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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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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跟武扬是什么关系?”帅百川淡笑答道:“他们两是金兰兄弟,也是师兄弟。”骆钟讨问道:“师兄弟?”帅百川道:“是呀!武扬那小子,是我的记名徒弟啊!不然,他哪来那么大的本事,一下子制住你那位擅长万归宗剑法的三皇娘呢?”骆钟道:“武扬使的就是你所传给他的剑法?”帅百川道:“不错,怎么!难道你心中害怕了?”骆钟长眉一扬道:“笑话!

”帅百川长吁一声,截口道:“不怕就好了!那我就开始说明比斗的方法啦!”骆钟摇手制止道:“慢着!我先问你一件事情。”帅百川道:“可以!请说。”骆钟道:“阁下为何要毁去梁上燕的武功?”帅百川正容道:“那是我帅某人清理自己的门户,因为梁上燕那厮,偷窃本问武功,不做好事。”骆钟沉声道:“你知道他是我的手下么?”帅百川道:“很抱歉!正因为那厮是你的手下,所以我才不得不清理门户,不过,有一点我得特别声明,事先,我只知道他是什么百凤帮的走狗,却不知道百凤帮就是由阁下你所领导。”骆钟冷哼一声道:“你是存心跟我作对?”帅百川道:“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你一定要误解,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微微一顿,正容接道:“不过,承你大帮主看得起本门的武功,帅某人心中到非常荣幸,有道是货卖识家,只要你能赢得眼前这一场比斗,我这小徒,就借给你用上三年,不知尊意如何?”骆钟一愣道:“说话可得算数!”帅百川毅然地道:“当然!丈夫一言,快马一鞭!不过万一你输了呢?”骆钟微微一哂道:“由你说吧!”帅百川道:“好!请听着:万一你输了,你与天涯樵子之间的事,就暂行揭过,以后再说…”天涯樵子含笑截口道:“阁下,我的事,用不着多管。”帅百川笑道:“我这人,就是这么一个怪脾气,人家求我的事,我倒不一定会管,但我自动要管的事,如经人家拒绝,那就算管定了!”目光移注骆钟,接问道:“怎么样?阁下。”骆钟犹自迟疑地道:“这个…”帅百川大笑道:“怎么?难道阁下已失去必胜的信念了么?”骆钟冷哼一声道:“骆某人不是三岁孩儿,将法不管用!现在,请先将比斗办法说明,也许我会答应这条件。”帅百川道:“对!这年头,坑人的事儿太多,凡事慎重一点,总是好的。”骆钟不耐烦地道:“少说点废话吧!阁下。”帅百川笑道:“对不起,年纪大一点的人,总有这病,好!这就说到正题了:比斗办法,很简单的,就是由你阁下的万归宗剑法中,择最妙的一招使出来,由我这徒儿以一招剑法来破解,破解得了是你输,反之是你赢,行么?”骆钟沉思道:“令徒只有一招剑法?”帅百川道:“不错!阁下可不要看轻了这一招剑法,须知它却花费了我足足二十年的工夫。”骆钟讶问道:“二十年工夫,就只研创这一招剑法?”帅百川点点头道:“是的!这叫做兵在而不在多,所以我给它取名为‘空前一式’,意思是说,也许以后还有人能研创出更奇的招式来,但以前却是不曾有过的。”骆钟长周一挑道:“好!冲着你这几句豪语,我接受你的条件!”帅百川道:“另外还有一点说明,那就是双方点到为止,不许使用内家真力,这是阁下先前自行提出的公平不公平的问题,想必不至于反对吧?”骆钟淡然一笑道:“我同意,请今徒上场吧!”帅百川回首向司徒杰道:“乖徒儿,上去吧!”司徒杰恭声应是,一大踏步走进场中,在骆钟面前八尺处,岳峙渊停地卓立着。

帅百川扬声说道:“杰儿,沉着一点,不要太紧张,也不要将胜败看得太严重!要知道纵然败了,也不过牺牲为师的一点虚名和你自己今后三年的自由而已。”司徒杰道:“杰儿知道了。”帅百川接道:“知道就好,不过,为师还是希望你能赢得这一场。”骆钟似乎对帅百川的-嗦劲儿非常头痛,不由眉峰微蹙地向司徒杰问道:“老弟,准备好了没有呀?”司徒杰掂了掂手中长剑道:“早就准备好了,请发招吧!”骆钟道:“好!老弟接招!”话声中,手中朱雀宝剑一挥,一道赤红光华,电掣而出适时,帅百川一声断喝:“停!”骆钟撤招讶问道:“阁下还有什么花样?”帅百川道:“劣徒以凡铁对你的朱雀宝剑,难道阁下不怕授人以语柄么?”骆钟淡笑地道:“这好办得很,换过一支就是。”纳剑入鞘,由手下银杉武士手中要过一支青钢长剑,注目接问道:“现在,没问题了么?”帅百川点点头道:“好!开始!”骆钟“嘿”地一声,长剑挥洒,使出万归宗剑法中的一招“斗转星移”但见转,遮天盖地地向司徒杰身前罩下。

