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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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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然提高警觉。

“明天我会记得让你带些钱在身上。现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回去?我的餐厅就在这儿附近。”失败!钱晓竺丧气地垂下肩。

“算了,还是回去吃吧,副班长肯定做好饭菜了。”在江家住了一个礼拜,钱晓竺跟着大家用外号称呼管家傅细妹。

“还习惯在亦萩的店帮忙吗?”江柏恩找着话题。

“她开的是黑店,最好笑的是每个进来的客人都心甘情愿掏出钱包来付帐。”她夸张地形容。

“连你的好朋友何秉碁也是一样。你相信吗?亦萩那家店开了两年,他也光顾了两年,竟然一次也没约过亦萩,这是哪门子的追求法?难怪他们这样耗了两年。”

“你怎么知道?”江柏恩不掩惊讶。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范亦萩拒绝秉碁的追求,两个人才没有结果的。

“我费了一下午的工夫,从亦萩嘴里套出来的。”当她听到范亦萩这么说的时候,像个傻子张大了口,半天说不出话。谁会料得到,何秉碁是这样追女生的?

“对了,我问过亦萩,她上早班的时候,会过来接我,其余的时候跟晚上我自己坐公车回去就衍了,省得你麻烦。”

“我不觉得麻烦。”钱晓竺眉头一挤,知道又要花一番工夫“沟通”了。

“你怎么可能不麻烦呢?服装店十一点才开门营业,你总不能每天那个时候才上班吧?再说晚上,你不可能都没有应酬、约会,到时候我还不是得自己回家。顺便提醒你一点,千万别跟我说安全问题,好歹我也在台北住了三年,这里的治安虽不顶好,但晚上七点可是安全得像白天。”所有的状况都被她列举出来,再一一击破,他除了赞成还能说什么?不过他也有条件。

“我原则上同意,但是遇到必须晚归时,一定得和我联络。”

“成。”钱晓竺为嬴得了这场小小战役得意,却未预见正酝酿中的一埸大战役,她已注定是落败的一方。

“叛徒!你们两个都是叛徒!”今天原该休假的钱晓竺莫名地出现店里,而且一跨进门,就怒气腾腾、沉着脸指责他们。

何秉碁、范亦萩心虚地互望一眼,心里都有了底。何秉碁沉不住气,自己不打先招:“柏恩已经告诉你了?”

“你!”钱晓竺气愤的手指狠狠地铁着他的前。

“是谁帮你追上亦萩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你自己答应我不帮江柏恩的,这是什么?”她将一张证件似的卡片丢给他。

何秉碁接住一看…“中大”学生证,上面清楚记载钱晓竺的资料。他摸摸头皮试着解释:“是你自己没听清楚的,我说‘将来’他拜托我,我一定拒绝他;可是早在那之前柏恩就已经跟我开口了,我也代校方办理了。”她气恼地瞪他一眼,对范亦萩说:“你看看他多狡猾,小心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我会谨记在心。”范亦萩无视何秉碁无声喊冤的脸孔,连忙附和,希望钱晓竺凤心大悦,饶了她这一次。

但,钱晓竺箭头一转:“还有你也是,竟然把我的潜逃计画告诉他!现在好了,他擅自替我把工作辞掉、房子退租,还叫货运公司把我所有的家当都搬到他家去…我真的无处可回了。”她像气的皮球般意气消沉的模样,令范亦萩不由心生愧疚。

“其实也没那么糟,你可以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柏恩不会答应的。”何秉碁开口提醒,钱晓竺立即给了他个“闭嘴”的眼,心里考虑着…

“真的?不会太麻烦你?”为预防她不好意思,范亦萩说:“就当是我通风报信的惩罚”

“就这么决定。”她不再犹豫,沉郁的坏心情逐渐好转,她等不及要看看江柏恩听到这消息的表情了。

真是让人头痛,这两个女人!何秉碁可以想见自己夹在亦萩跟柏恩之间的境况。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还是先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钱晓竺如来时匆匆,一眨眼又退场了。

何秉碁急忙追出门:“等等!我有事要…”

“一切免谈。”她继续快步走。

“你先听我说说看,再…”

“亦萩的事对不对?”她连给他点头的机会都没有,马上接着说:“答案还是免谈。”他紧急扯住她的手臂。

“拜托,只要你帮我这次,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保证。”

“你的信用已经破产了。”她没好气地回道。

他双手合十,恳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她这个人没什么缺点,就是心软。

“说吧,什么事?”

“下个礼拜天是公司的周年酒会,我想邀请亦萩做我的女伴,她拒绝了。”

“为什么?”这阵子看他们进展得颇顺利。

“这就是我需要你帮忙的地方。”钱晓竺猜测:“也许亦萩觉得这样的埸合太正式?”

“我的父母都会出席,他们一直期待能见她一面。”是他再三警告,才抑止心急的双亲到服饰店一探的念头。

“亦萩也真是保守,跟你的父母见面有什么关系。”何秉碁正要表示赞同,一听到钱晓竺后续说的话,霎时背脊窜过一阵凉意。

“见个面又不代表非嫁给你不可。”

“你可不可以别这样刺我?”他低声呻

“你怎么了?”她无聊地瞋他一眼。

“喂,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去说?”

“要。”他立即点头。

“那就走啦,真搞不懂,你又不是第一次女朋友。怎么什么事都得我替你搞定?你以前那些女朋友到底是怎么来的…”钱晓竺一路唠叨。

范亦萩一见她又回来,知道向来不记恨、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钱晓竺,又被何秉碁邀来当说客了。

“你真是没用。”范亦萩摇头说。

“没办法,我就是耳软,不起人家哀求。”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范亦萩开门见山地说,趁着何秉碁说服钱晓竺的时刻,她已想好了对策。

“要我去可以,你也得乖乖地跟我去。”

“没问题。”钱晓竺口答应,能借机去吃喝玩乐一顿,何乐而不为?

“我话还没说完。”范亦萩故意吊人胃口地停顿。

“你也得乖乖地跟我去学校注册。”

“什么?”钱晓竺非常失望。

“我还以为是跟你去参加酒会。”

“这个自然也是可以,只要你下个礼拜二到学校去注册。”

“你为什么跟他一样非我回学校不可?”

“我是为你好,你可以趁这个机会完成教育学分,得到正式的教师资格。”她倒从没想过有这点好处,这样一来她就可以继续从事幼教的工作。

“好吧。”钱晓竺回学校念书的事,就这么尘埃落定,她忽然转向何秉碁警告道:“我要是不能顺利毕业,你就完蛋了。”何秉碁这才忆起大学时曾被钱晓竺奴役来帮她写报告的惨事,难不成恶梦又要开始了?他真是给江柏恩害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