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享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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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她抱紧一点,强吻她。我听到她喉头里“呀”的一声,她的脸就伏在我怀里。不让母亲有抗拒的余地,横蛮地抱起她,走向大。
“放下我。我不要…”她边摇头边蹬脚,我就是不理会,把她放在上,牢牢地搂着她,着她平静下来。
她仍在摇头,扭摆着身子,挣扎着要坐起来,却给我按住,不能动弹。
“妈,不要动,听我说,只是作一个,半年了才作这么一个,你不会拒绝我的,你也不能拒绝我的。我知道,如果你不听话,我没办法,就把你捆起来作。”当然,能把母亲用细绳捆起来做是最美妙的事,我愿意捆住她,让她知道我她,此刻,我大可以用暴力去强夺她的体,不过,我只会捆绑自愿任我捆绑、做我的俘虏的身体,并和那个身体做。
我最想得到的是她的心,先捆住她的芳心,她的身体就逃不了,母亲好像给我唬住,全身颤,驯服了,我抱她在膀臂里,以我的来肯定我们将会作的体合。从她的慌,我看到她心里的一番挣扎。
我要她看着我,要她明白我对她的体谅。我不会不明白,假若这次她和我作过,以后,她再找不到不把身体给我的借口。我想她已经给我了,我才让母亲出双,以甜的温柔她的小头。我的舌尖过她颈子上戴着的钻石颈链,便如朝晶莹。
我在她耳畔呢喃着我对她的思念,她闭上眼睛,接受我的吻和抚触,仿佛已唤醒了我在她身体里的某种美好的受。
我们肌肤厮磨而带来的温暖而又润的觉,我不能忘记,她会忘怀吗?当我的手掌抚遍她全身时,她以全身接我。母亲或许已经在心底里找到个让自己再度受被着的借口。
我慢慢拉开她背后的拉链,让她的部更,她仰卧着,张开睛睛看着我替她衣服,用手支撑着身体,协助配合我把她的连身雪纺裙子连袖子一起剥下来。
小罩已拉高,出娇小的房。她仰起头,闭上眼,让我一口一口地她的头,但当我要把小罩拿掉时,她又不由自主地抱着双臂,有点怯场的说:“让我自己。”母亲屈手到背后,解开暗扣,松开背带,把那个花俏的小罩剥下来,一条膀子捂着前,遮住两点。母亲就是这样,明知将会全在我面前,被我为所为,却又不希望马上完全暴,至少,要再多保留一些时候。
母亲令我意情的地方,就是因为她总是遮遮掩掩,令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地方。小罩在这半遮半掩的姿势下,我从她手里接过来。刚才,还穿在母亲身上时,那水波衬垫在小房之间做成忽隐忽现的沟,效果悦我眼目。了下来后,没有了房的支撑,只是一团细心剪裁过的碎布,一点神秘美都没有了。
我把它贴在我的脸上,受一下这衬垫附在母亲房上的质。小罩只戴过半天,收了母亲的体香,却没有汗味。母亲趁我在把小罩时,坐起来,迅速地下小内,把它藏在枕头下。
母亲做的习惯,我已摸清楚了,她和艾美不一样,她不是那种做完后,在上底下四处找内的女人。母亲的衣服都已掉,全身一丝不挂,赤的背向着我,两手在颈后摸索钻石项链的扣子时,我对她说:“别除下来。戴着它让你更可,而且不妨碍我们作。”母亲犹疑一回,就垂下手,一手捂着前,一手揭起罩,躲进被窝里。在掩映之间,两腿一闪,是那娇的户,微微张开,滋润滴。在薄薄的被单下,我见到一个将会和我做的女人的轮廓,母亲没有丰的身材。
但该丰腴的地方还是有,只不过是骨胳较细,属于娇小型。大腿的曲线很清楚的浮现,在被单虚假的掩盖下,动着、互相厮磨着。
我看着母亲,她也看着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光,亮出那话儿。能在母亲眼前这里出我望,使那东西坚硬无匹。
我揭起被单,她就闭上腿,摀住,等到我的身体缓缓地沉下,她就紧抱着我,不容我们身体之间有一丝隙,来隐藏她赤的羞。我并不急进,一步一步进行,只是抱着她,让我坚硬的东西贴着她的大腿。
我好像忘记了和她同的目的,光是抱着她,动也不动,然后,才又想到般的她的樱、头,抚她的颈子、背部和儿。
从前,我不是这样和她做的。现在的等待,反而令她焦急。我先让母亲得到充份的抚,让她的头坚硬得像我那话儿一样,让她只戴着钻石项链的身体为我而燃烧。
这个身体曾经是我的,我希望以后都拥有它。母亲轻轻地扭动下半身,表示她的需求。我仍要她等待,把她全身吻一遍,抚一遍,才轻柔地抚摸她下半身。我想,她想要了,还不给她,要她再等,有点残忍,但我想她明白,这等待会做成更大的需要。
当我给她时,那足也会更大。
“妈,你想我在这里摸你、你吗?你告诉我了,我会让你受到那里给我着的滋味。”我的手一放在她大腿上,大腿就张开,我的手指就在大腿向上游移,在微微隆起的丘上,捋那沾了的。那道儿间早已打开,我潜进去,轻轻的拨,她喉头里发出呻。我摘到了,是母亲的花蕊,她锁着眉心的表情告诉我,我已抵垒了。
“但是,我不会让你催促我完事。从前那些打炮、速战速决的合,我不足这样子作。我要你等待我,你就明白,你需要我正如我需要你。”我以手指的动作在她小里起的火种,她完全燃烧了,我的指头在她的小里已擦着火,她的大腿把我牢牢地夹住,在厮磨着。
把我的指头当做我的命在做着。她无法忍耐了,终于开口,哀求我给她。我怎能把母亲想要的东西留住不给她呢?她把住我的那话儿,要把它进她里面,我弓身前进,毅然深入。
母亲把我完全接受在她里面,她闭着眼,闭着眉心,像是痛苦,又像陶醉。她的身体,扎扎实实的在我怀抱里。项链的钻石闪亮着光芒,配衬的耳坠子摇动着。
我需要的是这真实的觉,完全控制一个女人的亢奋程度,把她的体温提到摸上去觉得烫手,把她能得硬的地方硬、能得酥软的地方软。
她仍在乞求我的赐予,到我相信她不是为了讨好我而是她实在到了不能自己的地步,我才让我的那话儿全没入在母亲的户里,在那里擦着火的觉。
别后,母亲的肌肤,给我的觉更强烈而锐,让我省悟到我仍生存着的意义,就是得着她。
她就是我所的女人,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这个想法浮现时,我的脊柱一阵烫热。我们如斯狂热地她合着,是要母亲成为我的眷属,人,和子。我们就是这样的做着,真正的做着。我作势出来。
她就抬顶上去,追着每一下和她道和蒂磨擦的节奏。我的身体仿佛不再是我的,在母亲里面,我和她完全融合为一。
我不再顺着自己的觉,我身体的起伏、送好像不由自己控制。母亲全身抖动、扭摆,表示着需要我。她的两腿支起来夹紧我,在我推送时,以两腿一开一合拍打我,哀求我。
我看见母亲的体,戴着那闪耀着的项链的体,给火燃烧,娇呼着的呻,哀求着我快快的给她。
这是母亲的重生,还是堕落?我定意要把她拖进无止境的深渊和地狱的刑罚里,而我将会成功了,此刻竟享受着这快乐,为此,我颤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