司徒杰目光,手中长剑挥处,周身涌起一幢青晶幕,将整个身躯遮蔽得密不透风。

钟的剑势,本已近司徒杰前,但观察之下,竟不知由何处进攻才对,双方事先已经协议,不准使用内家真功,众目睽睽之下,又不便食言背信,方自心中微微一凛。

司徒杰周身晶幕陡地收敛,化做三线芒。疾而前。

钟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方待撤剑飘身,但觉手腕一凉,司徒杰的剑尖已抵住他握剑的左手腕脉间,朗声笑道:“骆帮主,承让了!”话落、撤剑、飘身,依然岳峙渊停地卓立八尽之外。

钟老脸一红,尴尬地笑道:“高明!高明!”神一整,振剑欺身,第二式妙绝招“紫气东来”又疾袭而来。

这一招,剑式之奇诡,与威力之炽盛,较方才的那招“斗转星移”更能慑人心魂。

一旁静观的龙凤剑冷秋华,身为华山一派掌门人,又是剑术名家,自然识货,观察之下,亦不由骇然变,更暗中为身历其境的司徒杰捏一把冷汗。

但司徒杰一招奏功之后,似已信心更增!

这回,他竟连上半招的守式都懒得用,不等对方剑式迫近,朗笑一声,身剑合一,疾愈电掣地,但见一道芒一闪而至。

双方都是势急劲猛,说惊险,可真是险到万分。

但听“当”地一声金铁鸣,虹人影齐放,司徒杰依然是剑尖指着对方的右手腕脉间,且淡然笑道:“第二招又承让了…”司徒杰说话之同时,一双星目,却有如两支利箭似地在对方脸上扫视着。

此时,他见骆钟的脸上陡地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杀机,同时双目中凶光大炽,不由暗中一凛,话没说完。立即迅如免地撤剑飞纵二丈之外。

适时。帅百川也发觉骆钟已动杀心,深恐徒涉险,当司徒杰纵身后退之同时,已手握剑柄,纵落司徒杰身旁。

钟似乎为自己的失态而暴弱点微显不安,尴尬地一笑道:“果然不愧‘空前一式’的招名!”帅百川淡然一笑道:“还有一招!”骆钟苦笑着将青钢长剑还给他的手下道:“这一招不用比了!”帅百川一怔道:“为何不比了?”骆钟正容接过:“我何必再多丢一次人哩!”帅百川沉声道:“那你是甘心论输了?”骆钟苦笑道:“事实如此,我能不认输么?”帅百川仰着脸狂笑道:“二十年屈辱,今天总算如愿以偿了,哈哈哈哈…”骆钟冷然地道:“今天,我虽然是输了,但输的是罗不为的剑法,并不是我骆钟的。”帅百川讶问道:“难道阁下自己还有最妙的剑法么?”骆钟毅然地道:“目前是没有,但快则半年,迟则一载,我必然另创新招,与你重新较量一番!”帅百川正容答道:“好!老夫所敬重的,就是像你这种有志气的朋友,老夫随时等着你来较量就是了。”骆钟转注天涯樵子冷然地道:“吴伯泉,今天算你运气好,过一劫,但错过今天,我随时都会再…”天涯樵子仰首狂笑道:“好小子!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哼!你想借机一走了之,我老人家还没答应哩!”帅百川蹙睚接口道:“吴兄,你是存心跟我为难?”天涯樵子双目一翻道:“这是中原武林正之争,与你有何相干?”帅百川苦笑道:“我可不管什么正之争的事,但方才我已经跟人家协议过了。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吴兄,请看在我万里迢迢,远来是客的情分上,给一次老面子吧!”天涯樵子勉强点了点头道:“看来我不能不领你这一次情了!”骆钟冷笑一声道:“吴伯泉,该是趁风转舵的时候了…”大袖一挥,率领着他的手下人,疾驰而去。

天涯樵子目视骆钟等一行人的背影消失于浓雾之中,默然少顷,才向帅百川苦笑一声道:“帅兄方才你为什么不留下那魔崽仔?”帅百川一声朗笑,语音忽变地接道:“我也想这么做,可是还没有十分把握,同时…”天涯樵子张目讶然地道:“你…你小子就是武扬!”武扬低声截口道:“声,提防那魔崽仔去而复返!”天涯樵子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声道:“好险!”武扬笑道:“老人家,别长他人志气。真要硬拼的话,他骆钟未必能占便宜,方才,您不是已经看到了么,一招‘空前一式’,已使他不能不…”冷秋华截口问道:“武少侠,这位少侠是”说着,美目向司徒杰瞟了一眼。

