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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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二十那一次借车是个关键。”
“呃?”
“这可以另外凋查,是不是还听到别的什么?”
“二十一那天,这辆汽车送出去修理,志上也写得很清楚。”
“修理?哪儿发生故障?”
“不,不是故障。据司机说,不知碰了什么硬的东西,车座上有一处戳破了,坐上去硌股。野吉还车时就成这样,主人发了火,因此开出去修理,汽车休息一天。”
“那是碰到了硬的东西,戳破了幸座,在什么部位?”
“很奇怪。按常情,碰到硬的东西,应该在座位上,也就是人坐的地方。可是这破的地方却是由于座位两端向下弯,成弓形,而坏了。”
“破了多大一块地方?”
“很小,只有一公分左右。”田原典太听了之后,考虑了一会儿,弹了一下指头说“对!”
“怎么啦?”
“我总算把其中的奥妙明自了。”田原对时枝悄悄耳语,时枝听完“啊!”的一声,瞪起眼来。
时枝又起胳膊“晤”
“唔”地想了一会,额上出现几道皱纹,陷入了沉思,接着抬起头来说:“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什么?”
“诚然,四月十横井贞章被杀,四月十八崎山被杀,是野吉借了汽车办的。那么,一月底沼田嘉太郎被杀又怎样解释呢?”
“什么?”田原高声问道;“怎么?一月份野吉没借车吗?”
“是的,我在行车志上从一月起一直查到四月,野吉借车是从四月开始的。”
“这是真的吗?”
“行车志不会说假话的。”田原用手指掠一下头发,搔搔头皮。但神清并不沮丧。
“是吗?不过这也并不见得不合情理。因为杀害沼田时也可能使用另外的汽车,以后两次使用酒业公会的车,这样一考虑,我的椎论是没有破绽的。”
“那么另外一辆车该怎么去找呢?”
“现在还不知道,先放一放再说。现在先上修理车座的工厂去一下,你问过是哪儿吗?”
“问了。是大崎的一家汽车修理工厂。”两人立刻坐报社的汽车出发。汽车修理工厂在大崎的玉业地区,夹在许多大工厂中间,是一家很破旧的小工厂。因为时枝早已搞通关系,一到工厂就有一个脸上手上全是油污的三十来岁的工人出来接,那工人长的一副圆脸,很好说话。
“那辆车确实是我修理的。车主伊原老爷发了一顿牢,说是把车借给别人,在车座下端戳了一个一公分左右的。后来我一看,与其说戳破,还不如说是用刀割掉的。”
“这种情况常有吗?”田原向道。
“不,这种情况很少有。借车的人说是裂开的,那是借口,实际上是用小刀割掉的。”
“呃?他为什么要割掉?”
“这个。…我就说不清了。”
“谢谢您。”听了这介绍,已经足够了。田原催促时枝回到汽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