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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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看着她。
“…”铃停下来看着我“怎么不说话?”
“我在看你啊。”铃笑了,我也笑。
铃刚升到高一时,还是那种很沉闷的女孩。
两年前的那个夏天我指着教室窗外那片向葵对她说:“看外面,怎么那么多你啊?”她笑了,班里的人第一次见她笑了,大笑。
铃开始活跃起来,直至三个月前,已是学生会副主席的她正式向我提出往。
“像太一样。”我这样评价铃。
“不,我只是株向葵,你才是给我光的太。”铃这样回复我。…书房里,我对着一幅几近完成的油画发呆。
画上,暗淡的金黄已逐渐明显,一株枯萎的向葵。
它需要光,我用油彩为它打上了很多光线。
但是对光的向往迟早会令它疲惫。
“怎么了?在想什么?我的梵·高。”林悄无声息的从后面抱住我,笑着说。
“没什么,你这个疯子尼采。”他帅气的笑脸灿烂得让我眩晕。
“今天吃什么?”林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问。
“随便。”
“又是随便呀?”
“是。”我们每天进行这段对话,从不间断,似乎已成了一种习惯,或者说是默契。
“其实,我没有尼采那么疯狂。”吃饭时,林对我说。
“什么?”
“我很自私,我只想做为一个人而存在的太,只为那一个人。”林似乎很认真。
“那个人是谁呢?真幸运。”我漫不经心的说。
林笑,我也笑。…太好晒,天气很热,放学后空的教室里格外烦闷。
夏天了,是吧。
教室外面的向葵开得格外耀眼。
一片金黄,真刺眼。
它们不停追随太的温度,不觉得累吗?迟早会厌倦吧。
好累,真的好累。
“辉,起来啦!
…
”铃叫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