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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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a安勒?
直到紫纱给人上飞机,坐在头等舱里,眼睁睁看着飞机升空,她仍旧没能从错愕中回过神来。
谁能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哪里出了岔?
稍早,紫纱鼓足勇气下手行窃,失风被捕的她原以为难逃被移送法办的厄运,哪里料到竟意外撞见另一个自己…那个她本行抢的对象,两人宛若同个模子印出来的五官让她幸运免去一场牢狱之灾。
非但如此,那个名叫蓝绫衣的长发女孩甚至还热情招待她一同享用糕点。
原本紫纱还暗暗庆幸,当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怜悯,同情她境况堪怜情非得已,哪里料到不过片刻光景,世界便在她眼前再次颠覆。
一票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彪形大汉不由分说便将她强架上车,并且口口声声喊她小姐,说是要带她回家。
紫纱因而研判,一行人想必是将她误当成那名叫蓝绫衣的长发女孩,乃极力向他们解释。
奈何,尽管她说破了嘴,一票彪形大汉仍像聋了耳朵似的,没把她的解释给听进去。
包叫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们竟然蛮横的罔顾当事人的意愿,硬将她给强行押上飞机。
在到机场的路上,对方虽然已明白表示要带她回家,紫纱却怎地也没料到那个所谓的“家”居然远在世界的另一角!
天啊!怎么会这样?绫衣的家竟然不在台湾!
她明明就跟自己一样黑头发、黄皮肤、说中文,怎么会是住在国外?
包何况,要搭飞机出国不是得有护照吗?紫纱涸葡定,自己绝对没有那鬼玩意儿。
回过神的紫纱拚命想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偏偏越是心急身上的安全带越是跟她作对,怎地就是解不开。
或许是紫纱的动作过大又急躁,加上偌大的头等舱里除了她跟一票壮汉外并无其他旅客,以至于空服员轻而易举便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坎贝儿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吗?”尽痹普服员刻意维持语调的平稳,字里行间还是免不了漏出些许的兴奋。
“啊?”虽说空服员就站在自己面前,但是她那声称谓还是让紫纱狐疑的看了看左右。
确定周围只有自己一个客人后,紫纱又将视线重新拉回到空服员身上,眸中盈困惑。
空服员则是灵光一闪,像是意会了什么似的,转而改以一口利的英文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就一个高三生而言,紫纱的英文程度算得上是不错,虽然听明白对方的意思,心里仍不甚放心的再次确认“对不起,你是在跟我说话吗?”紫纱此话一出,反倒是空服员愣住了,倒不是为她说的一口利的中文,而是她提出的问题。
尽管到费解,空服员还是很快的回复过来,并重新以有礼的中文回覆“是的,坎贝儿小姐,你想吃点东西或看报纸吗?”生平头一次被人这么恭敬有礼的伺候,紫纱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虽说她实在不明白空服员为什么这么称呼自己。
“嗯…”紫纱神不甚自然的点了下头“麻烦给我一杯喝的跟一份报纸。”
“饮料咖啡好吗?”
“好。”显得有些制式的回答。
就这样,在无力改变现状的情况下,紫纱只能边喝著咖啡边莫可奈何的翻阅手上的报纸。
当紫纱无意间翻到其中一个版面时,上头的一张照片冷不防攫取住她的注意力,跟著在接下来的阅读中,她总算明白空服员对自己的称呼,以及那超乎寻常的热切态度。
照片上头的长发女子俨然是紫纱的翻版,只除了她的名字叫坎贝儿·蓝,是上届世界韵律体冠军。
偌大的版面里报导的全是关于坎贝儿的消息,原因是她在上星期不慎扭伤脚踝,可能无法参加本届奥运。
据坎贝儿的主治医师表示,坎贝儿是否能如期参加两个月后的奥运,得视接下来伤势复原的情况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