b都不,别说让男人一手掌握了,现在要一手掌握两个都行。再来嘛,瘦了一圈也算是好事啦,女人嘛,总是希望越瘦越好,可是摸起来都是骨头,硬邦邦的,别说是别人,就是自己都觉得摸起来不舒服。圆润翘的部曲线也不见了,一样瘦得干扁扁的…她苛刻的发现自己唯一还称得上美丽的,恐怕只剩下这一身白皙的肌肤。
瞧这没没没股的,实在很懊恼的承认自己就算穿成这样也不会像个槟榔西施,因为恐怕随便一个槟榔西施都比她来得有料。
丧气的回到上,她摸出藏在板下暗柜里的卫星行动电话,按下储存拨号键,想找人讨论一下。
“你也算是个美女耶,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你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男人不会被你的模样引?信我者得永生,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全靠一双眼睛引起。他是你的丈夫,又刚好你得要死,三更半夜看见你穿得要不的躺在上等他,不消说,肯定在第一时间衣服了就着口水扑上来啃得你连骨头都不剩…拜托,光凭我这张脸蛋在拐女人的时候攻无不克、百战百胜,就能预知在男人眼里你算是多么美丽的了,毕竟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嘛…要不然,我叫人送葯过去给你,等你骗他吃下,就能任你为所为,看要把他翻来翻去、坐着躺着趴着蹲着跪着,或是干脆狠下心来…煎、煮、炒、炸,样样行喔,怎么样?对了对了,再不然我下令要附近守着你的人先去敲昏他,然后将他全身剥光两腿开开绑在椅子上,最好再…”远在电话彼端的人还快乐的讲个没完没了,她已经自行断了电话。
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傻到想打电话跟这唯恐天下不的家伙商量?她只是想拐自己的丈夫上,而不是要去什么无辜路人好吗?
她皱着眉,有些恼怒的抓抓头发,打算到浴室寻回原先的衣服,换下这一身让人自卑的布料。经过虚掩的房门时,一只壮的手臂突地从门外探入,无预警的环住她的将她往后拖,直到贴上一具炽热的膛。
她被吓了好大一跳。
“这件衣服哪来的?我从没见你这么穿过。”灼热的男呼息一阵阵的在她的耳畔,熏红了她整张脸蛋。
老天,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她不敢问,刚刚她那些自怨自艾的蠢举动他究竟看见了多少?噢,如果可以,真想就地挖个把自己埋起来。
她觉得这辈子从没这么丢脸过。
“舌头让猫咬掉了吗?”他牵着她来到光线较明亮的边,半强迫的拉着她的手转了个圈子,靠着头灯暧昧的亮度受到那件睡衣带来的效果,视线火热得几乎要出火来。
比起从前的秾纤合度,如今她真是纤瘦得过分了,但那无所谓,她脸上美的红云可以胜过一切。他的小肮紧绷了起来,闇黑的眸中掀起一层情。
他不会笨到问她为什么要换上这么…养眼的睡衣,当一个女人在她的丈夫面前暴自己美丽的身子,除了勾引,无法做第二种解释。
她的回答,让他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眸中火更炽。
“我在等你。”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至少是没抖着的,打算打鸭子上架。可是才说出口她就后悔了,现在她宁愿叫他出去,等五分钟再进来,好让自己换下这一身可笑的装扮。
“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她羞窘的要求道。子都是希望自己在丈夫面前是最美的,她也不例外。她不要继续在他面前穿着这身失败的装扮。
“为什么?我以为你在等我?”他的目光从未离开她,嗓音因情而略显哑。他美丽的子正活生香且几乎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拒绝得了这种惑…可祈逃邝毕竟没当场将她扔上去,心里犹在挣扎该不该顺应自己的望吃了她,还是继续坚持自己得在她回复记忆之前安安分分的担任好守护者的角?
她困窘的在他怀里动着,完全不自觉肩上的细带正在滑下,出前一大片养眼光。
祈逃邝暗自了口水,脖上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呼急促了起来。
就说男人是情胜于理智的动物,他不也轻易投降了?撇开内疚和无谓的坚持,要发扬绅士神可以下了再继续,在上,她是子,而他是丈夫。
现在,他只想要宠她,以一个男人对女人最亲密的方式。
不着痕迹的将她拉近自己,他埋首在她的发丝里,淡雅的香味扑鼻而来,他轻轻嗅着,想象着这头美丽的长发将会以如何的形式披散在雪白的被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