武扬淡然笑道:“他的来历,方才已经向骆钟那厮介绍过了”罗大成接问道:“武兄,这位司徒老弟,真是帅前辈的徒弟…?”同时,天涯樵子也问道:“小子,那‘空前一式’果然是帅老儿的绝艺么?”你一句,我一句,问得武扬摇头苦笑道:“诸位,我只有一张嘴巴,可没法同时回答诸位的问题。”目光一掠过江边泊着的木船,接道:“吴前辈,这船是你租下的?”天涯樵子道:“不错!”武扬道:“这儿遍地死尸,看着令人恶心,咱们去船上详谈一切,可好?”天涯樵子没吭气,当先向船上纵去。

大伙儿进入船中,首先由武扬将司徒杰向天涯樵子,冷秋华、罗大成、甘兰芬等人互相引见,另两个原先抬棺材的华山男弟子仍在岸边担任警戒,暂时没介绍。

然后,将自与天涯樵子、冷秋华等一行人别后的种种一切,详细地重述了一遍。

原来方才在通江边山径上,那黄雀、螳螂、蝉中的黄雀,就是司徒杰,他发觉江边的情况有异之后,又立刻回身将武扬找了来。

两个人潜伏斗场附近的芦苇丛中,准备伺机支援已方的人,可是当最后魔帝骆钟赶到时。可的确使武扬难为了一阵子。

因为,按当时的情况而论,应该立即出面,协助已方的人及早突围才是,可是,那样一来,不但难免伤亡,同时也将使唐羽仪传给他剑法的秘密过早被骆钟知道,而使自己更增加困扰。

所以,他几经考虑,才想出那冒充司徒杰师傅‘大漠游龙’帅百川的办法来,并以传音入密功夫暗中通知天涯樵子,请其宽心待援。

好在骆钟并未见过帅百川,但却知道帅百川与天忌老人之间的往经过,只要措词得当,不怕被他揭穿,而同时,司徒杰对武扬所代传的那九式绝招,也刚好练会了一招,于是现买现卖,两个人演出了一出双簧。

虽然事后想来,仍觉得当时此举太冒险,但总算侥幸圆完成了任务。

当然,这一段经过说完之后,在座群豪都到非常兴奋,尤其是罗大成,获知自己的祖母仍然健在时,恨不得立刻飞在唐羽仪身边,以解孺慕之情。

接着,天涯樵子也将自己的经过简略地说出。

原来天涯樵子自与骆钟在昭化分手之后,不久即于青城邂逅唐光宗与罗大成二人,同时,本已回返华山的冷秋华也偕同金龙第五剑百里良折返青城,原因是冷秋华已暗中发觉了天忌老人与巫山无叟的行踪。

于是,大伙儿在青城城中的巴蜀宾馆演出了一幕偷龙换凤的妙戏,由于巴蜀宾馆的掌柜本是武林中人,并曾受过天涯樵子的救命之恩,目前则是川北一带坐地分赃的老大,所以,他的宾馆中筑有地道,这对于天忌老人等的险,自然发挥了莫大的功效。

