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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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飘着细雨,天空是一片深灰。
锐岩集团秘书室笼罩在霾中。
“他今天又怎么了?”宋湛耒见运呈徽像具死尸般趴在自个儿的办公桌上,动也不动地时间长达一整个上午,不起恻隐之心。
基于同事,他于是向另一个同事打听消息。
“大概是天气的让他以为快到世界末了吧!”长正东没好气地道。
“倒像的。”宋湛耒再睇运呈徽一眼,突然觉得长正东描述得相当好。
“不过,他的情绪起伏也未免太大了些?昨天还一副天喜地的模样,今天却如丧…到底是谁得罪他了?”
“情绪这种东西很难控制的,看是谁让他昨天欣喜若狂,就知道是谁让他今天如丧考妣。”长正东双眼直盯荧光幕,形容得再贴切不过。
“啊!”宋湛耒恍然大悟地击掌。
“说的也是,我怎么没想到。”解钤还须系铃人哪,只是…运呈徽怎会由着他人影响他的情绪?
难道是对方甩了他?
可能吗?
“不用理他,那家伙难得这么安静,就让他再多安静几天吧!”长正东双眼直盯荧光幕,极为忙碌。
“可是…这样会影响工作进度。”将近年关,他们要忙的事不少,虽说运呈徽混的,但是有他在,至少可以处理一些关于企划案的后续问题。
“我还是去看看他好了。”宋湛耒缓缓地走到运呈徽的身旁,见运呈徽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到无奈地摇摇头。
“我可以请问你发生什么事了吗?”宋湛耒轻声问着。
“没事。”运呈徽依然趴在办公桌上,闷着声。
“看起来不太像。”
“是吗?”运呈徽不叹气。
他的自尊受到极为严重打击,严重到教他无脸见人,所以,他一早到公司时便整个人趴在桌上。
“情况很严重吗?”宋湛未问得很委婉。
宋湛耒从没看过他有这种德行,这阵仗是不是棘手极了?
“该怎么说严重不严重呢!”他乏力地以手撑起一直不敢示人的脸,侧眼睐着宋湛耒。
“只是觉得…”唉,那么羞人的事要他怎么说得出口?
想他运呈徽过去是何其意气风发,有数不清的女人等着要独占他,而他却为了一个对他若即若离、觉得他的存在可有可无的女人,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而抬不起头来。
“干嘛,你跟她闪电分手了?”宋湛耒道。
他随即抬眼瞪着宋湛耒。
“谁跟你说我跟她分手了?”真是够了,宋湛耒本就是在诅咒他,是嫉妒他幸福吗?
什么分不分手,他本就没想过这种问题。
他只是有点受创而已,给他一点时间治疗伤口,有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