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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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勤坐在椿树下,背倚着树干,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
微风轻轻地吹来,树梢的枝叶摆动,婆娑起舞,发出沙沙声响,就像她此刻不能平静的心情一样。
看着腕上的手表,再看看手里蜡黄的纸张。
原来这是一封情书,是古董表里的物件之一,就是前一阵子戴薇拉送过来的蜡黄信封里的东西。
懊说这封信跟这只手表是一体的,拍卖会上的东西,除了本体的价值之外,往往会因为物件本身所附加的故事,而增加它的身价。
情书是一个名为ward的男人写给他的情人verna的书信,信里说明了一段不能圆的情,内容充遗憾和懊丧,字里行间皆是真情与悔恨。
她不知道最终这对情人可否有结果,但由辗转了几手最后来到她手上的表来看,这一段情似乎已年代久远,由欧洲到美洲再到亚洲,由贵族转到富商们的手中再到她的手上。
这样曲折的过程,在她看来似乎也与一段情没两样。
又看了一眼手表,郁勤抬头望向天边夕,孤单的鸟影划过天际,她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唉,又想起了送她手表的男人,那个一辈子都不可能由她心头抹去的身影。
“不知道他在干嘛?”她这次的赌注是真的下得很大,押上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会很生气吧?”她喃喃自语。
记得私自请假的第一天,她拨给尤光的电话中,尤光告诉她,他们已经开始怀念起冰山,不要活火山!
很明显的,他在发脾气,而且四处吼人!
尤光的形容或许夸张了些,他说公司现在就像一座失控的侏罗纪公园,最伟大的暴龙在园区内跑,看见人就火。
郁勤低低地笑了数声,脑中闪过的画面暂且驱走了她不好的心情。
事实证明,他就如她所想像,不是只有一张冷冰冰的扑克脸,他也有喜、怒、哀、乐,高兴时该笑、生气时会发火、怀疑人时冷哼、不予置评时漠然…
“你在笑什么?”他的声音传来。
郁勤吓了一跳,喉间发出噫的单音。
“不可能、不可能…”她抚抚心口,发觉自己似乎太想他了,想得居然已开始有了幻听的症状。
“什么不可能?”他的声音再度传来。
这回郁勤听得清清楚楚,似乎不是幻听、不是幻想、不是…
缓缓地,她抬起脸来,将脑袋转向声音的方向…
啊地一声,她整个人由地上弹跳了起来,砰地一记单音,她的脑袋撞上了树干。
----她从没在他面前出糗过,仅此一次。
郁勤疼得眸眶垂泪,捣着额头,整个人蹲了下来。
“我记得并没有批准你的假单。”于尹东来到她的身旁,嘴里虽硬声的说,却在她的身旁蹲下,移开她的手,双目凝神,仔细的检查起她的额头。
“如果你一直不批准的话,不就代表着我永远不能放假?”郁勤明显的觉到了,他的动作变得温柔。
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她的心里仍惊愕不已,涟漪阵阵。不过,仍不明白他的来意,是为她的旷职而来?还是…
呿,全天下有哪一个老板会因为质问一个旷职的秘书,而一路由台北开车追到屏东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