这些人救出两位老人之后,一面由冷秋华暗中召集逗留附近的华山弟子,一面昼伏夜行,抄山径向嘉陵江下游偷偷地-道。

可是,当他们到达永宁铺附近之后,行踪已被魔帮发现,只好暂时隐藏在一个山中。

这期间,大伙儿一面研商困之计,一面却由唐光宗暗中派人收集材料,炼制大批毒粉、毒针,以便突围时能收事半功倍之效。

最后,他们想出了个也算是“金蝉壳”和“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

那就是由天涯樵子、冷秋华等人方才所扮演的“大出丧”的闹剧。

当然,他们此举的目的,仅求混淆敌人耳目,使敌人误以为他们是使“金蝉壳”之计,而天忌老人等却已由另一路偷偷溜走了。

但实际上,天忌老人等却由唐光宗与百里良二人陪同,仍然在山中藏身,只等这“金蝉壳”之计收到预期的效果,使监视他们的敌人撤离之后,再行设法循水路出川…

这一段经纬说完之后,武扬立即提出自己的意见:“吴前辈,我想:乘目前咱们实力集中,而且骆钟那厮误认两位老人已由另路撤走,防范略疏之际,立即将三位老人家一齐请来,就着现成的船,扬帆东下,怎么样?”冷秋华首先开口接道:“对!尤其就着你这位‘帅百川’大侠在这儿,纵然给骆钟那厮发觉了,也可以收吓阻之效。”天涯樵子点点头道:“不错!这办法咱们应该立即着手进行,但另一件事情却也刻不容缓。”武扬注目问道:“那是一件什么事?”天涯樵子蹙眉长叹道:“天忌老儿与古老儿两人,病况已趋严重,目前是昏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而普天之下,能解救他们两人所中的剧毒的,除了骆钟那兔崽仔之外,只有病郎中金策易和蓑笠翁冷老儿。”他歇了歇,接道:“但病郎中失踪已有多年,蓑笠前更早已仙逝,而天忌老人的剧毒不解,凭目前咱们的实力与你我这点玩艺儿,要想消灭百凤帮,实在是难上加难。所以,前天,我曾趁天忌老人略为清醒之际,举此以问,据天忌老人说,蓑笠前冷老儿虽然没收过徒弟,但却有一位忘年之的年轻人很合他的脾胃,曾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彼此之间,虽无师徒名分,但那年轻人事实上却算是冷老儿的新传弟子。”武扬神一动道:“前辈之意,是想派人去把那位…”天涯樵子截口答道:“是的!那年轻人…哦!不!现在说来,那人至少也在四旬以上了!他姓林,名致中,住在庐山罗汉池附近,我想,这事情必须由你去跑一趟。”武扬沉思着道:“好的!魔的金总护法为了便于监视我的行踪,曾借机送我一匹罕见龙驹‘龙怒马’,我识破他的谋之后,将宝马寄存在昭化附近的一个秘密所在,待会等三位老人家安全上船之后,立即骑那宝马去庐山,前辈认为可否?”天涯樵子点点头道:“好!就决定这么办!”武扬接问道:“前辈准备将三位老人护送往何处?”天涯樵子道:“这个…你附耳边来!”两人附耳密谈了少顷之后,除了留下两个华山弟子守船之外,大伙儿一齐登岸,向山区疾奔而去。

黄昏时分。

侠魂武扬装成一个江湖郎中,独个儿向昭化进发,当他到达距昭化城约五里的一座松林旁边时,暮朦胧中,斜刺里一队人马扬尘疾驰而来,显然地,那一队人马也是赶往昭化城中去投宿的。

武扬一注目,不由心中暗道一声:“好啊!这真是冤家路窄…”原来那为首一人,竟是魔帮的豹队队长唐天鹄,随在唐天鹄后面的是八个黑衣武士,四个佩剑侍婢簇拥着三皇娘骆凤卿,风驰电掣而来。

当时的武扬,本还没拿定主意是否要将唐天鹄宰掉,但唐天鹄是霉星照命,下坐骑疾驶如飞,远远地一声断喝道:“咦!那小子还不让路!”武扬心中一动,置若罔闻地,依然在官道中央,安详地缓步前行。

唐天鹄怒叱一声:“小子找死!”叱声中,缰绳一带,疾弛中的奔马已腾空而起,超越武扬的头顶上空,同时“忽”地一声,那马鞭也向武扬身上来。

武扬脸上杀机骤涌,冷哼声中,双臂一振,抓住奔马的两条后腿,顺势一甩“叭”地一声,唐天鹄连人带马被扔到路旁五丈外的稻田中。一幸亏那稻田里没有水,也幸亏唐天鹄身手奇高,应变神速,在即将着地的刹那,已于马背上腾身而起了,所以虽然了个灰头土脸,人却并未被甩倒,但那匹神驶的健马,却已四肢一伸,完蛋啦!

意外的情况,使后随时大队人马一齐勒马收缰,停于官道上,那些黑衣武士,并纷纷叱喝着拔出了肩头长剑。

唐天鹄一个箭步,纵落武扬面前,目光炯炯地向武扬周身上下一扫,冷哼了一声道:“看不出来,阁下还是一位练家子!”武扬淡然一笑道:“不敢当!在下不过是略懂一点防身功夫而已!”一唐天鹄沉声道:“少装蒜!朋友,先报个万儿!”武扬侧目漫应道:“阁下的涵养真是到了家,不先为自己找回场面,却还有心情去问人家的万儿。”唐天鹄冷笑一声道:“我要先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变的,看看值不值得我自己动手!”武扬笑道:“如此说来,我是非将名儿告诉你才行了,不过,我这名儿可俗得很,说出来你可不能见笑。”略微一顿,一字一字地接道:“在下姓专名屠豹,专屠豹,意思就是专门杀豹子的人。”唐天鹄不是笨蛋,自然想到面前这人不好惹,目前一听对方话中带刺,不由更是心中一凛,但表面上却是怒叱一声,厉内在地喝道:“三号、五号,两人一齐上,剁了这匹夫!”武扬仰首狂笑道:“唐天鹄,今天是你的末到了,何苦教别人来替死!”双掌一挥,两个应声赶来的黑衣武士,已跌跌撞撞地倒退二丈之外。

三皇娘骆凤卿已策马走向前来,向唐天鹄娇声问道:“唐令主,是怎么回事?”-