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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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曾有预知的能力,藉由身体的碰触瞧见此人近将会发生什么事,和师一样,是被上天选定,具有天命在身的人。
可是她逃避了,辜负老天所付的使命,当身边的人一个个遭遇不幸,而她却无力抢救,她唯一能做的是关上所有觉,选择放弃。
瞧她一脸悔不当初的挫败神情,司徒青衣忍不住笑了“我很高兴有个姐妹淘陪我聊心事,你让我觉得自己不像是病人。”她是健康的,可以自在的笑,率的活着,即使没有走到屋外,也能晓得天地有多大,有些什么样的人,做着什么样的事。
“谁说你是病人来着,吃得太好,过得太快活,养尊处优,不问世事,这才是你的病。”人太好命并非福气,多走多动才是健康之道。
记得以前听同学说过一则笑话,人分三种,一是矿物,完全不动,二是植物,属于被动,三是动物,要活就要动。
“咯…就会取笑我,人家就是没有你的见多识广嘛!连我们住的土地是圆的也知道。”她一直以为地的尽头是连着天,而天上住着神仙。
我懂的事可多了,可惜说出来会吓死你。欧在心里os。
“以后我们的人会到月亮去,月兔泡茶,嫦娥娘娘陪我们吃月饼…”
“什么是月饼?”听都没听过。
她倏地睁大眼。
“咦?你不晓得月饼…啊!我忘了,你们这年代不叫月饼…”相传月饼起源于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为了推翻元人的统治而相约在八月十五起义,他们将纸包在饼里传递消息,因此有了月饼的由来。
至于是否确有此事,那就由历史学者去考证,平民百姓家只负责吃月饼,不管国家大事。
“我们这个年代…小,你的话好难理解,为什么分你们、我们,我们不都是大宋的子民?”虽然不懂的事还是很多,可是她那句话让人到很奇怪。
见她狐疑神,欧半认真半戏谑的说道:“别小看我喔!我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尔等小民,还不快来参拜。”没有胡子,她拿一条女子的帕巾充当,放在下颚做出须的动作,逗得身体稍微好转的司徒青衣笑得差点气岔,又得躺下了。
“瞧我,真是没用,大声笑也不行。”她气自己跟别人不同,无法随心所。
“笑莫齿、坐莫摇裙,你是千金小姐、大家闺秀,怎么能像我们这些鄙的市井小民,张开口笑到让人瞧见口黄牙。”当小姐也是要付出代价,不然会遭天妒。
得失、得失,有得必有失,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人的一生不就是这样。
欧最大的优点是乐观,不会钻牛角尖,随遇而安,她和每个人都能轻易地打成一片,不令人到迫,四海之内皆朋友。
要不,有个父亲等于没有,三五年见上一面是常有的事,有时还会忘了汇生活费给她,她从十五岁就开始打工养活自己,不依赖任何人。
至于母亲嘛!说实在的,她已没啥印象,据父亲喝醉酒的疯话,一共有几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版本。
一是她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追着他喊爸,所以她成为他的女儿。二是代理孕母,他花钱买卵子做人工受孕,然后再找个女人生下她,她是试管宝宝。
第三种最可笑,她是外星人的小孩,因为父母驾驶的太空船坠毁而死亡,他看她无父无母很可怜才捡起来养。
好在爸爸的老朋友都还在,他们亲口证实他是结过婚,娶个漂亮的老婆,夫俩情好得如里调油,浓稠得很,常见两人手牵手在山涧旁散步。
可是在她还很小的时候,母亲便失踪了,再也没人瞧见过她。
“你不像市井小民。”说不上来,情、长相、学识都不像寻常百姓。
欧自嘲“就当家道中落吧!”其实她现在的情形也差不多,得靠自己才有饭吃,无人可依靠。
“小,你不要伤心,以后就把我家当成是自己的家,我们永远不分开。”一见她心情低落,司徒青衣捉住她手臂安。
她一睇,笑意盈目。
“你不嫁人了?”
“我…”她眼神一黯,笑得苦涩。
“我这身子骨还能嫁人吗?”就算不拖累人也无法为夫家传承香火。
“呿!说什么傻话,病总有一天会好的,你敢怀疑本神医的医术?”医病先医心,病人有了自信才好得快。
司徒青衣想笑,可由喉间发出的却是叹息。
“万一我好不了,答应我,替我陪着大哥。”
“什么要我陪那个莽夫…”吓!敬谢不,她可没打算停留太久。
“别害我了,小命虽,但也想长命百岁。”疯了才会答应她的鬼要求,她又不是吃撑着,整天无所事事。
“小…”司徒青衣眼恳求,哀戚的神情令人动容。
“别求我,为了不被你害死,我一定想尽办法治好你。”她吓得发下宏愿。
“可是…”她很怕,怕自己活不长。
欧举起手,按住她樊素小口,不让她开口。
“你很美,美得有如雪融后的白梅,后定有多情儿郎为你倾心,你不想等他到来吗?”
“我…”绯红了双颊,她羞答答地低下头。
“月老的红线不会错过世间男女,情牵千里,一头绑在你的小指上,另一头绑在少年英雄身上,也许,他正寻你而来。”姻缘天注定,三生石上双人影。
“小,你说得好玄妙…”她好想知道她未来的夫君是谁。
是呀!玄妙,正如她因一面镜子而穿越时空,来到民风闭的大宋。
“美人多娇,花好无限风情,一如桃花舞风,你的良缘定在不远处。”像他们这种大户人家,不是早就有婚约在身,便是已选定结亲对象,只待良辰吉便可娶,她的婚配不用多想也该快要到了吧!
十七岁的司徒青衣不算小了,在这年代十四、五岁当娘的比比皆是,十三岁怀抱孩儿也不是没有,说起来她已算是个老姑娘了。
“臭小子,你又在干什么?”当他死了吗?
“嗄?”这个司徒太极怎么又在冒火了,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吧?
“把你的手放开──”竟敢当他的面调戏他妹妹。
“手…”欧低下头一瞧,顿时脸泛青。
唉唉唉!她怎么又捉着人家小姐的细白柔荑,罪过呀!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